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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丝欧根纱在阳光下随角度变换闪着彩虹的色泽,食指与中指并夹纱布两段,我举起它遮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
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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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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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任人宰割的鱼。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狐狸是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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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以前见过的、穿过的裙子都要富有灵动的仙气,似仙女的衣裳,轻飘如云。
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书怀庭制作它时心里想的是否都是龌龊的东西。
纱裙旁有开衩,书怀庭轻易掀开我的裙,探入为了更好的呈现而换上的白色内裤。就连这条内裤也是书怀庭给我的,我的浑身上下都是书怀庭的衣物饰品。
他动作说不上多温柔,揉动的手势让我痛与爽并存。
眼角逼出泪来,打湿欧根纱,书怀庭放开我的唇,他说:“白序,对不起。”
我扭着身子,说:“真想道歉,你特么就收手!”
我从不轻易说脏话,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但一次脏话没有换来尊重,书怀庭伏在我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轻咬吸吮,边做边说:“对不起,可我太嫉妒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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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压力骤然消失时,我以为书怀庭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放开我,但没有。
他躺在我身侧把我揽到怀里,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某根炙热的棒子便从我胯下挤进来。
我扭动着腰想翻身爬起来,书怀庭收紧手臂制止我,不发一言挺弄,坚挺的肉棒隔着布料与我的性器摩擦。
一阵风吹来,我想起来自己还在户外,惊呼道:“书怀庭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放开我!”
然而书怀庭说:“我给他们都放了假,不会有人来的。”
一次次顶弄,粗硬硌人的布料擦着我的小白序,我禁不住颤动呻吟,“书怀,庭……嗯啊!我,呜……我讨厌你……”
书怀庭亲住我的颈肉,说:“那就讨厌我吧,不管喜欢还是恨,只要你能深深记住我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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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变态那么多?
我宣布,比阿斯泰尔更讨人厌的家伙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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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软绵的唇细细游走,牙齿轻咬住软肉反复磨蹭,刺痛感让我的呻吟加上了啜泣。
我骂书怀庭王八蛋、死变态,总之把我毕生所学能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
而结局是插在我身下的器官胀大了一圈,更卖力地抽插了,我还羞耻地发现自己有了要射的迹象。
可一想起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是周启星的朋友,还是在他家后花园……
我怎么那么惨。
泪水凝聚成湖水,流向纱布汇聚成大海。
书怀庭舔去渗出的泪,哑声道:“白序,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你感受一下,它又为你变大了。”
都说人在吓到的时候会出现应激反应,我被吓得夹起了腿,咬紧下唇憋住不哭。
书怀庭亲着我的后颈,加快挺进的速度,粗重的喘息下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就好像某种咒语,牵引着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呼唤跳动。
短促地叫出我的名字,同一时间,书怀庭和我一起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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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解开,刺眼的光照来,我眯着眼慢慢适应,天空的白云飘过目睹了一切。
书怀庭的胸膛热乎乎与我紧贴,温热的液体残留在腿间,他说:“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我触碰心脏的位置,那里一顿一顿地隐隐作痛。
我坚定地说:“没有机会。”
书怀庭忽地把头抵在了我后背,松软微热的头发使我挺直背,浑身僵硬,他轻轻蹭,像性子恶劣的狐狸作乱后的示弱求原谅。
书怀庭说:“我会一直等你,无论什么时候你回心转意都可以来找我。”
我垂着眼,手腕上流转着彩光的欧根纱,我恶狠狠说:“我不杀了你就很好了,再来找你?你做梦去吧!”
书怀庭发出愉悦的低笑,胸腔的震动从我的后背穿搭至心脏,他说:“不,你会再来的,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来。”
心里顿感不安,我决绝再说一次不可能,书怀庭说:“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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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抱着牛皮纸袋,里面除了我晚上要穿的西装,还有一条欧根纱眼罩。
看见这东西我就来气!
