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1 / 1)

私设终结谷后佐助未结婚,独自在外漂泊十余年,后发现一处辉夜遗迹,前去调查。

死亡预警!!!病弱预警!

ooc警告!

cp不拆不拆,禁止ky!

开始造谣,终结谷两人做过,但佐助用万花筒消去了鸣人的记忆,直到死后,鸣人才记起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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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是木叶非常平凡的一天。

微风卷走了乌云,太阳照亮了整个木叶。

七代目大人正在火影楼忙得不可开交。

“啊啊啊……当火影真的很累的说。”

鸣人将头埋进了卷宗里,不愿抬起。

“喂喂,鸣人后面还有很多工作呢,先给我起来。”鹿丸抱着一堆卷宗推门进来,便看到这幅场景。

当年的金发少年现在也已褪去青涩模样,成为了可靠的火影,与同期的雏田结婚并孕育了两个孩子。

有着人人为之羡慕的幸福家庭,可现在的鸣人,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脸上整天挂着笑了,每日被繁忙的工作折磨,连家都没回过几次。

鸣人抱着脑袋抱怨着,“这么多卷宗,我什么时候才看得完啊!”

“别念叨了,明天就是你生日了,可以休息一下了七代目大人,但是首先,要先把手头这些处理完。”鹿丸上前轻轻敲了下七代目的脑袋,鸣人这才起身。

“真想回到七班的时候,而且……佐助那时候也还在,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鹿丸,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都……13年了。”

蔚蓝的瞳孔随着岁月的叠加,多了一丝忧愁,鹿丸一顿,或许是错觉吧,下一秒,鸣人又恢复了正常。

天空很蓝,没有一丝云朵,太阳悄悄爬下了山,交界之际,温暖的红色柔光也落在了鸣人身上。

他回过头只看了眼,叹了口气继续工作,今天又来不及回家了。

2夜色完全笼罩了木叶,七代目大人这才踏出门,想深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这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

如果后面那条消息没传进鸣人耳朵里的话。

佐助死了。

是大蛇丸过来传的话。

一个月前,佐助追着辉夜遗迹,一路前行,而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出现。

在此之前,佐助曾和大蛇丸寻求过帮助。

每月如此,佐助都会过来拿上一只针剂,随后面无表情地扎在自己腹部。

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体内的查克拉忽然乱了起来,细微的呻吟声从嘴里泄了出来,但很快,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只堪堪过了一刻钟,佐助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全无血色的嘴唇上只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脆弱得仿佛没了气息。

估摸好了时间,大蛇丸这才进来,为他盖好被子。

“还会疼吗?”大蛇丸刚给佐助做完全身检查,查克拉已恢复稳定,这才有些戏谑地观察起佐助的神情。

刘海盖住了左侧的脸颊,只露出一只空洞无神的漆黑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也再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从某天起,佐助变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人一般,抛弃一切情感,在外默默保护着村子,不会难过,也不会痛了。

佐助右手攥住了半截空着的衣袖,沉默地背过身去,过了许久,才说道:“我马上要去追踪辉夜遗迹,下个月的这个时间我还会再过来的。”

宽大的衣裳显得佐助更加瘦削,黑色的披风很轻松就盖住了全部的身体,大蛇丸心想着,比上次来又瘦了一点,在快出门前,才又提了嘴,“下个月,是七代目的生日吧。”

“哦。”只留下一个字,佐助再次陷入了昏迷,无意识间,他再次捂住了隐隐作痛的某个部位,直到摸到了凹陷,才忽然又记起了些什么,松了手。

约定的时间已到,却迟迟没有佐助的身影,鹰小队出去找了三天,才在一棵树下发现他的行踪。

依旧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很安静地靠在树边,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平和的面容依旧精致,细长的睫毛被微风刮得偏向一边,岁月静好,除了佐助已没了呼吸外。

仿佛是早预料到了一般,大蛇丸将他的尸身收了起来,虽然不太合适,终于是在七代目生日前一晚赶到了木叶。

3打开卷轴,佐助的模样才重新落在鸣人眼前。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寂静无声,轻飘飘地,如同被卷走的云雾,什么也没留下,也轻飘飘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呼吸瞬间骤停,大脑如同死了机的电脑一般,熟悉的脸庞,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佐助,可是……

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因为赶路太过匆忙,佐助被放到地上时,被带起一只裤腿,露出的画面刺痛了鸣人的双眼。

苍白,无力,脚踝处的骨头深深地突起,如果没有那层皮肤包裹,或许,已经散架了。

剩下的一切都被那个深色披风盖着,鸣人蹲下身,伸出的手又突然停在半空,止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喘气,他不敢细想,他不愿再去看披风下的身躯。

这十几年,他都是顶着这幅身体在外漂泊吗?

终结谷后,鸣人再也没见过佐助,只在婚前,佐助送来忍鹰,带回一个“寿”字。

鸣人那时还太过年轻,只觉得,有点可惜,佐助这么久没回来,他要结婚了,也不打算见见自己吗?

