“好好好,正好娘做了几道你最爱吃的菜肴。”,吕轻瑶将陈之墨和葛云伯迎入了一间别致的小厅中,桌上已经摆好了几道小菜。
陈之墨将酒水放下后,又将手中吃食给加热烹饪了一番,立刻香味就溢了出来。
“娘,孩子此次在山下得闲之时学了些手艺,您快尝尝!”,陈之墨替吕轻瑶夹了一些菜肴。
吕轻瑶故作嗔怪道:“冲儿,男子汉当以大事为重,我们修仙之人当以修行为主,学这些凡俗手段作甚?”
吕轻瑶话虽这么说,脸上却是喜悦不已,急忙品尝了起来。
“味道怎么样?”,陈之墨急忙问道。
吕轻瑶有点难以置信,不禁赞道:“这味道极好。”
“呵呵,娘,孩儿可没有放松修行,只是抽空学习了厨艺,也就是想着回山给娘做好吃的。”
吕轻瑶一脸幸福感,伸手摸了摸陈之墨的脸颊,爱怜地说:“冲儿有心了,娘很高兴,来,你也吃。”
吕轻瑶也给陈之墨夹了一筷子菜。
陈之墨心中颇为感动,他甚至有些羡慕葛孝冲,他看得出,吕轻瑶十分疼爱她的孩子,是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母爱。
“娘,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早日康复!”,陈之墨端起酒杯。
“好,好,娘也愿你一帆风顺、无灾无难!”
“老头子,你也喝啊!”,吕轻瑶笑眯眯地对葛云伯说,“你不是也好这一口吗?这酒真不错,你尝尝。”
葛云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自从吕轻瑶失智以来,鲜少有这般亲切地对待自己。
“好的,好的,我喝,来。”
一顿饭吃得很融洽,三人有说有笑还真的犹如一家人,陈之墨讲诉了很多他在山下的有趣见闻,逗得吕轻瑶笑声不断。
陈之墨本就是穿越之人,博闻多知,又深得吕轻瑶喜爱,要逗吕轻瑶欢心对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
葛云伯看着吕轻瑶笑意盈盈的模样,不禁有些泪目,他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看到吕轻瑶这般开心了。
只是这一切美好能维持多久呢?他和吕轻瑶的爱子葛孝冲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老头子,想什么呢?冲儿在敬你酒呢,傻愣着干什么。”,吕轻瑶扯了一把葛云伯。
葛云伯回过神来,急忙端起酒杯和陈之墨碰了一下。
陈之墨冲葛云伯点了点头,暗示自己明白他心中所想,眼下还是享受这欢心一幕,以后的事以后再做打算。
葛云伯带着感激回望了陈之墨一眼,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风小说
“娘,孩子在山下幸得一名师,修习了一些神奇医道,让孩儿给你瞧瞧身子骨儿。”
吕轻瑶摇了摇头道:“冲儿,你有孝心,为娘知道,娘的伤势早就好了,只是一些老毛病而已,你就别花心思在这些上面了,好生历练修行才对。”
葛云伯替陈之墨解围道:“轻瑶啊,你的老毛病还是得看看啊,你看你这修为已经多年没有精进了,每个月总有些日子会难受异常,冲儿确实习得了神奇医道,言芃的伤势就是他治好的。”
吕轻瑶大吃一惊:“芃儿的伤好啦?”
吕轻瑶有些不敢相信,她虽然有时会不清醒,对葛孝冲的事会犯糊涂,但对很多事情还是有清醒的认知的,她也清楚地记得当年的宗门大劫,记得自己大战后受了重伤,也记得言芃伤势之事,只是在葛孝冲的事情上,她受到了太大的打击,因此时而悲愤异常、痛心不已,时而又记忆篡变,认为葛孝冲当年下山历练未归逃过一劫。
吕轻瑶眼下就处于那种清醒与不清醒之间、真实与虚幻之间,心神有些浑浑噩噩、糊浊不堪。
葛云伯郑重地点了点头:“芃儿的伤势你是知道的,当年我们几人想尽办法也难以治愈,可经过冲儿之手,芃儿已经悉数痊愈了,修为更有可能超越以往。”
吕轻瑶很高兴道:“那太好了,太好了,芃儿这孩子也是苦了许久了,现在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很好,很好。”
吕轻瑶是真为言芃感到高兴,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情况,一看就是一个心善之人。
葛云伯念道:“轻瑶,让孩子给你瞧瞧。”
葛云伯是很关系吕轻瑶的身体的。
吕轻瑶也没有推辞,伸出手来。
陈之墨仔细替吕轻瑶把脉,细细查探一番后道:“娘的身体确实没有大碍,孩儿之后炼制一些秘制药丹,只要娘按时服用,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老毛病就会消除的。”
“好好好,我家冲儿最有孝心了。”
之后吕轻瑶还拉着陈之墨聊了许久,最后还是陈之墨将她哄睡着了。
陈之墨出了房门,见到葛云伯还守在外面,于是上前道:“葛道尊,找个地方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