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我们没有那么些钱。”
“把我们手里所有的土地都出掉。”那意味着余夏这几年白忙活一场。
似乎一切归于平静,虽然知道是短暂的。从某种程度来说,余夏也算实现了她某一阶段的愿望,当一条条懂享受的咸鱼。一日三餐,一顿不落。早上睡到自然醒,晚上熬到想睡就睡,当然她也从未压抑、掩盖自己的欲望。她和金情肆意的享受着亲密的快乐。
又是一年除夕,那一天京中特别热闹,皇宫里的公文昭告天下,金瑾娴被立为皇后,皇长子也成为了正统嫡子,名正言顺的被立为太子。
王家府邸门口守卫的士兵又增加了一倍,而和那相比,府里则相反的冷清了不少,救王晋和掏空了王家的家底,遣散燕停阁又花光了余夏的积蓄,所以她不得不开始辞退更多的家仆。
“梯子驾好了,我扶您贴对联?”秦子庭搀扶着王晋和,他比以往清瘦了更多,也有一些佝偻。
王晋和侧过头,“余夏,你上去贴。”
“我?”余夏有点困惑,却还是爬了上去,“这样行吗?”
“歪了,左边上一点,右边下一点,多了,哎呦,又歪掉了。”金情似笑非笑,抬头看着梯子上笨拙的余夏。
“这怎么还不行啊,金情,你是不是故意诓我啊!不行了就这样吧。”余夏摇摇晃晃,的从梯子上下来,又一看自己贴得很正啊,她反问金情,“我贴得很好啊!”
“是因为我在指挥。”金情冷冷的回答。
“你这是把我当猴子耍得团团转,我受够了,你给我过来...”余夏拉着金情往院子里面走。
秦子庭想要上前劝阻,王晋和拉住他,摇头苦笑,“那是她们的情趣,你不懂。”
余夏把金情拉进书房,按在书桌上,金情环住余夏的脖子,“现在是白日。”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呢?”
金情挑了一下眉,余夏立马吻上了她的脖颈,她轻车熟路,成为臣服女王的仆人,金情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她抓着余夏的肩膀,“你说的没错,这件事还挺有趣的。”
余夏抬头,“会只想和我么?”
“也许~”
外面爆竹阵阵,而余夏渐渐在嗯声中迷失,她情不自禁的念着了金情的名字。
这般的幸福悠闲时光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反而急转直下,年还没过去,王晋和就病倒了,许是在牢里遭受了太多,他的身体变得很差,时不时的咳嗽,大年夜里又染了风寒,竟一病不起,每天吃饭、喂药,可却瘦弱得几乎皮包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