这一走就是十三年,再次与自己的挚友相见,却是死别。

佐助死了,死于查克拉紊乱,脆弱的身体经不住过于混乱的强大查克拉,体内经脉尽数破裂,死在了鸣人三十岁生日前夕。

鸣人追逐了整个少年时代的佐助,死了。

鸣人跪在地上,没了任何念头,同期们接到消息也很快过来,入眼便是崩溃的鸣人。

七代目倒在佐助身边,稀薄的空气无法流入体内,如同当年知道真相那样,再次陷入了过呼吸状态中。

激烈的喘气声,和姗姗来迟的小樱的哭泣声融在一起。

刚结束一场手术的小樱忍着剧痛,把地上的鸣人拉起来,用查克拉为他平稳呼吸。

大蛇丸默默观察着周遭的一切,等鸣人平静下来,才把佐助最后那封信交给了鸣人。

打开信封,用着红色的字迹,写下了“生日快乐,鸣人。”

弥留之际,最后想到的,竟只有这些吗?

鸣人看着佐助平淡的面容,心脏突然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漫上心头无尽的痛楚。

和婚前那封书信一般,鸣人很后悔,后悔佐助不在身边。

4因为木叶高层以及佐助自身的意愿,宇智波家族的真相并没有公布于众,明面上,佐助叛忍那层身份还是没有抹消掉,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在村外默默为木叶做事。

葬礼那天,只来了同期,卡卡西,大蛇丸和鹰小队几人。

天空变得很暗,乌云遮住了一切,细雨绵绵,也很好地掩盖了某些东西。

碍于那层身份,佐助只以很简单的仪式下葬,木叶还需要正常运行下去,送走雏田和孩子们,鸣人又回到了佐助墓前。

佐助就埋在美琴旁边,鸣人这样想道,或许,这里会是他最好的归宿。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呢?

雨水混着泪珠落到地上,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忽的涌了上来。

“鸣人。”

一只手落在鸣人肩上,回头看,是大蛇丸。

他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将它交于了鸣人。

“这……是什么?”鸣人疑惑地问着。

“哦,也对,佐助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这些。”

大蛇丸打开盒子,指了指里面,只有少许白色不明成分的粉末。

“这是你和佐助的孩子呀。”

孩……孩子?

我和佐助的?!

怎么可能!

我们明明是好朋友呀,怎么会有孩子?

鸣人突然像听不懂话了一样,楞楞看着,连动作都忘了。

“这样啊。”大蛇丸凑了上来,在鸣人身上结了一个印,“现在应该能想起来了吧,真没想到佐助还在你身上留了幻术。”

霎那间,一些被鸣人遗忘的记忆全部冲进脑海。

5地点:终结谷

大概是在他们没断手前

“啪”,佐助一拳将鸣人揍倒在地,自己又因为体力不支也倒在鸣人身上,双手撑在鸣人脑袋两侧,距离近得连彼此间的鼻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鸣人刚想起身反击,忽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他脸上,尝了口,是咸的。尽管眼睛被揍得肿了一只,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可鸣人还是感知到了。

佐助在哭。

落在他脸上的,是佐助的泪水。

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鸣人的脸,落在佐助身上的拳头收回,换了个方向。

鸣人只是,轻轻擦掉了佐助的眼泪。

佐助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右眼又恢复成了夜空般的漆黑,如同未知的黑洞,鸣人读不懂佐助眼里的情绪,可佐助却知晓鸣人的一切,所有事物都逃不过宇智波一家的眼睛,可现在,佐助却忽然迷茫起来,他只能软下嗓子,问鸣人。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佐助低声哽咽着。

“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只是……朋友?仅此而已吗?”多年来的防线与隐忍一瞬崩塌。

佐助像失了神般,猛地吻上鸣人的嘴唇。

鸣人的瞳孔陡然放大,震惊地看着他上方的佐助,吓得一瞬间忘了反抗,半天才想起将人推开,可又因为消耗太多体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和幼年时的那两个吻不同的是,面上的人一昧吻着,近乎是疯狂地啃咬,发泄着埋藏在心底里的情愫。

这个吻愈发疯狂,愈发激烈,佐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亲吻,鸣人也不愿被人这么如此,又使得这个吻变得别扭无比。

牙齿互相磨着,舌头被撞得发麻,嘴唇也因粗暴的动作咬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流进两人唇间。

交换着鲜血的味道,交换彼此紊乱的呼吸与喘气,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似乎要在接吻这一事上,也要分出个胜负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柔软的舌头忽的顶开齿关,滑进对方口腔里,舔舐着两颊,掠取他的呼吸,另一个也有样学样,推开伸过来的舌头,又钻进对方唇间,有来有往般。

漫长无比的接吻,终于让鸣人想起了些什么,他们刚刚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吗?佐助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知晓宇智波佐助的想法,鸣人那一刻只知道,佐助,很好看。

白皙的肤色使得情动变得明显,脸上透着淡粉色,更给佐助俊美艳丽的脸庞添上说不出的明媚。

眼眶还含着水汽,眼泪要滴不滴般挂着,吻起来又凶又狠,发了狂,带着狠。

疯一般地想将人占为己有,面上凶得不行,嘴唇又软得十分,很好亲,很漂亮。

鸣人在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后知后觉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吻了太久,自己也恢复了些体力,一脚踹上佐助的肚子,终于是把人推开。

佐助的脸贴在水面上,冰冷的液体给他透红的脸降了温,短暂的清醒让他不禁冷笑出声。

如同地狱般的恶魔那般,张开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一下便安静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某个美好的梦境,倒在那里不动弹了。

撑住水面,佐助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鸣人走近,最后分开双腿,跪在鸣人身上,“去他的朋友,我才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他解开两人裤子,半坐在鸣人身上。

将鸣人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总是透着傻气,也和个傻瓜一样,拼命追逐着自己。

他曾见过鸣人幼时被众人孤立的时候,很难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阴暗怀着恨的孩子,却长成现在这么一个阳光白痴。

口口声声说着要将自己带回木叶,傻傻追了自己四年,身边的同伴是越来越少,只有鸣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说要带他回家,说自己是他的朋友。

朋友?

