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儿子一辈子都成了残废,他们郑家却不敢报警。
一旦报警,等于把那些亡命之徒得罪了。
那个宁媛的女学生有那些亡命之徒撑腰,他们哪里敢去报复宁媛?
而且是自己儿子先找人去废宁媛手的,只怕查下来,儿子也得蹲局子!
张娜一肚子火没地方出,见到林娟子这个罪魁祸首,哪里能让她随便走。
林娟子从小被家里娇宠,长大了身边一群男生哄着,哪里被人打过,气得跳脚尖叫——
“你们打我,你们竟然敢打我,还想叫我给钱,你们做梦!你们得赔我钱!”
张娜脸色阴沉:“小贱人,你要没钱,就给我家儿子当媳妇儿!”
林娟子气得不行,捂住脸指着郑保国骂:“他配吗?一个干啥啥不成的废物,现在又成了残废,嫁给他?做梦!”
她看上的男人至少像欧明朗那样的出身,可惜欧明朗眼瞎!
郑保国脸色越发惨白:“娟子,你当初说过要和我谈对象的!”
林娟子简直要气笑了:“你撒泡尿看看镜子,你也配和我谈对象,我给你和我说话的机会,你就是祖上积德了!”
她今天得让这舔狗一家子清醒一点,少来纠缠她!
郑保国的爸爸——郑三功也走了过来,冷冷地看着郑保国:“这就是你心心念念喜欢的姑娘,她只把你当蠢货耍着玩!”
郑保国眼神阴沉到狰狞,能动的手捏紧了被子:“你骗我,林娟子!”
林娟子却没有察觉到危险,只冷哼:“让开,我要回家了,以后少来烦我,废物!”
可她才想走,却被张娜狠狠一推,一下子将她推到郑保国的床上:“没钱赔,你别想走!”
林娟子气坏了,爬起来骂:“你们干嘛!”
可下一刻,张娜居然顺手拿了边上放着的一捆尼龙绳扔给郑三功:“他爹,把小贱人捆上!”
郑三功一顿,眼底闪过狠辣的光,拿了绳子开始捆林娟子的手。
张娜冷冷地道:“林娟子你老实一点,让保国和你圆房,你们结婚了,我们也不要你赔钱!”
林娟子吓坏了,死命挣扎:“不要……你们疯了,这是犯法的!”
可她没想过,能把郑保国养成这种混不吝样子的爹妈能是什么特别尊重法律的人。
张娜冷笑,上前和郑三功一起动手,把林娟子捆了个结实,扔在郑保国床上。
张娜看着自己有些惊慌的儿子,露出个宠溺的笑拍拍他肩膀:“保国啊,你不是喜欢这个校花吗,提前洞房,妈帮你娶媳妇儿了。”
“知道你手不方便,现在人给你处理好了,女人啊,就是欠收拾。”郑三功冷哼一声,和张娜转身出去把门所上了。
林娟子吓坏了,愤怒又恐惧地瞪着郑保国——
“郑保国,你要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报警,你都是残废了,要坐牢你这辈子可就完了!”
郑保国这二流子一家怎么敢这么对她,真是恶心死她了!
如果林娟子肯放下她被捧惯了的傲气,好好哄郑保国一下,也许郑保国还真不敢对她做什么。
毕竟在他心里,林娟子一直都是女神一样的存在。
可林娟子此刻眼里的嫌弃、恶心和厌恶像火焰一样激怒了郑保国。
他又一次想起了那个窄巷子里宁媛冰冷又怜悯的目光——
“你真的觉得林娟子会喜欢你,和你谈对象吗?”
郑保国这一刻终于清醒了。
不,林娟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和他谈对象,她只是把他当一条狗,一块抹布!
没用了,他就会被扔掉!
看着在床上叫骂不停的林娟子,郑保国眼底闪过愤怒与戾气。
他直接欺身而上,扭曲着脸,用还完好的左手撕扯林娟子的衣服——
“臭婊子,我爸妈说的没错,你就是欠收拾的贱货,吃老子的、用老子的,你也该还了!”
林娟子被捆得严严实实,只有腿能踢动,可只是恰好给了郑保国掰开她腿的机会。
女人的力气又怎么抵挡得住男人,还是发怒野兽一样的男人。
很快,房间里传来林娟子凄厉的哭叫声。
……
房间外,郑保国爷爷冷着脸:“一会让外头人听见了,怎么不把嘴堵了?”
唯一的大孙子成了残废,郑保国全家都恨上了林娟子。
张娜端着饭碗,得意地笑着道:“不怕的,咱们家在最高的六楼呢,隔壁和楼下都还没搬新人进来。”
郑三功皱起眉头:“那死丫头去报警的话,怎么办?”
张娜冷哼着夹了块肉:“她都已经是破鞋了,报警了,全校都知道她是破鞋,我还要闹到学校去,看她怎么做人……”
她顿了顿,三角眼露出狞光:“何况那么多人都知道林娟子和咱们儿子‘谈恋爱’,她经常和保国混一起,吃保国的、用保国的,大把人看见!”
只要咬死这一点,怕什么!
她收到匿名信后,专门去问过那帮和儿子厮混的学生们关于林娟子和自己儿子的事儿。
结果发现儿子在当冤大头,给她气死了。
可好处就是很多人都知道林娟子在吃和用儿子的,还有些人以为他们在谈对象。
这也是张娜今天突然发作把林娟子捆到儿子床上去的底气。
她原本就想着儿子手废了,要么让林娟子嫁过来,要么赔一千块的巨款。
最初的打算是等儿子再好点,她就闹到林娟子家里和学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