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紧张?想着怎么逃跑?”顾士爵靠在椅背上,忽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平静。
司机是顾士爵的人,知道简言跟顾士爵的关系,也不会出去乱说。
简言看向窗外,声音清冷,“我跟你一起去皇爵会所,会被误会的。”
一来,她不是富家千金,没身份没地位没钱,二来,现在她已经不是顾士爵的情人了,不图他的钱,更不图他的人,三来,她不想无端跟温贝儿起争执。
她今天已经多管闲事了,要是再惹出乱子,boss可能真的会生气的。
“以前又不是没去过。”
顾士爵侧过头,望着简言的侧脸,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想要撩起她耳边的碎发。
没想到简言忽然抬头看他,“已经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男人眸色一沉,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口吻略显怒意。
“现在你有了温贝儿,她还怀了你的孩子。”而且做你的女人已经不是我的任务了。
后半句话,简言没有说。
她忽然觉得心烦意乱,不再看顾士爵,又一次低下了头。
殊不知她这番话加上表情,落在他眼里又是另一番意味。
她,在吃醋?
车子缓缓往前开着,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简言的指尖,冰凉的指尖,一如从前,他记得她即便是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身子都是凉的。
他还曾经戏言,说简言的心可能都是冰做的,里面只有钱。
现在看起来,他似乎误会了。
顾士爵久经情场,遇到的女人无数,漂亮的,有气质的,聪明的,但没有一个能提起他的兴趣,简言之所以能留在他身边这么久,也是因为她的乖巧听话,在顾士爵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他不需要的时候消失。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可以做到彼此自由。
现在,应该是他不需要她的时候才对。
可是为什么,他有了一种拥她入怀的冲动。
之后的路上,两人之间再无一句话,简言几乎认命了,反正她也没本事反抗顾士爵的意愿,找机会通知boss,剩下的事就听天由命吧。
不过温贝儿要是因为她气出个好歹,影响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可不负责。
这话简言不敢说,更不敢在脸上有任何表露,以免让顾士爵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