只有鸣人自己这么想罢了。

佐助地四处乱戳着,很奇妙也很诡异的感觉,生疏地为自己扩张着,细碎的声音泄了出来,又很快咬紧了自己的唇,本就磨破皮的嘴唇又开始流血。

身下依然紧致,佐助有些无措,隐约记起该干着什么,懵懵地握住鸣人的阴茎,抵在自己后穴上。

滚烫又带着鸣人独有的气息,蹭着磨着,还是进不去。

虽然还是少年人的身材,但器物已发育完全,紫黑的,粗壮的,还爬满了肉筋,倒是和鸣人很像。

佐助抬起臀,长相有些恐怖的阴茎和佐助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可现在,佐助则慢吞吞地将那物塞入自己体内。

穴肉包住龟头,浅浅含着,佐助不住摆弄自己的腰肢,试探着往下坐。

随着身体的起伏,一次次将阴茎塞入,一寸又一寸,借着重力,宇智波佐助咬着牙将东西尽数吞入。

潦草到都不能称之为扩张的扩张,和没用任何外物,硬生生受着疼,流着血,才终于让阴茎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这似乎又耗费了佐助所有的力气,身子软成一摊烂泥,又烫又麻,小腹一阵阵胀痛,他不住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上了一个硬物,就在自己体内,坚硬地抵住了自己,拥有了自己。

眼里又泛起些许泪光,取之而来的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

缓了许久,感受着肉壁不住地翕动张合,贴着凶物,密密麻麻地吸着,啄着,一次次绞紧,直到完全适应,完全熟悉它的形状。

佐助这才尝试着动作,身子前倾,撑着鸣人的腹肌,小幅度地起身又落下。

细碎的叫声再也藏不住了,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闷着声做爱。

任由硬挺着的阴茎在自己体内驰骋,不断碾压着娇嫩的肉壁,很痛,痛得前端软了下去,痛得佐助又开始哭了。

呜咽与呻吟都被他自己捂住,如果是清醒着的鸣人,大概会挣扎着推开自己,用那双碧蓝的眼睛望着自己,挠挠头自言自语般,问佐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不能这样的,又会因为佐助哭了,一瞬间愣神,随后擦掉佐助的眼泪,他终究是舍不得佐助哭的。

可现在,身下的人却沉默着睁大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上方,不知道是在看天空,还是在看那个黑发少年。

偶尔也会因为爽到发出几声哼哼,却不能有更多动作,鸣人被困在佐助的幻术空间里,这场性交,只有佐助一人知晓。

阴茎挤开肉壁,肆意冲撞着,佐助并不擅长,只是一昧地颠动起伏,大腿紧绷,颤栗着起身,哆嗦着坐下,吞吃着整根,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鸣人虽然没什么意识,可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逐渐高昂的叫声,让佐助恍然意识到他们在做爱,他自嘲地笑了几声,随即又捂住了鸣人的嘴。

不许出声!

佐助强势地堵住鸣人的嘴唇,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涣散着仰着头,含不住的津液沿着指缝往下淌,每次起伏多的却是一分伤痛。

掉到云雾里看不真切,细密有力地挺弄,数不尽的疼痛,却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之习惯,转变成了快感。

像是顺着查克拉爬进了他的体内,与之融为一体,全身都酥软发麻,小腹撞得有些酸痛,又爽得不行。

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松了手,脱力般跌下,坠下了高空。

利刃划破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涨满了整个肉壁,却依旧无法拥有对方。

佐助的脑袋无力地垂在鸣人一侧,浑身已没了力气,软烂地趴在鸣人身上,低声地喘气,侧过头看着鸣人。

终结谷里,佐助抱着鸣人,在他耳边偷偷诉说过万遍爱意。

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他再也无力动作,就搂着对方,一同呆着,紧致的肉穴随着呼吸翕动,糜烂的花朵流出汁水,混杂着铁锈的味道,一下下夹着,吮着,紧紧含住,包裹着对方,抽搐般夹紧。

快感来得太过崩溃,黑色的瞳孔没了以往的冷静,逐渐失去了焦距,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鸣人依旧清晰。

声音再也没了任何掩饰,呜呜哼着叫着,他好像真的是输了,放任自己呻吟尖叫,抱着鸣人的脖子,一同攀上高峰。

微凉的液体冲了进去,浇在肉壁上,痛得失神也失声,直到填满一切,直到彻底软了下来。

佐助才慢悠悠地爬起,臀肉轻轻抬离起来,拉出银丝,藕断丝连般黏着,又仿佛是下定决心般,终于让阴茎从自己体内抽离。

没了东西堵住,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下淌,顺着河流再没了踪影。

他倒在地上粗声喘着,感受着残留的浊液往外滴,天空已经成了昏黄色,佐助草草清理了下自己,将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后,才解了幻术。

踢了一脚还在地上的鸣人,“喂,吊车尾起来了,架还没打完呢。”

鸣人这才起身,晃了晃脑袋,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打架打睡着了?鸣人最后一段记忆是佐助过来强吻自己,之后的他一概不知晓。

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继续了动作,只是不知为何,鸣人觉得佐助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又重了几分,自己翻身将佐助压在身下时,迟钝如他的鸣人,都感觉到了佐助在轻微的颤抖,方才站着的时候,他也在抖,像是站不稳了一般,衣服下摆也皱起了一块,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气味。

