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颜揶揄：“不用。”
“那好，时间地点，发到你手机上。”话落，苏紫毓又返回电梯。
江颜刚要挂她电话。
苏紫毓又道：“这两天看了袁泽微博吗？”
“看了一下，估计他会找个地方独自喝闷酒。”江颜美眸看着车外。
“他恨上我也没用，只能怪他自己乱带话题，现在被我掰正了，好多袁粉说他阳奉阴违，好人他自己做了，恶人都让袁粉来当了。”
说的好像还不够，苏紫毓又道：“事实本来就是如此。”
又是红灯，江颜停车拿出一根烟，点上：“你做的都对。”
苏紫毓皱眉：“干脆你自爆抽烟的事，省得我提心吊胆。”
“这个注意好。”江颜吐了吐烟煴。
“我是开玩笑，谁知道你的粉丝怎么看待你抽烟？”苏紫毓慎重提醒她。
江颜把车窗关上。
苏紫毓听到声音：“路上小心点。”
江颜“嗯。”了一声，挂了她的电话。
这几天没和江颜等人联系的袁泽，确实如江颜所说，找了地方独自喝闷酒。
大白天，他也来酒吧买醉，桌上空啤酒瓶不断。
酒吧舞台上唱手，一首接一首，想唱就唱。
他还不如一个酒吧驻唱歌手，他算什么？
“我算什么……”
“跳梁小丑吗？”
“还不如他。”袁泽醉醺醺的指着酒吧驻唱歌手。
昏暗的酒吧，光线极暗，没人认出袁泽。
谭振东的经纪人，正好来这家酒吧物色物色唱手，认出了他。
＊
翌日，上午八点，小雨淅沥沥的下着，传承娱乐附近的一家茶馆。上午几乎没什么客人。
古色古香的静怡茶馆，江颜带着口罩来到二楼静雨包厢，徐嫚已经等她多时。
江颜拿下口罩在她对面坐下。
包厢名和窗外细雨应景了。
为什么约这么早，选这里，按苏紫毓所说，早上人的头脑清静，不宜范湖，茶馆不是娱乐场所，是非少。
看了看窗外，听着雨声，难得身边这么安静，江颜都不知道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可惜身边是徐嫚。
徐嫚看着她让人嫉妒的脸：“那天上节目，两次不小心撞了你，我已经多次当众像你道歉，你能不能别计较了。”
江颜抬颚看她：“我怎么和你计较了。”
徐嫚一顿，心口一窒，她忘了，南总对她是心甘情愿：“江颜，你能不能帮我在南总面前说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