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南丢了这句话就走了,头也不回。
小希有点懵,什么意思?
她是小人?她怎么就是小人了?
回到位子上,小希看到自己的铺位上用纸包着4颗桃子,大冬天谁给的桃子?
他上铺的中年人笑着说:“小伙子,这是刚才那个姑娘给你放下的,我看见了。”
可不是,纸还是他给梁晓南包大蒜的纸呢!
她不欠魏家,小希今天中午请她吃了饭,她给小希留下来了4只桃子,加倍还了他。
对,她就是这么小心眼,一个子儿都不欠别人!
她现在和周严定亲了,别的任何男人她都不欠人情,不多来往,尤其和魏家有关的。
小希的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那个桃子简直香甜极了,他闻了闻,气味儿简直入脑挠心,他拿了一个,去洗脸盆洗了,坐在位子上慢慢吃了,咬一口,他就震惊了!
这桃子,简直刷新了他的认知,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美味的桃子,味蕾里每一个细胞都叫嚣,好吃,好吃!
想唱,想笑,想飞!
他有点可惜地看着手里的桃子,一点一点地小口品尝着,要不是怕坏,他真想把剩下的半个桃子留着给战友尝尝。
剩下的三个桃子他小心翼翼地包好,心说,这大概也是小梁同志培养出来的新品种吧?
他吃着桃子,慢慢地琢磨梁晓南的话“我就是那个小人”,她是哪个小人?
她怎么是小人了?
梁晓南下车后没有去虎阳市任何一家招待所,她有空间,又没有同行者,住什么招待所!
但是她也不能在街上大变活人,忽然消失,现在人们都处于一种亢奋状态,大晚上,到处喇叭哇哇叫,她得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钻空间。
在火车站旁边的公交车站,赶上最后一班去虎阳郊区的班车314路。
晚上依旧很多,她跟着挤上去,售票员就走过来,脖子上挂着票袋,声音拖得长长的:“上车请买票,月票请出示。”
拿着一排票的飘板,问梁晓南:“到哪里?”
梁晓南已经看过站牌,就说:“到后河村。”
售票员手脚利索地给她撕了一张票,递给她:“6分。”
买好票,售票员坐在专座上,拿着一把小红旗,手伸到车窗外,用小旗子的柄把车厢敲得“梆梆”响,提示过往的车辆和行人注意避让。
梁晓南看见那个红色的小旗子上写着一个黄色的“慢”字。
几乎每辆公交车上都有这么个小旗子,都是售票员在使用,有趣儿。
现在的城市都不大,从火车站到后河村,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她在郊区下车时,车上已经人不多了,路边也没什么人,这里路灯还有,柏油马路下面,能看到是一个小村子。
村子里很安静,和火车站的喧闹完全两样,家家户户基本都有电灯,但是那种灯泡,映衬得整个环境更黑更冷。
她的视力非常好,得力于人参果的功效,她对周围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没有任何人了,钻空间,种大蒜!
她搬了一把躺椅,坐在大殿里,一边看书,一边吃人参果,然后,“种”田。
现在已经对种作物的流程很熟悉,挖坑,丢种,埋土,滴生长灵泉液,滴赤色泉液,收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