看来自己确实昏了很久。

他们在终结谷打了一天,直到黑夜完全降临,一人失去一只手臂,才算结束。

7佐助又侧过头,问鸣人,“为什么不惜这么做也要和我扯上关系。”

“因为是朋友。”

“是吗?朋友啊。”

佐助苦笑着。

是我。

输了。

用尽最后的查克拉,佐助用万花筒消除了鸣人的记忆,连同那个激烈无比的亲吻,以及佐助单方面的性交,一起被遗忘了。

记得这件事的只有佐助一人,随后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睁眼时,鸣人躺在他身旁,“如你所见,我们再乱动,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佐助不死心地,不抱任何期望地,又问了一遍。

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

他背过头,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那就当一辈子朋友吧。

8发现自己怀孕时,是在佐助18岁那年。

鸣人想要保护村子,而佐助想要保护鸣人。

为此,他以赎罪的名义在外奔波。

只是离村的那一年,他的身体情况愈发下降,能使用的查克拉也越来越少了,连须佐能乎都撑不过几分钟。

一开始,他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直到自己重伤昏迷,被大蛇丸捡回一条命。

佐助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大蛇丸的念叨,“佐助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他背过身去,明明都18岁了,还是像以前那般闹别扭,他不想说的事,任何人都别想从他嘴里翘出些什么。

大蛇丸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能再这样了,佐助,你要养好身体,你已经怀孕了,知不知道啊。”

怀孕?!

佐助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睁大一双眼睛,“怎么回事,怀孕?!怎么会!”

“据我检查,应该是阴阳遁的缘故,你体内有一小团查克拉团,里面的构造和婴儿很像,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查克拉总是消耗过度?”

黑发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是终结谷那次吗?”

大蛇丸没有点明那人的身份,但看着佐助的反应,应该是了。

“你要留下来吗?”大蛇丸抱着拳,他也挺想知道阴阳遁诞生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佐助右手轻轻触碰上了自己的肚子,他的年纪太小,对这个不合时宜到来的孩子,他自己也手足无措。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会有着一头黑发,脸上长着和鸣人一样的喵咪须,不禁笑出了声。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事先说明,这个孩子一直在吸取你的营养,之前一直是在沉睡状态,没有另一方的查克拉滋养,所以到现在也没有长大的征象。我可以为你提供相应的药物,促使他成长起来,但可能,这会很辛苦,就算这样,你也要这么做吗,佐助?”

“要。”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佐助下意识就给了这样的答案。

9佐助来到一处温泉旅馆,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

那时候,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几乎是正常女性五个月时的状态,但黑色的披风很好地盖住了身形,一般人不仔细瞧的话,还是看不出来的。

他点了一小碟三色团子,只吃了一串便停下了,还是太甜了。

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以来,佐助的胃口是越来越差,连平日里爱吃的番茄都不怎么碰了,吃不下饭,他只好抱着肚子前去休息。

刚想起身,就被一个小女孩喊住。

“哥哥,这个团子你不吃了吗?”

小女孩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佐助温柔地笑着,将团子推给了小女孩。

“哇,谢谢哥哥。”小女孩兴奋地叫着,坐在佐助身边大口大口吃着。

最后一口团子下肚,才捂着嘴和佐助傻笑。

这个哥哥,人真好,长得也……很漂亮!

她又将视线往下移,直到落到佐助手上,忽的一顿,这个哥哥只有一只手,而且为什么,脸那么瘦,肚子这么大啊?是团子吃多了吗?

小朋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佐助那只空荡荡的袖子,“哥哥,还是我该叫你姐姐吗?”

佐助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随后说了声再见,付了钱就拖着沉重的身子去房间睡觉。

10怀孕以来,佐助带着孩子去了很多地方,他突然爱上了拍照,每到一处地方,便会用相机记录下美丽的景色,打算给快要出生的小孩子看上几眼,顺便再去买一点当地的特产,寄给大蛇丸,再托他转交给鸣人。

佐助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直到鸣人和雏田要结婚的消息传来,他的肚子又开始痛了,脸色白得不像话,佐助捂着肚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那封婚书,他在房间呆了一天,最后咬下笔盖,单手写下了个“寿”字。

很简单也很普通的祝福,只在书信的一小角,留下了片被泪淹过的水渍。

派忍鹰将信送走后,佐助又去了大蛇丸的住处。

“佐助,你真不打算要了吗?没算错的话,这孩子差不多快7个月了。”

“鸣人那家伙要结婚了。”

鸣人要结婚了,他是要当火影的人,不能与他这个叛忍有多余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只是朋友,鸣人应该要有一段正常的婚姻,会与日向家的大小姐结婚,最后再生几个孩子,而不是和他,和他这种人,和一个男人生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

这个孩子,终究是不该出生。

木叶有很多明面上不能办的事情,这个时候就需要佐助这种人替它办事,鸣人会成为人人敬仰的火影,那佐助会在暗处默默守护着鸣人,会成为鸣人最好的挚友。

朋友之间,只能于此。

恨的人没死成,爱的人也要与别的女人结婚了,他们再无可能。

佐助躺在手术台上,累得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孩子呜呜地哭着,躺在大蛇丸怀里直到断了气息。

