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衍眼尾发红的盯着她沉醉于情慾的样子,女人侧过头,脸颊因羞耻而发红,反而为原先俏丽却苍白的脸添上了一抹颜色,他喉咙干的吞了吞口水,手上继续动作着。
他的手指微用力的往内探入,在穴口处徘徊,他呼吸变得越来越快,低下头一口咬住纪宁悦的耳垂,手上跟着一鼓作气的插进阴道里。
纪宁悦吃惊的啊了一声,耳朵上传来一阵鸡皮疙瘩,下身不自觉的收缩,把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白谦衍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手指又不安分的开始往内挤,指腹按压着她内壁的软肉,淫水沿着他的手掌往外流,沾湿了她还未脱下的内裤。
两人都没说话,在寂静中,白谦衍的手开始抽插,越来越快速的擦过她甬道中的每一处,渐渐的,响起清脆的水声,就像是他早已把性器插进她体内,用力的抽插一般。
纪宁悦猝及不防的睁开眼,在她体内作乱的手越动越快,快到让她几乎承受不了,快感在她脑袋里爆发,她张开嘴呻吟,腰扭动着、挣扎着,一步步被白谦衍推上慾望的巅峰。
她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白谦衍的手指,剧烈的收缩着,他慢慢抽出手,没有犹豫的拉下她的裤子和内裤,稍微退开身,视线往下,果然看到她微张的双腿中间,缓缓地流出动情的透明淫水。
白谦衍跟着解开裤子,硬挺的阴茎跳了出来,刚从高潮的馀裕中缓过来的纪宁悦睁大了双眼,略为震惊于他性器的尺寸。
的确,长着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性器却长的大相迳庭,颜色暗了肤色一些,胯部的毛长的浓密,狰狞的性器直挺挺的,正对着纪宁悦的阴部。
白谦衍闭了闭眼,双手抓住她的脚腕把脚拉的更开,虽然有些犹豫,还是把性器怼进她的穴口里。
他的犹豫是因为沉醉于慾望的脑袋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一些他曾经在一个夜晚疯狂操着女人的画面。
白谦衍知道几年前的某个夜晚他曾经栽倒在一个女人身上,只是他真的完全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脸,只能提心弔胆的过着生活,深怕那个女人突然爆出这件事情。
只是到现在仍然没人来找他,甚至让他觉得那只是自己喝醉下做的一场春梦。
白谦衍皱着眉,缓缓推进阴茎,性器挤开软肉,却又被细细的包复着,带给他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个女人有点熟悉,似乎就是那个晚上的女人,他忽然迸出这个想法。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随后搂上纪宁悦的腰,不留情的开始大力抽插,怎么可能呢?这个女人不可能是当年的那个人。
纪宁悦攀上他的肩膀,被动的晃着,双脚勾上他正在发力的腰,刚高潮过的身子又燃起了慾望,那股令人无法拒绝的热潮再次从她的小穴散发出来,激的她爽的呻吟出声。
白谦衍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结束这场性爱的,只记得自己离开时疼痛着的心。
而纪宁悦则是愣愣的出着神,虽然她一开始不是愿意的,但她现在有点贪心的在渴望,渴望着白谦衍是不是能因为这样而跟她亲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