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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让人欺负王慕倾, 只是为了你...”话未说完, 尖锐的锥钉就捅了上去, 白芒瞪大眼睛看着,鲜血滴答滴答掉落在地上,她脸色煞白,声音娇柔,“阿情...”
“你怎么和余夏的想法一样, 那么蠢!”金情冷眼,她刚刚和余夏所说非虚, 她是真的毫不在意白芒对王慕倾做了什么,她不在意王慕倾受到了什么伤害,更不在意白芒的品格如何,她厌恶的只有一种。
“不听话的狗!”金情手腕转动,锥钉倒刺机关打开,轻轻一勾都能让人晕死过去,大量血液毫无节奏的啪塔啪塔掉到地上、鞋面。
“啊!”疼得白芒脸色如白纸一张,她凄切的恳求,“我错了,阿情...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我不该”动了杀余夏的念头。
时光回溯到那一天,那时的白芒并不在京城,她收到手下的消息时,王慕倾已和余夏成亲了,她近于发疯的边缘,口中念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她书写了一封又一封信,有给手下的,也有给金情的。她一会儿想让手下杀了余夏,一会儿又撕毁信件,劝告自己别多想。她的情绪反反复复,一直期待金情的指令,又害怕真的收到。
没等多久金情的飞鸽传书到了,纸条上写了简短的几个字:
【你什么都不要做,勿要动余夏。】
她确定这就是金情的笔迹,上面还有只有两人知道的加密暗号,但得到指令的她却比没收到时更慌了,恼怒冲昏了头脑,即便她最知道不听金情的话的后果,但她还是侥幸的做了。
金情此时歪着头看着白芒,这动作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表情却像毫无怜悯之心的魔鬼,金情笑着,笑得是毛骨悚然,让人心颤胆寒。她在白芒耳边轻说:
“谁也不能动我的棋子!”她后退半步,手一勾,锥钉拔出像是揪出木塞的瓶口,大量血迹喷涌而出,连带出倒刺刮出的碎肉。
白芒狗搂着,用双手用力去堵住腹部的血窟窿。
那画面简直触目惊心,让人不忍直视。而刚巧看到全部经过的秀儿和幻秋早已吓得浑身打着哆嗦。她们看着金情过来更是如两个抱头鹌鹑。
“我饿了。”金情冷冰冰的撂下一句。
“我们马上吩咐厨房做饭。”秀儿还勉强能保持镇定。但没有心里预期的幻秋早已吓得不成人形,她像是一个面条,脚底发软,任凭秀儿如何捞都捞不起来。幻秋看见金情张开五指,新鲜的血液顺着指缝流过了手掌,划过小臂,她脸上涌现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今天我要吃猪血糕!”
幻秋听后干呕起来。
其实这些年,按时间来算,陪在金情身边最久的不是王晋和、白沂瑶,更不是白芒,而是秀儿。她理应该是最了解金情的人,但偏偏她连金情的存在都没察觉到,即便有时候金情会故意露出一点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