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煦疼得攥紧了手心,杜韵白说什么她就照做,可是——她怎么在疯狂分泌口水啊!
只有狗才会不自主地流口水吧!
解煦趁发生丢脸的事情前把舌头收了回来,闭紧了嘴巴,为突如其来生理反应而慌乱,咽下口水后说,“嘴里很酸,而且我为什么会在流口水啊?”
杜韵白装不懂,“什么?”
解煦定定看了杜韵白几秒,突然笑了,她握住杜韵白拿棉签的手,把她扯近自己,“喜欢看我流口水?”
杜韵白移开眼,“……你别乱说啊,我给你治口腔溃疡呢。”
解煦才不信呢,不过她也不说,而是捏着嗓子说了一句,“谢谢姐姐,我好多了。”
杜韵白受不了这种甜腻语气,轻拍了一下她,骂道:“给我好好说话。”
杜韵白面上没有什么波澜,心里在开花,嗯嗯,就是要这样相处,她才不喜欢冰块脸呢。
晚上,她们也没有什么事情,索性打了会游戏,快到十点时准备上床睡觉。
两人洗漱时间不一,解煦比杜韵白慢多了,慢悠悠干这干那才猫着腰上床。
杜韵白看她上来,侧过身来躺着,拍了拍床边,“你躺好,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
杜韵白凑近瞧她,“感觉你回来之后喜欢装高冷,今晚坦白局,你必须跟我说说蝴蝶和海浪非常配是怎么回事?”
解煦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事,她笑了,“那你跟我说说传你婚变是怎么回事?”
杜韵白打着太极,“你先说。”
说就说,解煦靠着床头靠垫,说道:“那时候你婚变的消息满天飞,《遇江》的另一个女主,也就是秦祯如,她想帮我一把,帮的方式就是让我找回点面子,也看你会不会吃醋。”解煦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没想到你真的……”
杜韵白轻哼一声,不讲话了。
解煦凑上来,“该你了,婚变怎么回事?”
杜韵白抿了下嘴,言简意赅,避重就轻,“就是……阴差阳错干了件能让你误会的事。”
“你犯规。”解煦不满起来,“都没有讲清楚,是怎么阴差阳错的?”
杜韵白撩了下头发,说出背后的原委能让解煦笑话好久吧,这多没面子,“就……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行!”解煦来劲了,摇了摇杜韵白的手,又凑近,细细慢慢在杜韵白脸上落下几个吻,边亲边恳求道:“告诉我,姐姐,说给我听听吧。”
“好啦好啦。”杜韵白受不了这种细细慢慢的调情,她扯开解煦,坐直了身子,开始说新年时的经历。
“你还记得张钰决和老郑吗?”
解煦点点头,不知道这和那两夫妻有什么关系,“记得啊。”
杜韵白娓娓道来,“过年的时候,张钰决又和老郑复婚了,说是参加了一个修复关系的咨询,他们说得神神秘秘的……”
解煦听得一愣一愣的,听完整个起因经过后一挑眉,“所以你是……”,她大笑起来,“你是信了这一套,所以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