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很生气,怎么部队会有这种人?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关她什么事?
还替容许解释,解释个屁!
曾瑜也气得不轻,整张脸都含着怒气。
因为长期在军部训练的缘故,她的身板和体格都比温阳大一号,而且从她拍桌子的力度来看她的力气也不小。
在温阳嘴里她这个部队唯一的军花成了一个多管闲事的管事婆,哪里受得了,她噌地推了温阳一把说:“快道歉!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温阳不觉好笑,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我哪里说错了?凭什么道歉?莫名其妙的人是你,跑到这里找我吵架的人是你,道歉的人应该是你!”
自知来人不善,听她一言一语对容许很有意思,温阳不可能跟她客客气气,当然也不会破口大骂,基本的素养她还是有的。
不过人家找上门来,她怎么能让她舒舒服服回去呢?
“哼!我真不知道你在骄傲什么?不过是一个乡下丫头,你有什么?要不是容许他奶奶老眼昏花非要把你许给他,你也不过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罢了,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还敢骂我,跟我吵架,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曾瑜是什么人,我爹是何许人也,凭你也配!我真是没想到容许竟然会答应跟你结婚,他也昏头了!你们都是臭老鼠!算我瞎了眼!”
曾瑜冒火,说话更不留情面。
哪怕她心底对容许还尚存爱意,不过在温阳面前,她为了赢,顺道也把容许骂成了臭老鼠。
温阳始终面色平静,听她开口骂人,顿时就火力全开,骂她可以,但是骂容许不可以!骂奶奶更不可以!
“我不管你是谁,你爹又是谁,如果骂人是你曾家的教养和传统,那我想你们连臭老鼠也不如!或许屎壳郎更配得上你家。”
她的脸上全是隐忍的愤怒,不过面上带着讥讽的笑意。
骂人谁不会,不过是有必要和没必要罢了。
这个女人一来就没带好脸色,而且事事针对他,现在连奶奶和容许也被她骂了个遍,无论如何她是要扳回来的!
两个女人的战争,除了吵架,再有就是骂人和动手,现在她们俩已经经过前面两步,温阳暗自做好动手的准备。
倒不是温阳好斗,只是她听说过军部的男兵女兵都是一言不合就动手,一来是打架畅快,也能增强锻炼。
当然很多人都是偷偷约架的,看这个曾瑜的架势,迟早是要动手的。
有些仗势欺人的意思。
“你竟然骂我一家是屎壳郎?你..!我打死你!”
曾瑜的火爆脾气上来,刚才的忍耐已经到极限,要不是看在她是容许的老婆的份上,她才不会跟她这么多废话。
她握紧双拳,抡起右拳就朝温阳的脸揍过去!
不过,温阳躲避及时,头一偏,曾瑜打空,又急又恼。
温阳之所以能躲过她的拳头,还是因为早一步读到她的想法,不然她的脸一定会遭受荼毒,这一拳打下去,她的脸非肿的老高不可。
“砰!”温阳一脚踢飞脚边的热水瓶朝曾瑜的方向滚去!
热水瓶倾倒,瓶盖掉下,里面的热水喷洒出来,顺着从曾瑜的脚下洒去!
“啊!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