最后放在佐助旁边,又被佐助用一个豪火球烧掉。

“真可惜啊,我还想研究一下阴阳遁的孩子呢。”大蛇丸默默将孩子的骨灰收好,佐助趁人离开,才敢缩进被子里哽咽般地痛哭。

他怕再多看那孩子一眼他就会后悔,立马烧掉了。

那个孩子很小,很丑,全身都是红彤彤的皮肤,已经长成了人形,他悉心养了27周,整整189天,带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见证着太阳从出来再到落下,几百个日日夜夜里,留下了无数张照片,又什么都没留下。

佐助原本……原本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

就,叫宇智波面码吧。

算了,他已经没有孩子了。

1鸣人记起了一切,也从大蛇丸口中得知了那个孩子。

大蛇丸说他那里还有佐助留下的一些东西,要不要过去看看。

于是,魂不守舍的七代目将工作全部推给了鹿丸,来到那里。

据大蛇丸说,拿掉孩子后,佐助的查克拉总是很混乱,每月只能定时来他那里打药。

而这里,则是佐助短暂生活过的一间屋子。

东西一丝不苟地被摆好,如同佐助的性子一般,严谨分明,有条不紊。

鸣人翻遍了整个屋子,找到了一些还没来得及送出的限量版拉面,还找到了一个被佐助锁起来的盒子,佐助现在已死,上面的术也失了时效,很轻松就解开了。

里面只放着照片,与一本日记。

照片很普通,只是一些风景照,但每张照得并不怎么好,都有些模糊,只有一张,一张艺术照拍得十分精美。

鸣人没想过佐助那幅模样。

佐助在他印象中从没穿过那么艳的颜色,照片里却穿着一身传统的红色樱花和服,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右手放在上面,朝镜头浅笑,鸣人忽然意识到,这是一张孕妇照。

他不晓得自己当时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看了那本日记本。

木叶众人只记得,七代目大人从某天开始一改往日,突然召集了五影的会议,在镜头下将宇智波灭族的真相揭露出来,揭露木叶最黑暗的一面,揭露高层丑陋的嘴脸。

最后与雏田离了婚,将火影传给鹿丸后,于这个世间消失。

2日记

“今天大蛇丸告诉我肚子有个孩子,是我和鸣人的孩子,可我一个男人真的能安全生下他吗?”

“我决定了,这个孩子要叫宇智波面码,才不要和那个吊车尾姓呢,我的孩子一定长得很漂亮,有一头黑发,额……我允许他有和鸣人一样的喵咪须,应该会很可爱吧。”

“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一天三顿番茄,再喜欢也不能这么吃啊,这小崽子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今天称体重我又重了五斤,肚子突然变得好大,披风都要遮不住了。”

“面码动了诶,他踢了我好几脚,真有力气,不愧是我宇智波家的孩子。”

“我遇到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我的孩子要是个女孩子肯定要比她更可爱。”

“香菱说宝宝出生前都要拍孕妇照的,我看了看她给的几张例图,不要,我才不拍呢。”

“遮不住肚子了,路上太累,被一个车夫撞倒了,肚子好疼,我没力气爬起来了,那人看着我的模样,骂了我声怪物就跑了,干什么啊,没见过男人怀孕啊。”

“留了几个月头发,我掐着嗓子,谎称自己有些感冒,那人才同意给我拍照,衣服怎么全是这么艳的颜色啊,你们品味真的很差。”

“我的孩子,没了。”

“为什么孩子没了,也会这么痛呢。”

“鸣人给我寄来一张博人的照片,长得和他一样傻呢,我的面码可不会……”

“大蛇丸每次打针真的很疼啊,能不能轻点儿。”

“发现一处辉夜遗迹,追着它一路到此,我的查克拉突然又开始混乱,明明前些天才打过针的。”

“这次晕的时间有点长了,下个月好像是鸣人的生日吧,希望我还能再赶回来,我好累啊,也不知道要多久。”

3鸣人跟随着照片,追着佐助的足迹,重新游览了遍风景,找到照片里的景色又拍了许多。

途径一处温泉旅馆,里面的女店长很热情,看他只有一个人,还送了鸣人一小碟三色团子,看着他摆弄那些照片,没忍住说了一嘴,“呦,大叔你也喜欢拍照啊,我小时候遇见过一个特别漂亮的黑发男人,也和你一样呢,当时也是坐这个位置上。不过他不爱吃团子,点了一盘却不吃,最后都送给我吃了。”

鸣人一愣,才想起道谢。

4照片中有一张木叶,似乎是站在高处远远拍了一下。

后面则是唯一一张有佐助的照片。

傍晚,鸣人做了一个梦。

佐助抱着肚子跑了许久,赶了三天的路,终于是赶在鸣人生日前到了木叶,他很想进去,他很想看一看鸣人,那个吊车尾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佐助很好奇。

所以赶了几天路程,途中甚至撞到一个车夫,差点伤了肚子,只是想在远处思念着鸣人,只是,想在鸣人生日时守护他。

佐助靠在树枝上,只拍下一张照片,转头去了某家摄影所,好说歹说,拍下了一张孕妇照,那张唯一有着佐助,唯一有着孩子的照片。

5鸣人很久没梦到过佐助了,这些年,他带着装着孩子的木盒,走遍世界每一处。

佐助似乎是要和他作对似的。

十年也不肯来他梦里一次。

终于啊,鸣人又瞧见了佐助,熟悉的场景,还是终结谷那会儿。

“为什么你不惜这么做也要和我扯上关系呢。”

同样的问题再次被提起。

“因为我爱你,我爱你佐助啊。”

