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因为,怡红院里的每一个姑娘都是红儿姑娘,每一个姑娘又都不是红儿姑娘!”茹梦说怡红院里的姑娘会对一些穷书生编造悲惨身世来获得怜爱,而她们通常都会说自己叫红儿。
“他是不是说等自己高中会回来娶红儿姑娘!你知道苦读的书生有多少,你知道榜上有名有多难,一个书生要吃多少苦才能走上仕途,若真是高中封了个官,把一个青楼子接进家门几乎可以断送了仕途。所以会有这样冒险的书生么?”
“这可能永远没有答案了,因为他死了。但我相信他在那一刻是真心的!”
“这世界上最没用的就是真心,姑娘家要的是什么,是稳定!”茹梦眼中带着泪光,冷笑着说,“虽说你也是,但我知道你不懂!”
“茹梦姑娘好像对我有误会!”
“误会不误会我不知道,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说那天那个瘦瘦小小的是你夫人,可我看到的是她满心满眼的注视着你,我看得出来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但你好像并不是和她一样。你可能很宠爱她,但那却不是她想要的!说句实话,我那天帮你们,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那个痴痴的望着你的傻姑娘!”
余夏苦笑着摇摇头,“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她呆坐在房间中,莫名的苦涩,她想起了王二娘,想起了她嘴硬时的样子,想起了她调皮时咧着嘴角吐着舌头,也想起了那天她在她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余夏,我很羡慕她的,其实,我也想做你的新娘子啊!余夏,你可以不是我的,但我是你的!”小家伙几乎用最后的力气才说完了那句话。
她的心怎么不会痛,她又不是没有心!
余夏捂着胸口,久久的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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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余庆喝得十分尽兴,狐朋狗友把他吹捧得很好,他内心里很受用。有人提议今晚留宿在怡红院,他歪着身子摆摆手,往外走。友人打趣他是想回去让自家媳妇伺候,众人纷纷笑他惧内,而他笑着、嚷嚷着来掩盖内心的苦涩。
前面带路的小厮好像故意绕路似的,余庆觉得七拐八绕走了好久,他走累了推开了面前的房间,里面沁人心脾的香味让他有些迷乱,贴过来的女人热情似火,像要把他烧化。
看看,金瑾娴,你拿我当个草,会有人把我当成宝。
“小贱人,想让爷香是不是?那今晚让你□□!”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衣裤之际,刚刚还柔顺的女人突然间撕心裂的喊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