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看两人脸色缓解,继续用激昂的语气说道:“然而庐江却是不遵朝廷征粮之命,耽误左将军的军机大事。两位可曾想过,他庐江不听朝廷饮差所命,只坐守一郡之地,收卖民心,练兵卒,大置甲兵究竟所图为何?”
王、史同时张口:“啊莫非太守想造反不成?那我等岂不是”
两人有些张口结舌,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这汉末时代,一郡太守拥兵自重,割据一方的事例还少吗?表面上每个人都还是遵照朝廷的号令,可是谁又真正拿当今的小皇帝当回事呢?
李儒目的达到,用舒缓一些的口气说道:“正因为如此,左将军这才会派我家主公来征讨不臣。可他庐江不但不开门纳降,认罪伏法。
然残暴之极,以火油之法,活活烧死我代表朝廷征讨之的一千兵。
更是鼓动不明真相的百姓自毁家园,以抗王师。我家将军仁厚,不忍城破后,百姓因反贼之名被屠戮殆尽。故而这几日都在拖延左将军尽快破城,以讨叛逆的命令而是在思考解决之道,不曾攻城。只想着如何保全城中被蒙骗的无辜百姓。”
大汉的律法一向严厉。有敢造反者,一向是赶尽杀绝,株连三族,毫无情面可讲。
只看当年的黃巾造反,不反则已,一反起来就是人人拼命。反正是死路一条,不拼怎么行。所以那怕是以大汉的百战兵,在黃巾军的悍不畏死加上绝对的人数面前,也只能不断的大败加惨败。
王越听了李儒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你说你家主公如此爱民,只是你的一面之辞,可有凭据?”
孙策听了腹中大骂:“你母亲哩别人一个屁你就能当圣旨,不分青红皂白巴巴的跑来杀我。我这边说的话,你却是认为是一面之辞了,还要我拿证据
这不跟后世的某些人被神病了,然后想要向神病医生解释,证明自己没有神病一样吗?超级有难度啊”
李儒依然是一副有成竹的表情说道:“想我家主公虽然年纪不大,可爱民如子的名声早已是遍传扬州两位都是明理的大侠,行侠仗义多年,当然知道是非公理自在人心。
自然可以到扬州除庐江以外的任何一地去打听。当初我家主公除去为祸扬州多年的陈虎,不畏强权死战不止,驱逐祸害百姓的温候吕布。
全扬州的百姓无不拍手称颂,都言‘孙郞至,百姓安’
若非如此,想我主公帐下,都是忠心可表日月的英大将。怎么能如此死心塌地的,遵从年轻如此的主公号令。”
王越看了一眼孙策,有些不信:“你与吕奉先交过手?小小年纪的孩子,这倒看不出来不过你的手下能挡住我与史阿兄弟的联手突袭,倒确实是实力强横。
嗯想吕布他的凶暴且好色的脾气倒也确实如此,当初他就是地方上的一大祸害。这位先生你说的可都是实情?”
李儒毫不犹豫的说道:“如本人眼下所说有任何一句假话我项上人头在此,你们随时可以拿去李儒保证不皱一下眉头我看这位陆家的小兄弟一定会知道其中的详细经过吧两位不妨问一下他,怎么说”
李儒一席慷慨激烈的话,有理有据,通篇没有一个字指责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大侠,却是让他们不得不心服口服,羞愧不已。这简直就是谈判的最高境界。孙策自问自己也是做不到如此完美的处理这样的场面。
孙策心底大是佩服,给李儒一个赞许的眼神。心里想到:“果然不愧是学识过人的军师,能把各种有利的因素综合起来说的头头是道。不服不行啊”
只是说出了一连串的事实,让他们自己去推断出结果,这就更加有说服力。
两人一向以正义化身自,一生自认没有犯过如此大错,险些被骗做了造反一方的走狗,与朝廷为敌,这大帽子扣下来,只怕谁也担当不起。”
王越与史阿脸色青白,惊疑的眼神互视。刚才这个文士言之凿凿的话,他们心里都已经信了九分。
眼神相对间,都表达出一个意思:“啊呀我们上了陆贾那厮的恶当了,险些错杀了好人
杀人事小要是被扣上了反贼的名头事大,这一世侠名,落得与黄巾反贼一个下场,那才是悲剧加惨剧了名气大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啊”
还不是很清醒的陆逊,嘴中只是喃喃的念叨着:“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第七十八章太守才是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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