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几眼。
张氏现在正是30岁左右的年纪,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更兼之张氏近两年的生活开始养尊处优起来,皮肤脸色也显得越发的水润晶透,远远的看着似乎比少女更多了几分姿色。
这小衙役姓史,绰号“屎壳郎”。如今也是双十年华,因为家里穷,长相一般,至今还没娶上媳妇。这不,见到张氏受伤,周围牢房更是没人,这心里就动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来了。
张氏趴在稻草上,感觉到身后的目光有些灼人,她顿感不好。
她还没有来得及转身,这屎壳郎就欺身上前,扑到张氏身后,就要掏出自己的家伙,准备就地将张氏给办了。
张氏被压在屎壳郎身下,气得不行,更多的是羞愤。她都这把年纪,这家伙要干什么,她是真真的感觉到了。
感觉到屁股后面那顶着自己的坚硬,张氏着急的说道:“小伙子,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啊!”
屎壳郎,看着张氏,满脸淫邪:“什么后悔不后悔的。我可什么都没干,我这是替县太爷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
听到这么正义凌然的话,张氏恨不得爬起来狠狠的抽这个流氓一耳光。她也这么做了。虽然被压着,但是张氏反手就给了屎壳郎一耳光。
“啪”
屎壳郎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被打的脸,气愤的抓起张氏的头就往墙上撞去。“你个臭娘们儿,居然敢打爷!爷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碰”
张氏只觉得头疼得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保持最后的清醒,妥协的说道:“小伙子,你无非是想要钱。我这里有。你拿去,不管是上妓院,还是娶个媳妇都足够了。”张氏无奈,只希望自己拿出钱财,能够消了今日的灾难。她可不想,临老了,还要丢了贞洁。
屎壳郎看到张氏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立马丢了张氏,跑去捡钱了。
他一张一张的捡起,发现都是一百两的银票,足足有二十章。也就是说,就这几分钟,他赚了自己当衙役差不多20—30的年薪俸。
他拿到钱,并没有打算放过张氏。他抖了抖手中的银票,邪恶的说道:“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掉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还有,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只配跟妓女在一起吗?”
张氏沉默,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衙役胃口居然这么大,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没有这个意思。要是您觉得不够,可以给我纸笔,我让我店里的伙计给您送来。只求您今日,高台贵手,放过我吧!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人老珠黄,配不上您!求您了!”
“呵呵,现在知道求我了!刚刚不是很刚烈吗?”说完屎壳郎一只手抬起张氏的下巴:“呸!贱货,让爷上你,也还嫌脏呢!”
屎壳郎的话落,张氏连忙附和的接茬:“是啊!我脏!我自己都嫌弃我自己呢!”
屎壳郎看着张氏趴在地上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忍不住酣畅淋漓。自己平时因为身份低微,可受了不少鸟气,没想到今日还有机会发泄出来。
见钱到手,屎壳郎一把抓住张氏,将她手上的玉镯子、耳环、头钗都拔了下来。因为拔耳环的时候太用力,张氏的耳朵直接被划开好大一条口子,顿时鲜血横流。
屎壳郎看都没看一眼,恶狠狠的对张氏说道:“你要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还邪恶的把自己的家伙亮了出来,在张氏的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