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收起手机,而司徒末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老公抬杠,我偏头看了一会她脸上洋溢得张牙舞爪的幸福微笑,也跟着笑了笑。
总是说幸福是相似的,而不幸却是多样的。其实我觉得不是,不幸有很多种,幸福也有很多种,唯有能让你幸福的人只有那个。
你看司徒末的老公能陪着她一直聊是幸福的,江辰毫不见外地把我电话挂了我觉得也是幸福的。算了……说多了好像我是变态被虐狂似的……
大概十分钟之后手机在包包里响了,我以为是江辰,手忙脚乱找出来却是傅沛,他说他临时有事要出去,蛋挞买了放在大楼保卫那里,让我去拿。
我把手机捏在手里,跟司徒末交代了一声就下楼去取蛋挞。
保卫是个五六十岁的退伍军人,很幽默很慈爱,我和他聊了两句还劝了他尝了尝蛋挞,他说你们这些女娃儿的吃的东西甜甜腻腻,太娘们了,拿走拿走。
等了两分钟的电梯不耐烦了想说反正公司在五楼就爬楼梯算了,正呼哧呼哧爬到一半手机又响了,这次倒真的是江辰了。
“喂,你忙完了啊。”我一边爬楼梯一边说,“刚刚在忙什么啊?”
手机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我都爬了四五级楼梯也没等到回应,于是狐疑地又追问:“江辰?江辰?”
“咳。”他清咳了一声,语气有点不自在和严肃,“你在干嘛?”
“爬楼梯啊。”我老实地回答他,“怎么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莫名其妙的在原地站住,忍不住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呃……你很喘。”他说,停顿了一下,“听起来很像……”
“很像什么?”我一头雾水。
“在床上。”
……
我原本已经抬起要跨上一阶楼梯的脚默默收了回来,对着楼梯间的窗子看着镜子里反射出我的样子,我……堂堂……堂堂陈小希居然就杵在楼梯上面红耳赤。
“你脸红了?”
“没有!”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他沉默了大概两秒钟,然后开始持续不停的低声笑,“哈哈……脸红了……哈哈哈……”
我气得咬牙切齿:“江辰!我要杀了你!”
于是我在他停不下来的笑声里慢慢地,一声不吭地,大气不敢喘地,爬回了公司。
我把电话夹在肩膀和耳朵上听着江辰的断断续续的笑声,招手让司徒末过来吃蛋挞,司徒末用嘴型无声问我:“男友?”
我笑着点点头。
“陈小希,傅沛都不爱我了,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