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市长今天怎么有空光临?”
容山河春风拂面,他口中的陈市长是他的老战友。
不过他也奇怪,他并没有通知陈云清过来。
“我在隔壁跟搞房建的人谈工作,顺便吃饭。听到你的声音,过来凑个热闹,升学宴是吗?”
陈云清笑得眉目舒展。
“是我家容许的媳妇,考了718分,是田京的状元!所以我们请她的老师一家过来吃饭。”
“婶子好!各位好!你家容许结婚了?怎么没请我喝喜酒?状元竟然出在你们家,真是不得了!也得亏各位老师教的好,你们请坐啊,怎么都站着?”
陈云清先跟奶奶问好。
接着再向其他人问好,他平时没什么官架子,不过在训话的时候会摆一摆震慑一下手底下办事不利的。
他不请自来,只是过来叙旧,顺便看看刚才那位言之凿凿,字字肺腑之言的姑娘究竟是谁。
他坐下后,其他人才陆续坐下。
奶奶一直都坐着,点头招呼一下。她是这里唯一的长辈,也合乎情理。
再一个,她的腿不大方便。
陈云清侧头打量温阳,瞧样貌和气质,不像出生穷苦人家的孩子。
她能说出这番话来,又能仔细安抚孩童的,必定是教养学识好,为人处事稳重的人,看年纪不过十多岁,难得!
容山河亲自给他倒酒,端起来笑呵呵开口:“昨天刚领证,酒席还没办呢。放心,你的红包迟早要收的。当年你结婚,我可是送了一个月工资,怎么着也得要回来不是?温阳这回能考这么好,的确多亏赵老师他们辅导教育。”
两个战友叙旧,开玩笑是常事。
他们一见到故人,不免想起曾经一起经历过的人和事,还有年轻时候的自己。
陈云清上任后,两人极少见面,但战友之间的情分还在。
他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与容山河对饮,接着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赵老师倒了一杯,笑道:“赵老师为人师表,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学生,一定付出很多,多谢你为国家培养优秀的学生,这一杯,我敬您。”
赵老师简直跟做梦一样,陈市长亲自敬他酒,他怎能不喝?
忙仰起脖子一口气干了。连连摇头:“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足为提。”
刚才发生的不愉快,随着陈市长的这杯酒烟消云散。
陈云清放下酒杯,侧头又看了温阳一眼。温阳心底感激,她“听”到了陈云清的想法,他给赵老师敬酒,是想让赵老师觉得有面子,刚才的事也就不再放在心上。
坐定后,陈云清与容山河吃菜喝酒,两个人聊得不亦乐乎。
容许进来的时候,发现陈云清也在,礼貌客气地喊了一声:“陈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