迟来的回答晚了二十几余年。

佐助背过头去,闷声说道:“是吗。”

“可是鸣人啊,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

只留下这句话,鸣人便从噩梦中惊醒。

骗子,鸣人从没这么清晰地察觉到佐助在说谎。

他流着泪,抬头望向窗外,夜色晦暗,寂静无声,黑暗吞噬了一切。

时光不可倒流。

说出的话也没有收回的机会。

我爱你,不是朋友。

可你再也听不到了……

私设四战后,佐助加入了暗部,鸣人整天黏着佐助,全员友好型,无脑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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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这是……”

同期几人看着晚到的两人,今天说好要来烤肉店聚会,结果鸣人和佐助迟到了二十多分钟才赶过来。

脸上还透着怀春样的绯色,再仔细一看,两人的手正别扭地牵在一块儿,说是牵其实也不太准确,一个拼命往后躲,一个又使劲往外拽。

简单的一次牵手,搞得和个搏斗赛一样的。

“我知道了,你们俩又在搞什么修行对吧?带我一个带我一个。”小李兴奋地举起手,一个前翻就冲到了那两人面前。

“不、不是啦,我们今天来是为了……为了……”鸣人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而佐助则直接将头撇过去,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还是同期中最聪明的鹿丸帮他们把话说完,“你是想说你们在一起了,还是想找六代目拟定一下同性结婚法则啊?”

“啊啊啊,没有想这么远的说。”鸣人怪叫着,闹了一阵才和佐助挨着坐下。

“我们恋爱了!”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佐助冷不丁喊了一声。

“知道了。”

“哎呀,早就知道了。”

“什么,我以为鸣人君早告白过了呢,我还说鸣人那么勇敢,为了夺回佐助,当着众人的面上去就亲过去了,12岁就恋爱是有点早了……”

“真好。”

“呜呜呜,我的佐助被猪拱跑了。”

“早已料到,我就说鸣人追了人这么多年,他们间肯定有点事。”

“什么嘛,要是说明天要结婚了,我还能惊讶一下呢。”

“哦哦哦,这热血的青春啊。”

同期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小樱更是和井野抱头痛哭,今夜又多了两个伤心的女人,雏田则坐在角落里对手指,随后释怀般笑了笑。

“你们,怎么一点都不惊讶呀,我和佐助在一起了啊!”

所有人安静下来,视线一致看向两人,眼里分明写着,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佐井咳嗽一声,依然摆出平日里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虽然我和大家相处得晚了一点,也是知道的,当初在大蛇丸基地的时候,佐助冲过来,我想护着鸣人,结果这家伙竟然拦着我不让我碰佐助,佐助看着我的时候的,那表情,差点要将我生剥了。”

又掏出一本《相处法则》,一本正经地分析着,“书里说这种情况下,对方应该是一对恋人,而当时佐助君的模样,应该是在吃醋……嘶,疼疼疼……”

没等佐助动手,佐井已被小樱揍了一拳。

“所以说,你们刚刚是才确认关系去了?谁先表白的,快说快说。”

天天在一旁起哄,同期们很快又把话题拉回了两人。

鸣人挠了挠头傻笑着,“这个嘛,哈哈,哈哈……”佐助快速接了句,“是他。”

“啊哈哈,是我,是我啦。”

时间推移到三十分钟前。

四战结束后,鸣人终于把佐助带回了木叶。

因为考虑到佐助之前那个家已经很久没人去过了,灰尘应该多得不像话,根本没法住人,鸣人秉持着是佐助唯一的挚友的名义,硬是把人领回了自己家里。

佐助虽然想拒绝,但看着面前的人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还是没舍得说不去。

于是乎,佐助顺理成章地和鸣人住在了一块儿。

本来打算先打个地铺睡个几天,哪曾想鸣人那家伙非要和自己挨一起,连去沙发睡也不肯,搂着佐助就不松手,一副你今天不睡床,我就和你一起睡沙发的态度。

佐助无法,还是同意了。

小小的一张单人床上,挤着两个成年男性,晃晃悠悠的,快要散架了。

鸣人却笑得阳光灿烂的,还把佐助又往自己怀里带了点,怕人摔下床。

就这么面对面搂着,距离近得佐助脸上都能煎一个鸡蛋了,鸣人还不自知地帮佐助盖好被子,贴心地拍了几下佐助的背,像是要哄人睡觉一般。

没开窍却意外点满了撩人的技能点。

佐助小声地骂了他一句白痴,硬生生在鸣人怀里转了一圈,背对着他才肯睡觉。

就这么堪堪过了一年。

佐助没想要搬走,鸣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

今天刚好是同期聚会的日子,佐助特地早早就从暗部赶回了家。

执行了一天任务,出了一身汗,进门直奔浴室过去冲澡。

期间听到开门的声音,也只是以为鸣人回家了。

关掉花洒时才想起自己动作太急,没拿换洗的衣物,推开浴室的门朝鸣人喊了几声。

然后眼看着刚到家,还蹲在地上脱鞋子的鸣人,只盯着自己的脸看了一眼,夸了句,“佐助,你好白哦。”

“哈?”

