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的时候,他一直在吃小穴,硬质的发丝蹭着阴阜,整张脸都埋在她下面,舔出咕叽水响。
水液滴滴答答,在嘴里盛不住,溢至下巴,再沿着脖子流到他的衣服领口,灰色的卫衣沾水,显出深色水痕。
付宜松被舔得两腿发颤,控制不住躬腰往前倾倒,两手扶在他的臂膀,只摸到硬块的肌肉。
难怪能悬空转腹部呼啦圈,想来她错过了他在健身房里运动的珍贵场面。
“好了,许由辞……不要舔了。”
黏水从逼口拉丝,顺着腿侧流到地板上。
“好。”许由辞听话退开,仰起水光淋漓的半张脸,唇上还挂着她的逼水,抬眼问她被舔得舒不舒服。
付宜松只大口喘息,不回答,他就偏头把她大腿内侧的水液也舔干净,一直舔到膝弯处。
她站不住,直接软倒下来,被他拥住,抗在肩上站起身。
许由辞掌着她的屁股和大腿,将人抗抱到床上。
松软的床面很有弹力,付宜松坐在上边弹晃几下,还没缓过神,就被他摁倒。
他跨坐上来,脱掉自己身上的外套,再两手揪着领口,把圆领卫衣也脱下来,露出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
许由辞从小就是文武兼修的好学生。在理科上极有天赋,是以学科竞赛保送生的身份进入名校的,长得一副文弱书生的斯文样,体能惊人,高中体考还破了市里的三级跳记录。
所以付宜松每次看他脱衣服,心情都有一种剥洋葱的辛辣感。
外表温润,衣着也规整,剥光之后胸肌、腹肌、肱二头肌线条仿若雕塑,立马浮上一种干净的色欲气,此男辣得她有点欲语水先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