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偷偷瞄见容许,不好意思的问了小声问了一句。
温阳淡定地说:“我朋友,他陪我回来给我父亲和弟弟迁坟。”
容许差点一口血没喷出来?
什么朋友?天天睡在一张床的纯洁朋友?她可真能扯!
她是嫌弃自己不够帅?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不告诉别人?
他的心好像难过了那么一小下,这句话他不爱听。
容许恶作剧的舔着脸微笑着:“温阳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她爱人。”
“哇!你是姐夫!!!天呐!你是军人对不对?我听我妈说了,你气质真好!”
秦露夸张地蹦跶起来拉着容许的手腕左看右看,一点也不客气。
她就是这么一副自然熟的性格。
容许有些不习惯的抽回手,小姑娘挺开朗,要是温阳这种性格,他估计早就举手投降了。
“秦露,你干什么?你们又不熟,你怎么能拉人家手?”周庆芬最见不得女儿这样什么都不顾忌,跟个男孩子似得。
“妈,我又没怎么样,我是高兴我有这么又酷又帅的姐夫,他长得真好看,温阳姐,你真有福气,能遇上这么好的男人,也不枉做一回女人。”
“越说越没谱,你快去热菜,他们三个饿得慌!”
周庆芬催促这个没大没小的姑娘,整天这么活蹦乱跳的以后怎么嫁人?
她学习又不好,肯定上不了大学,这样的性格在村里是要吃亏的。
农村不比大城市,什么性格的人都能容得下。
吃饭的时候秦露一直叽叽喳喳问温阳这些年的经历和生活,直到吃完饭,她又拉着温阳说了好久话。
周庆芬让她去收拾被子让给温阳和容许住她的房间,她去秦南柱房里睡。
又让秦南柱去外头棚子里打个地铺将就几晚。
累了一天,温阳洗漱好,只好尴尬的和容许进了屋子。
床上只有一床铺盖,今晚又停电,容许怎么也放不稳这种细细的蜡烛。
温阳接过去,小心的换了一个平整的地方倒了几滴热热的蜡油上去,一下按稳底部,蜡烛稳稳的定住在木桌上。
“你怎么做到的?”容许没话找话,他刚才就是故意放不稳。
“小时候村里没通电,晚上都点这种蜡烛。”
温阳打开屋内唯一一床棉被,把枕头摆放一个在床那头,脱下秦露的拖鞋上床。
“容许,今天谢谢你替我揍了他们,很解气。”温阳拉好被子正准备钻进去。
“温阳,我们之间非得这么客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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