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樊玉香身後的任苍遥餍足地舔着唇,不过金瞳却又有着不满足,闻着樊玉香身上的丹樨香,看着像被他围在怀里的娇小身子,任苍遥的眼神掠过贪婪的欲望,只是几个吻,哪能喂饱他心中的野兽?
但凡事总是不能操之过急不是?都饿那麽多年了,任苍遥也不急於一时,不过虽说不急着吃,可多蹭点甜头也不错。
任苍遥收拢手臂,看着僵直背脊的樊玉香,他弯起唇角。她不想碰到他没关系,他一点都不介意主动靠近。
温热的背徐徐贴上樊玉香,下颚蹭着她的额,薄唇贴着她的耳,任苍遥轻声回答她的问题。
「不是要去正义城吗?」他可还记得他们的比武约定。
樊玉香避开他的唇,乌眸不爽地瞪他,「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自被任苍遥绑走开始,这混帐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吃她豆腐,而这几天就更肆无忌惮了,三不五时地就蹭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想将她吞下腹一样。
任苍遥笑,流里流气的笑容明明很下流,可他就是能笑出一股迷人的邪气。
「主子,你知道的,我想做的不只是动手动脚而己。」他的手指轻慢地模过她红肿的唇瓣。
樊玉香恨恨地拍开他的手,她觉得自己不是养出一头白眼狼,而是养出一头下流的禽兽,这种肮脏下流的话也说得出口!
可是樊玉香又确实知道任苍遥说的是实话,他的举动和眼神都无一不在告诉她--他想吃了她。
就像早上的吻--又一次的记号被发现,任苍遥蛮横的亲上她的嘴,对他的唇,她已经不陌生,甚至是那侵略的舌头,她都该死的已熟悉。
而那野蛮地缠住她的唇舌愈来愈激烈,不管她如何闪躲,都挣不开他吮来的舌,箝住她的手臂似乎想把她的骨头折断,贴着她的下腹甚至下流地硬起。
樊玉香气得直接甩他两巴掌。
任苍遥却是噙着无辜的笑容,下流地说一句,「主子,你知道的,男人在早上总是会激动点。」
而那看她的眼神就是--谁教你要被我发现呢?
这还不够,任苍遥又摸着下巴补一句,「主子,你总是留那麽明显的暗号,你就这麽想让我亲你吗?」
其实你是乐在其中吧?你任苍遥只差没说出这句话了。
樊玉香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拿这混帐没辙。她从来不知道任苍遥是这麽无赖的家伙,甩他巴掌也无所谓,他照样嘻皮笑脸的说话恶心她,而该吃的豆腐,他照样吃。
她愈恼愈气,任苍遥就愈乐呵。
樊玉香竟然有种自己被吃得死死的感觉,这让她更暴躁,而她愈暴躁,任苍遥就愈吃定她……这不行!
樊玉香不得不逼自己压下暴躁的脾性,暗暗深呼吸,逼自己冷静,当作没听到任苍遥的下流话,她想到任苍遥刚刚说的。
「要去正义城?」她还以为他一直往山里走,是想把她捆在山里,没有想到任苍遥竟是朝正义城的方向走。
而樊玉香也想起要去正义城的原因,那时的她还想着绝不会放任苍遥自由,不过现在……
「不用去了,你要自由,我给你。」这个不忠不义的奴,她樊玉香消受不起。
不过等她恢复武功後,当然不会这麽简单就放过他,就算在深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