这句话直接激怒了佐助,披着个浴巾就出来了,拽着鸣人的领子就问,“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身下的人像小狗一般,忽的凑近佐助脖颈间,嗅了口,“香香的。”

佐助再也忍无可忍,拳头对着鸣人的脸就往下砸,气消了才溜走去穿衣服。

关上门,佐助垂着头,脸不禁红了一大片。

“砰砰砰”外面敲门的声音又传来,“佐助佐助,要不要我帮忙。”

终结谷后,佐助和鸣人一人断了一只手才算作结束,而后来鸣人用柱间的细胞接回了手,可佐助作为一个叛忍,还是在卡卡西和鸣人的力保下才让人回了村子,接手一事是万万不可能的,只能用加入暗部的条件,来换取佐助能在木叶继续生活。

以佐助绝佳的天赋来说,少一只手问题也不太大,仅仅几天就习惯了,一点都不影响自己生活,只是穿衣服会慢一点,系扣子这种细致的事上会有些笨拙。

鸣人就自觉担上了帮佐助穿衣服的任务。

后来佐助想要拒绝时,鸣人已经不由分说地,以飞雷神般的速度帮佐助套好了衣服。

几次拒绝也无果后,佐助索性也就认命了。

而现在,外面的敲门声依旧没有停下,鸣人还在不死心地喊着佐助的名字。

佐助穿好衣服,一把推开了门,摁着鸣人,将人逼到墙边,一只手扣着鸣人,以壁咚状大声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很有气势,如果没有脸红的话。

“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是好朋友的说。”

佐助是真觉得无语了,之前也就算了,现在他们都同居一室,关系已经到了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了,鸣人还是这个回答。

气得写轮眼都有亮出来的趋势。

“吊车尾,我问你,你觉得鹿丸和手鞠是什么关系呢。”

“男女朋友吧,丁次上次偷偷跟我说过了。”

“那你觉得白对再不斩是什么情感呢。”

“额,不太清楚,但和鹿丸手鞠有点像呢。”

“白痴,是恋人,是恋人。”

佐助真的快被鸣人气笑了,一个人怎么能迟钝到这种程度。

“你现在再说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

“呃,朋、朋友?”

鸣人试探着回了句,面上的人已经露出了写轮眼,大有一番杀人的模样。

“朋友前面该加上什么?”

鸣人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吞了口口水才敢继续道:“男……朋友?”

“好,我接受你的告白了,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男朋友了。”

“哈哈,原来是男朋友啊,佐助你想听这个回答呀,你是男朋友,那小樱就是……”

“闭嘴,笨蛋。”

柔软的唇贴上了对方,堵住了鸣人喋喋不休的嘴,轻轻吻住,细细啄着,不带任何情欲,没有任何肉欲上的狎昵,只是想和人好,不住想去亲近对方,只是不想鸣人再乱说话了,只是因为自己再不行动鸣人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他的心思。

于是,宇智波佐助用了一个最简单也最直接的亲吻。

宣泄自己的爱意,说明自己的情意。

不是朋友,也不是幼时那两个意外的亲吻,是爱人般的亲密,是妥协,是宇智波佐助的示弱。

骄傲的宇智波佐助愿意放低自己的姿态,只为笨拙的爱人,仅有鸣人能享受到这时分。

是唯一的挚友,更是毕生的爱人。

吻了许久,爱得漫长,分离时有的只是两张发烫的脸颊,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鸣人牵起佐助的手,笑着,“走啦,要迟到了,丁次肯定把烤肉都吃光了。”

……

“所以到底是谁先告白的,快说快说!”

桌底下的两个手又悄悄牵在了一起,佐助轻捏了一把,接道:“是他。”

鸣人傻乐着,“哈哈,是我啦。”

————

柱间:被老婆打的滋味如何???

鸣人:超开心的?

作者留言:鸣人不开窍都这样了,开窍后有多宠老婆,我都不敢想??

小彩蛋:

近日,一名身穿橘黄色运动服的男子跟踪木叶暗部的一位成员多日,且有愈发放肆的形势,暗部那位为此头痛不已,如今,让我木叶丸前来采访一下。

“佐助佐助,你走太快了,我才买了点番茄,要不要吃一点。”

“白痴,不要在街上这么大声叫我的名字啊。”

于是乎,某人脸上的狐狸面具变得比玻璃还要透明,可谓是人人不知,人人不晓。

至于一年后,卡卡西颁布的木叶同性结婚法则终于通过后,鸣人带着他未婚先孕的妻子前来登记时,那都是后话了。

同年,宇智波佐助诞下一位名叫宇智波面码的孩子。

他的冒险经历,未来可能会比父母的还要精彩呢。

end

人类小鸣人x大天狗佐助

是开窍鸣x迟钝助

有寿命论,结局应该都猜到了吧

私设很多很多,ooc都归我!

含微量柱斑。

cp不拆不逆,禁止ky!

————

天狗月食之日才能来人间一趟,下凡修行,体验人间百态。

佐助虽然两百岁了,也还是天狗中最小的一只。

成年后法地飞快动着,带出些许黏液,幼时扔苦无时留下的一层薄茧划过柱身,引来鸣人的几声急喘。

“佐助……佐助……”

鸣人情不自禁地叫起了佐助的名字,又抱紧了点佐助的一只手臂。

突然被这么拉扯,眼神不免落在罪魁祸首身上,与那湛蓝眼眸对视的那一瞬间,佐助在鸣人的眼里只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宇智波一族的视力是极好的,那一双写轮眼能看清世间一切。

也将自己的样子看个透彻。

脸上透着别样的薄粉色,已然是一副动情的模样,只是帮同好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竟是被逼得写轮眼都露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上忽地失了力道,不免重了几分。

“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换来鸣人一声叫喊,连带着下身也变得更加激动,竟是直接在佐助手心射了出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佐助甚至没来得及思考,白色的黏液就糊了他一手。

盯着鸣人的精液忽然失了神,不过短短几秒,表情从无措再到羞愤,最后只好忿忿瞪了鸣人一眼。

那白痴却只是有些抱歉状挠了挠脑袋,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捡回先前被佐助扔掉的睡裤,将就着用它把佐助手里的东西擦个干净,“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说,是佐助弄得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啦……”

脑门上的青筋突突连跳了好几下,才做过那么亲密的事,佐助也懒得再去和鸣人多说上些什么,干脆翻过身闭上眼打算睡了。

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突然将他拥入怀中,身后人小声嘟囔着,一头金毛柔柔蹭着佐助的脖子,“佐助佐助,你……是生气了吗?”

