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好谈的?」
「来谈谈我们的事,班恩。」安娜道。「凯伦要我们离婚是什麽意思?您跟她说了什麽?」
班恩着安娜坐在椅上,接着班恩坐在安娜旁边。「我没有说什麽。」
「那为什麽她会这样说?」
「我怎麽知道?是别人教这孩子说的吧,你都没好好看管她吗?」
「凯伦是不会这样说的。这当中一定是发生了事情。」安娜说:「我很留意凯伦,她没有学坏。」
「那麽你是想离婚吗?」班恩问。
安娜摇头。
「凯伦是讨厌您才这样说吧。」
站在一旁的凯伦情急说:「有天晚上我看到爸爸和妈妈做奇怪的事,我想跟妈妈说,不要再这样做了。爸爸他、爸爸他……」
班恩大吼道:「没你的事,给我滚回房间去!」
凯伦立即闭嘴,不忿地走开。
「凯伦是知道您在外面有别人,不想我再和您接近。」
班恩没有作声。
「她是怎麽知道的?她到过秘密居所?」
班恩说:「安娜,够了,你别再管我的事。总之我会回家。」
安娜激动地站起来:「回家又怎样了?回家能改变什麽吗?您为什麽会让她看到那一些场面?她还小。」
「她是来过,但我不知道。大概我们这段婚姻只剩下责任了。」班恩说:「我有责任抚养凯伦成人,她是我们的女儿。」
「班恩,您是想分开吗?」安娜说着说着,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您还爱我吧……」
「我没有想和你分开的意思,毕竟我还爱你。只是安娜,我已警告你很多次,我的过去的事,你不要再找下去,到头来只有你会受伤的。」班恩也站起身,凑近安娜的脸庞,用手抬起了安娜的下颔。「我对喜欢的人,都可以好狠心的。」
安娜睁住了眼睛,迎来的是班恩残酷般的吻。
05阴霾(18)
安娜觉得面前的班恩很陌生,她像是彻底地输了。她愈想了解他,他就愈是将她推远。安娜无奈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夜里安娜与班恩同眠。在班恩怀里的安娜感到一阵阵心寒。她是如此将他放进心中最重要位置,他却对她有所隐瞒。但班恩就是了解她,才不想她触摸到他的过往。他宁愿她当一个安份和顺的妻子,活在他为她构筑的幸福世界,有一个健康的女儿,有不用担心生活的财富。他不想令她接触到黑暗,要是她愈来愈了解他,终於会看清他的阴暗,这样她会崩溃的。
他再一次确认到自己是爱着安娜,他想令她远离危险。安娜与其他人不同,把她逼疯是可以,但他感到很没趣。安娜抱紧着班恩,吻着他的额角,闭上眼感受班恩的体温,却怎样也无法进睡。
这事困扰安娜日久,产生出疲惫感,她已知道凯伦看清了这富裕家庭的空洞,他们的美好表面撕裂的幸福糖衣。深深感受到自己作为母亲的不足之处。连凯伦都向她隐瞒住黑暗的事实。
阳光从玻璃窗漾入室内,安娜首先爬起来。班恩正在酣睡,安娜注视着他深邃的脸部轮廓,他在她心中,俨如相隔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她永远都不能够进入他的内心。眼泪一滴接一滴流出,因怕自己的哭声会吵醒他,安娜连忙背对他,咬紧唇,任由泪水滴落下来。
05阴霾(19)
班恩醒来望见安娜的纤肩正微颤,他一把将她转身来面对着他。班恩环抱着她,吻咬她的耳朵。「安娜,怎麽了,这麽难过?」
安娜伤心地,没有回答。
「你流再多眼泪都没用,我也不会告诉你。」
安娜满脸泪痕,不欲看见她这副凄楚的模样,班恩用薄唇封住了她的樱唇,光是热吻都令安娜身子发软。
仍未回过气来的安娜沉吟着,班恩解开安娜的睡衣钮扣,手伸进了安娜的睡衣里面,摸索着她鲜嫩玉乳。
因为班恩说过随时随地要她,安娜的睡衣底下什麽都没穿。
「唔唔……」
「安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