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一一道出。
艳芷一听,大喜道:“这么看来,沈铮将来带你去军营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给你任要职,才让你这么不要命的训练。这是好事,只要你过了这关就行了。”
俞小山道:“你先别高兴太早,那也要我过得了这关才行啊。我指不定手都废这儿了,最后也劈不断那堪比墙壁厚的桌子。”
艳芷给他出主意,道:“一步步来吧,你不能一上去就劈那么厚的桌子吧?那真的是傻到家了。”
俞小山听了她的话得了启发,决定先劈一本书那么厚的,再劈两本书那么厚的,最后才是那张桌子。
他只道了一句:“谢了啊!”就匆匆忙忙的跑了。
艳芷自我安慰道:这是俞小山自己没给她机会说的。
但她没想到,关于俞小山的事,报应来的那么快。
两日后,一年一次给解药的日子,云弈亭却没有给。
在琼芳楼里,艳芷跪在地上,头上全是汗,她身上犹如被万只蚂蚁咬噬,生不如死。
她听到坐在上首的云弈亭问:“想清楚了吗?要不要算计俞小山,让他娶你?”
艳芷死死咬住嘴唇,不松口。
云弈亭似乎看不到她如此痛苦,只悠闲道:“我把你从那么远的北夏弄过来,不是让你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但既然你已经对俞小山动情了,我也帮帮你,让他娶你,这样不好吗?”
艳芷反驳道:“你只不过是想让俞小山不再缠着俞宝儿,好快些成全她和沈铮的好事,你好掐住沈铮的死穴。况且俞小山现在也是沈铮当做将领培养的人,你大概还想让他到时候成为你在战场上的内应?”
云弈亭看她一眼,道:“你还挺了解我的。”他接着道:“可这些和俞小山娶你并不矛盾。”
艳芷虚弱道:“我想要他爱上我以后,心甘情愿娶我。”
云弈亭大笑了起来,道:“你是在京城安逸日子过太久了,脑子都不灵光了吗?原本我是看着你魅男之术不错,才带你来北夏的。结果,沈铮、俞小山没一个看上你的。在这方面,你还是要和俞宝儿多学学,沈铮和俞小山,哪一个离了她,不是要死不活的?”
艳芷也笑了,她轻蔑道:“你不就是喜欢我吗?”
这句话触到了云弈亭的逆鳞,他眼神像刀子一样看着艳芷,似乎想将她碎尸万段。然而下一刻,他只是从座椅上起身,平静的往门外走去,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艳芷的死活了。
但是他刚走了两步,就被趴在地上的艳芷拉住了衣服下摆,她恳求道:“云亭,求你把解药给我,我求求你了。”见云弈亭无动于衷,她又气愤道:“你怎么这么狠心?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