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也不冤枉,你就是流氓没错,臭流氓,不准看!“
“你真奇怪,看你你说我是流氓,不看你,你觉得我不解风情...真是没办法。”
“哼!你是流氓,也不解风情,一点也不矛盾。”
温阳小心拉好衣服,歪头看着窗外,正是红绿灯。
容许侧脸看她,她鼓着一张小脸,生气蹙眉的样子甚是可爱。
“行,我是流氓,我不解风情,那你教我。”
“你还不会?你昨晚不是挺会来事,占了人家便宜还卖乖,谁信?”
温阳依旧气鼓鼓的看着窗外,她才不会再上当。
“昨晚?昨晚是你非要脱我衣服,我做什么了?我是受害方。”
“你少来!容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怎么那么能贫?闷骚男!”
“请问闷骚是什么意思?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容许的话听着极具挑逗,有些调情的意思,但是,他的脸可是一直绷地很紧,一脸正经。
完完全全是那种没有任何表情的正经好人形象。
“不能,自己体会!”温阳沉浸在生气里,根本不想跟容许说话。
她现在后知后觉,突然发现容许是高手中的高手,高高手啊!
不经意就会中他下的套,而且是死套,无解那种!
她才不要当小白兔,痴痴傻傻的掉入他的陷阱...
两人回到家,大伙还在吃早餐,温阳跟着吃了一些,说了贝牧和邱大治的案子已经有眉目,邱大治的老婆和警局很快就会撤诉,还会在报纸上向她登报道歉,奶奶尤其高兴。
又当着全家人的夸她:“我这孙媳妇就是出乎意料,你说这样错综复杂的案子,她竟然只看了一眼就破了,要是换做我,一百年也未必能破。这孩子真是不得了呀!
这回好了,你不仅洗刷了自己的冤屈,还替警局破案,我看呐,见义勇为这个热心市民的奖状你该拿。”
温阳谦虚地摇头:“奶奶,我只是恰好发现了线索,顺便破了案子而已,哪有您说得那么难,我不破,别人过几天也得破。我只是等不及,自己先查清了。”
“你奶奶说的没错,你救了陈浩,洗刷了污名,又替警方破案立功,给容家争脸面,我得奖励你。说,你想要什么?容许的假期还剩几天,要不我让他陪你四处走走?”
“不用他陪,要是爸爸真要奖励我,不如让舅爷把给赵律师的钱省了,他在这案子中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实在不值那么多钱,我就是觉得给他那么多钱不值当,才自己去查的。”
“这孩子...哈哈哈,原来是为了给我们省钱,才去查这案子...你还真巴家!”
“难道不是吗?他这几天就没找到什么新线索,速度慢的跟蜗牛一样,还狮子大开口...”
温阳一副小孩子耍赖嘴脸。
她这样说,当然不是为了给舅爷省钱,只是为了掩饰这案子另一个沉重的方面。
她不想让赵律师插手弟弟的案子,她要自己查!
赵律师也许能查出真相,可远比她自己查清会失去很多意义。
“哈哈,你舅爷一言九鼎是不会要回来的,除非赵律师识趣,意识到自己办事不利,自己退回来。”
奶奶也跟着笑。
温阳这样天真单纯的一面还真是少见。
没有任何人明白她真正的心思。
就像刚才在警局,要不是她顺利读到贝牧心虚的那一句:“糟了,她会不会知道什么?”
温阳也不会坚定自己的推测,更不可能当面揭穿真相。
别人只当她聪明,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读心术,在关键时刻帮了大忙!
午时,温阳跟奶奶要回那个黄色的书包,里面装有前两天她卖头面的九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