但再怎么说这眼罩挺符合我审美的,设计者惹了我,眼罩可没惹我。回到启星家,我把它锁进我的行李箱,选择眼不见为净。
随便煮了点面吃,小睡一会儿,闹钟响起我就起身捣鼓造型了。
周启星家该有的应有尽有,一个半小时过去,我换上了西装,绑好的头发坠在身后。确保领子扣完,看不见一丁点加剧的吻痕,我松了口气。
但身上的痕迹可以隐藏,嘴上的却是藏不了了。
就咬了一下,几个小时过去都没能消肿,可见书怀庭咬得有够狠。
果不其然,周启星来接我就发现了我红肿的嘴。
他问:“你的嘴怎么了?”
我正想说上火,口腔溃疡,周启星眼里出现愧疚的神情,“我知道了,肯定是我昨晚亲的时候咬到你了,对不起老婆。”
措不及防的一声老婆把我叫得脸红耳热,我说:“小事情,又没人怪你。还有……别在外面叫我老婆。”
周启星凑过来,眸中辗转着星光,“那在家就可以咯?”
我快速点头,移开头看窗外飞驰的车辆。
身后,周启星捏了下我的耳垂,轻声说:“老婆,你耳朵好红。”
体温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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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爷子庆生从来只请亲戚和一些知己好友,我们白家托的是我爷爷的福,也得到了参与的机会。
虽然他老人家现在已驾鹤西去。
吃过了晚餐,剩下的时间就是自由的交谈时间,周启星刚陪我走到泳池边摆满各种甜点的长桌旁,几位亲戚便围上来和周启星攀谈。
见周启星一时抽不开,我端起盘子选了一碗焦糖布丁两块可露丽,朝他无声开口说:我先走了。
周启星学着我,无声说:别喝酒。
我笑笑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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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池边有好几个供人遮阳休息的遮阳伞休闲椅,我选了没人的坐下,布丁吃了一口,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我抬起头。
是个不错看的小美人,微长的头发裹着瓜子脸,杏仁眼里尽是傲慢,张扬的红西装下衬衣领打开两颗纽扣。
他说:“你就是白序?”
我又吃一口布丁,口感滑嫩,“对,有何贵干。”
他讥笑,凑近我,像吐着信子,蓄势待发的蛇:“原来是你,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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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严重脱离原来的轨迹,熟悉的台词在脑内响起,我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眼前的人是谁了。
是文中刁难书怀庭,害书怀庭差点淹死,却反而让周启星英雄救美的感情小推手——恶毒男配。
总结来说,是比我高阶的炮灰,我们的区别在于一个活了八分一剧情,一个活了四分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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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唧唧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恶毒男配扬长而去,我没理他发疯,继续吃我的甜点。
剧情已经够乱了,应该不会再出事。反正书怀庭因为没和周启星发生关系,人根本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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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剧情是乱了没错,可恶毒男配对周启星的爱还在啊!我早该在他说出那句台词就想到的,可我太专注于我美味的甜点们了,完全没注意。
没有了书怀庭,那他会推谁可想而知。
而我也是个旱鸭子。
距离泳池大概两米的距离,吃完甜点的我想要拿杯水润润喉,然后我就被撞飞,跌入泳池里了。
扑通扎入水里,我手脚并用地挣扎,口鼻灌入冰冷刺骨的泳池水,我听见众人哗然声起,岸上的人影幢幢,但就是没有我要找的人。
周启星你在哪里?谁能来救救我……
渐渐我的视野从清晰到糊团,水剥夺走我呼吸的权利,全身血液像被冰水取代,身体越发沉重冰冷,最终无力坠入池低。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有人破开池水,向我游来。
是神吗?
像前世一样赐予我生的光的神。
严重缺氧下,我的视线模糊得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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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水喷出去,意识模糊间我好像看到周启星近在咫尺的脸,他的眼睛里满是恐慌,嘴里喃喃着什么话。
大概是怕我死了吧。
我想说,别怕,我还活着。
但我的大脑下一秒就自动关机了,不给我机会安抚紧张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