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正想问接下来什么安排,陈灵忽然一个大手过来,猛地把我的衣领往下拉,吓得我尖叫一声,惹得几个路人回头看。
“你干嘛!”
陈灵一副猥琐的表情看着我,指着我的衣服说,“老早觉得什么若隐若现的,吻痕啊二薛,你行啊你。”
许华闻声好奇地过来想要看,被我一个抱胸遮住,“看什么看!没见过吻痕吗!”
陈灵哈哈哈笑了几声,“没在你身上见过。”说完她凑了过来,一把搂住我,把手搭在我肩上,颇有好哥们的气概道,“告诉姐姐,你们*一晚上几次?”
我,“不告诉你。”
陈灵又问,“你是攻是受?”
我哼了一声,“不告诉你。”
许华听了在前头补充,“她那小媳妇样,还能是攻吗,一副被欺压的样子。”
我呸了许华一声,听陈灵说,“真的吗?我还没见过你俩相处的样子,还以为你是上面那个呢,毕竟在我脑补中,你挺强硬的啊。”
许华笑道,“脑补有误,脑补有误。”
陈灵又说,“唉,不过想象你俩在床上的样子,我们如此高冷的罗伊,她压着你……”
我打断她的话,“想什么想!不许想!”
陈灵和许华发出了笑声,这个笑声我暂且定义成对朋友的爱,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不让陈灵想是因为,她这么一想,带着我也想了,本来意志力就挺弱,想着想着,突然好想罗伊,想抱她。
各自散了之后,我立马给罗伊打了电话,想要在第一时间表达我的思念。
楼道的声控灯因为夜还未深,并没有亮起,我一步步往上走,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觉得心被填满,这么多年,我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地想她了,那些没日没夜的梦,梦醒后的空虚可以再不用体会,或许我还能想当然地认为其实她同样也在想我,这么想着就不那么寂寞些。
罗伊那头的接听,把我从诗意般的怀念中抽了出来,接着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开口就问,“笑什么?”
我摇了摇头,想着她看不见我摇头,于是说,“刚才在心里念了首诗,被你打断后觉得好笑。”
罗伊问,“什么诗?你还会念诗。”
我说,“现代诗,你不知道了吧,你身边藏着个诗人,可有文化了,我小学六年级时,还被老师点名,让我儿童节去台上诗朗诵,单独一个人哦!”
“哇,好厉害。”
好一个不走心的夸奖,又听她说,“回家了吗?”
我嗯了声,“你怎么知道?”
她说,“听到钥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