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温别轻轻啊了声:“我看老板你好久都没回来,都上菜了…以为你是迷路了,就想来找你。”
庄彧无端就明白了邬温别是想等他一起吃:“不会先吃?我不吃火锅。”
邬温别默默:“我听人说老板不在我先动筷,老板夹菜我转桌子,老板走路我坐车,老板敬酒我不喝……明天就会因为左脚进门而被开。”
庄彧一扬眉:“你可以右脚进。”
邬温别:“。”
重点不是哪只脚进门好吗。
见他被自己噎到,庄彧眼里的笑意就忽然凝实了些,嘴角噙着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也化为实质,语气都跟着柔和了些:“老板允你放肆。”
邬温别眨眨眼:“真的?”
庄彧轻哂:“骗你就能吃了你?”
邬温别想了一下,他觉得庄彧这话怪怪,但他没说什么,只道:“那老板反正我都找到你了,一起回去吃?”
他说着,这才看到卷毛似的,又问了句:“老板,你把这位负责擦窗户的先生的兄弟怎么了吗?”
3.
从邬温别出现后就开始被无视的卷毛:“?”
“???”
谁是擦窗户的?
谁说他是——邬温别啊,没事了。
卷毛其实也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主,他这辈子发过最多的火,都是冲着庄彧去的。
毕竟穷奇是当着他的面把他二哥撕碎一口一口吞食掉。
被邬温别说擦窗户,卷毛也就是一片问号飘过,并没有什么情绪。
他就是觉得奇怪而已。
虽然听说了邬温别现在目前还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即便是普通人,也会本能畏惧庄彧。他倒好,反而和穷奇关系这么好。
而且穷奇也怪怪的。
嘶。
卷毛恶寒地搓了搓手臂。
怎么感觉他俩之间怪恶心的。
4.
庄彧听见邬温别的问话,哦了声,随意道:“他跟一只鸡拜了把子,那只鸡想来我家偷东西吃,就被我烹了吃掉了,他找我算账呢。”
卷毛:“?”
仗着邬温别在他不好说什么是吧?
邬温别哦了声,又道:“那老板,我再恃宠而骄地问一句,他兄弟想偷吃的是你很贵重的东西吗?”
庄彧看看他,认真地想了一下:“应该不能说是贵重,得说是独一无二、世间仅有吧。”
邬温别果断看向卷毛:“这位先生,那就是你那位鸡兄弟的不对了,你不该纠缠我老板。”
卷毛:“?”
他打出一个问号后,又在庄彧好整以暇的笑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