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道听途说的。我以为只传言,原来真的有此人。”凤娥若有所失地说“听说此人更在徐庶之上。”
我点了点头说:“的确。”
诗梦道:“既然如此,子云何不去拜访拜访。”
凤娥道:“是啊,子云,若能说服此人出山,真是我军之福啊。可是你这样去要是被刘表的人认出你来了那怎么办?还是叫人去请他来,如何?”
我想了想,说:“不行,我要就亲自走一躺。我乔装打扮一下,我看只要不是碰到蔡瑁、张允二人就没有人认得我的。对了怎么没看见羽彤,怎么她没和你们一起来武陵吗?”
“那有啊,她是帮准备饭菜去了。”诗梦说“对了,子云,我们的事何时才能解决、有个结果啊?”
“什么事啊?”想也没想就问。
诗梦说:“就是你、我、还有欣怡(凤娥的字)我们三个人的事了?”
“我们三个人的事?我们三个人有什么事啊?”我故意装着说。
“子云,你也真是的,诗梦都这么说了,你还要我们怎么说你才明白啊,人家女儿家说总有点害羞的嘛!”凤娥责怪我说。
“我也不知怎么办啊?我只娶欣怡吧,诗梦一定会恨我一辈子,如果我娶诗梦一个吧,欣怡会说忘恩负义;难不成,我两个都娶啊?”我起身说。
“为什么又不可以呢?”诗梦说“我们都不介意,难道不成,你还介意有什么?”
我说:“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恐怕到时你们俩闹起矛盾来就更加凶了,我还要夹在其中活受罪。”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俩同时问我,四只眼睛不友善地看着我。
“好,就算我不介意这个,可是正所谓,情有独钟,用情要专一嘛,不能三心二意。何况重婚是违法的。”我一时心急,把我那个年代的重婚违法也说了,说完了我才知说错了。
“‘重婚是违法’,欣怡,你有没有听懂子云在说什么?”诗梦问。
凤娥生气地说:“我也听不懂,他说这么多就是不想娶我们姐妹罢了。可能是子云另有新欢了。”说完就哭泣,诗梦见欣怡哭了,也跟着哭了。
“哎呀,不是这样的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欣怡身边劝说到,她把脸偏向别处就是不理我,我又走向诗梦,她也不理我。
这时妹妹羽彤走了进来,一看诗梦、欣怡在哭就问:“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凤娥哭诉着说:“羽彤,你哥哥不要我们了,他已经另有新欢了,还说什么要对她情有独,用情专一。”说着哭得更加厉害了。诗梦也跟着哭。
“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虽说你是我哥,可我还是要说你了,凤娥姐和诗梦姐,对你那么好,你还感到不满足啊,还要到外去拈花惹草。”羽彤伸张正义地说道。
简直把我气得直跺脚,在屋子里团团转,手忙脚乱。我不知说什么好,又想去跟妹妹说清楚,但又怕他不相信,何况,她们向来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叫我说什么好呢?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停了下来说:“哎呀,就快被你们给气死了。好了,等我去襄阳回来后一定给你们答复。欣怡、诗梦你们别哭了,好不好?”我走到她们俩身边劝道。
他们见计已成功,马上转悲为喜,一个依偎在我的左肩,一个依偎在我的右肩。妹妹和叶巧儿在一边站着直是好笑。
次日,我招文义来道:“文义,我要去襄阳一躺,这里就交给你和凤姐、诗梦了。对了,有时间去公安看看大哥。还有啊,帮我照顾我妹妹羽彤。”
文义道:“二哥,你放心去吧。”
我和他们一一道别就和武飞上路了。
七日后,我与文义来到襄阳陇中寻问。想起我的前身历史刘备三顾茅芦,如今我比他早了几年。忽听见有人唱歌,我立即叫武飞上前去问。
武飞道:“那小农说,作歌的人是叫诸葛孔明,应该就在前面不远的村里。”
“那好,我们前面去问问。”我说。
左寻右访,终于在一个小桥流水的旁的茅屋前停下了。武飞道:“应是这里了。”
我亲自上前去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个十八来岁的少年,我问:“请问,孔明先生可在家否?”
那人问:“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何事?”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是先生之弟诸葛均,我听朋友说起孔明先生才学过人,所以有事请教于他,今日特来拜访。”
“正好不巧,家兄不在家。”诸葛均道。
“那你知不知先生去了何处?何时能归?”我问。
“家兄去了襄阳。至于何时能归?我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我就改日再来拜访。打扰了,告辞!”我道别道。
“恕不远送。”
找了驿站休息,三日之后天下着蒙蒙细雨,我又与武去了卧龙岗。敲门后,又是诸葛均来开门,我问:“先生在家否?”
诸葛均道:“二哥昨日刚好回家,正在屋里看书,快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