或许是少有哄人的经验,又可能是脑回路太过跳脱,思考一阵,鸣人选择了最为简单的一种方法道歉。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将佐助的裤子扒了下来,不容人反应,直直握住了那物。

“吊车尾的,你给我松手!别……你别碰!”

“可是卡卡西三三告诉我们要互帮互助的我说。”

鸣人提着软着的那根,还在疑惑怎样让佐助的东西像自己一般肿起来时,手指轻轻擦了一下前端的铃口,怀里的人便猛地弓起后背,手心里的东西也有了硬起来的趋势。试探着学着佐助先前的模样撸动几下,第一次自慰,手上也没轻没重的,把头埋进佐助颈间,用余光观察着他的反应。

掌心贴着柱身,感受着阴茎的跳动,大幅度又快速地动着,偶尔碰到前端,佐助的反应会更为强烈,连夜色都遮不住脸上的红晕,鸣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环在佐助腰上的那只手也加入了进来。

指腹抵在铃口处缓缓摩挲着,轻柔地摁了几下,看着佐助不断地抖动身躯,有些暧昧的呻吟便再也抑制不住。

低哑的叫声从指缝溢出,原先捂着嘴的手也因快感泄了力气,再也无力支撑,滑落下来。

不加掩饰的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偶尔还伴有佐助的几句骂声,全都一字不落地钻进了鸣人的耳里。

越来越重的呼吸与喘息,体温也愈发升高,伴随一声高昂的叫喊,佐助也射在里鸣人手心里。

不应期还没过,佐助刚有多余的力气挣脱鸣人的怀抱,还没等回头骂上那个吊车尾几句,鸣人便又靠了过来。

硬物又一次抵到了佐助,原本还烧着的怒火也在一瞬被大雨浇灭,连带着空气都冷了几分。

“佐助~”

腻到掉牙的腔调属实是让佐助一阵恶寒,他抬眼看了下时间,今夜,怕是睡不好了。

带着怒气与怨愤,佐助转过身再次抚上鸣人的阴茎,甚至颇有恶趣味,狠捏了一下,看到对面那人的五官皱缩在一起,这才哼哼笑出了出来。

而后长达一个小时的一来一回的友好交流倒是让佐助再也笑不出来了。

“哈啊……唔嗯……”

呻吟如同立体乐声环绕在两人耳畔。

两具汗淋淋的少年身躯,都挤在小小的床褥上,彼此互换着粗声喘气,这次,红色的眼眸中也被那身金色尽数占满。

最后一次发泄,两人都不免慨叹几声,彼此握着的手终于松开。

床褥沾满了黏腻不堪的体液,乱得几乎没法睡了,佐助一脚将鸣人踹开,转头钻进了鸣人的床上,豪不留情地挥了挥手,只留下后脑勺背对着鸣人。

“你,下去把弄脏的床铺换掉。”

话落,佐助由于体力消耗太多,彻底昏睡了过去。

只剩晚了一步,还在空中凌乱的鸣人对着那床被褥发愁。

再次睁眼时,佐助是在鸣人怀里醒的。

闹了大半夜,两人都起得晚了点,险些没赶上与卡卡西他们汇合。

也不顾鸣人那家伙为何在自己身边睡着,两人急急忙忙梳洗一番,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勉强是穿戴整齐出现在了卡卡西面前。

白天赶路时,风水轮流转,这次是佐助被树枝绊倒。

小樱帮佐助包扎伤口时,佐助的腿还是软着的,不安地看向卡卡西,就见他憋着笑,有些神戳戳地特地蹲下身,“昨晚,老师我都听到了哦。”

“?”

“!”

“你们动静太大了,想听不到都难。”

卡卡西甚至语重心长地戳了下佐助的额头,“三次吗,虽然是在青春期,但小朋友还是克制一点对身体才好。”

一向心大的鸣人都被卡卡西的这番说辞羞红了脸,佐助更是一把挣开卡卡西,埋着头“咻”地跑走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鸣人也赶忙追了过去,还大声喊道,“哎呀,佐助,你别生气了,下次我不这样啦。”

佐助:“你再说!”

“诶,我说你们两个都慢点……“

“什么什么,在说什么啊,昨天到底怎么了?”

只有唯一的女生小樱听不懂这三人在说些什么,只好也跟上他们,心里的吐槽骂了好几个来回,他们疯了!跑这么快干嘛?

—————

小彩蛋:

佐助:所以,你是怎么处理那床被子的?

鸣人:嘿嘿,我自己拿去洗了。

佐助:为什么不找人再换一床。

鸣人:还不是佐助你弄太多了……

佐助:……

鸣人:我都不好意思去和店长换啦,而且那晚我洗了很久的说。

佐助: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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