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丰毅点头,邢涛又问,“那费明呢?他可是案件的关健人物。”
“他是公众人物,受不起这个。警察到之前,我让他先走了。”
“你!”邢涛气结,在楼梯间转了转,又问,“那眼下的情况你怎么解释?不管是你还是徐先生,针对你们就是针对丰家。你们家老爷子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捉到了人,费明迟早要曝光。那时候再给他安一个临阵脱逃、招惹黑道的嫌疑,会比现在更好吗?”
丰毅搓了搓脸,好像无比疲惫,“我不知道,我很乱,我不知道。”
邢涛与丰毅合作多年,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狼狈、不知所措,也不禁心软,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些事情交给我,我会处理妥当的。还是先看看徐先生的伤势。”
丰毅点头,推开楼梯间的门出去。谁也不理,默默地站在靠近手术室的地方,发红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地面。那种真切的疼痛在胸中乱窜,好像每一个轨迹都在书写着“徐北乔”三个字。丰毅抬起头,看向紧闭的大门,心想,是真的,我是真的喜欢他,强烈,而且清晰。
两个小时后,徐北乔被从手术室推出来,直接进入icu。医生说脱离危险还要10个小时,之后需要格外强调避免肺部感染。所有人马有都聚集在icu病房外,已经开始有护师劝说病人亲友暂时离开。
邢涛身为律师觉得自己还是留下来保险,于是刘铮载着齐齐回去,tony留在医院跑腿,丰黎瞪了丰毅一眼,先行回家。整个icu的走廊上,丰毅挨着邢涛坐着,两人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丰家半山别墅,已经是午夜,但还灯火通明。
丰亦鑫、荣玉玲坐在客厅,沉默无语。张婶更是吓得够呛,一会儿过来添茶,一会儿端来水果,不找点什么事情做就无法忍受。实在没事情做了,就在客厅来来回回地走。
荣玉玲揉着额角埋怨,“这个阿黎,有什么事情不能在电话里说的!非要我们等他回来,也不知道医院那边是什么情况,北乔他……哎呀张婶,你行行好,找个地方坐下吧!我已经被你晃的头晕了!”
张婶早就在偷偷抹眼泪了,“这些天杀的坏蛋!那刀子怎么就能往徐少爷身上捅呢!徐少爷又懂事又和气,今天下午还高高兴兴地跟朋友出去……”
“你别念了!”荣玉玲皱眉央求,“诶!我的神经啊!”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听见有车子的声音渐进,张婶小跑着出去观望,大叫,“小少爷回来了!”荣玉玲禁不住站起身来,丰亦鑫也看着大门,直到丰黎进来。
“阿黎!快说!怎么回事?!”荣玉玲恨不得将儿子直接揪过来,等看清楚了,又叫,“哎呀!你又是怎么了?嘴角都破了呀!”
丰黎没理会,坐在沙发上。
丰亦鑫沉声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