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容让你这么问的吗?”王柏言不悦地皱起眉头。“还是你自已的意思?”
“当然是我的意思。”云若离哼了声。“想容姐是爱屋及乌,她那么爱你,甚至连你身边的人她都想要保护,这样的她又怎么会为难你?你这样说想容姐,真是让人伤心!说实话,我觉得你太不了解她了,甚到不懂她的心。”
“哦,你还没有回答我香水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柏言马上转移话题,不想和她扯自已面临的难题。
他也是没有办法,他也想给想容一个交待,可他狠不起心和妻子离婚,也狠不起心再一次离开胡蓉母女,觉得自已有责任照顾她们母女。
“我怎么会不知道?”她轻笑出声。“这是限量版香水,我只给想容姐买了两瓶,她是准备自已用一瓶,再珍藏一瓶,没想到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让你拿去当车载香水使用了。”
“原来是你买的啊?”王柏言恍然大悟。“那后来想容弄来的的那瓶香水也是你拿出了自已的珍藏品?”
“没错。”她打了个响指。“你真是天底下最笨的偷o情男人,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学别人偷o情,太好笑了!那个时候我都想要见识见识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今天一见,果然是笨得可爱,不好意思,不是说你别的笨,我说的是情商有些低,不是说你智商有问题,你可不要误会啊?”
“对,我承认自已情商有问题。”王柏言坦承道。“如果不是,我当年也不会把想容从我身边赶走,她也不会为了我受了这么多年的煎熬和思念,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笨,以为把她从我身边赶走,她就能找到更好的男人嫁了,我也就不耽误她一辈子,没想到还是被我给耽误了。”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云若离笑道。“你说你,这么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男人身上有香味不很正常吗?你这种身份的人,出去吃饭应酬啥的很正常啊,为什么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差点把自已给害死,害得想容姐让我带着珍藏品飞过来替你救场子,说你家人怀疑了,还要让想容姐操心,替你编出一个劳民伤财的桥段来替你圆谎,你是平安无事了,可惜了我的那瓶限量版香水,就这么便宜你的那位秘书小姐,想想就心疼。”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王柏言歉意地说。“那我真的是无法还你这个人情了,香水都给秘书小姐用了。”
“我又没找你要香水?”她横了他一眼。“我要真敢跟你要,想容姐非砍死我不可,王哥的魅力真是大啊,那么爱美的想容姐都不敢用香水了,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她是怕自已身上的香味再次给你惹麻烦,哎,想想你们也真是不容易,约个会偷偷摸摸不说,还得担心这、担心那,想想都心好累。”
“这么说,我和想容的那点过往,她都告诉你这个好姐妹了?”王柏言试探地问。
“对呀,她都告诉我了。”云若离说。“你知道不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啊?”
“我不知道的是什么?”王柏言一下就抓住她的话断章取义道。“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想容难道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吗?还是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看我象胡说八道的人吗?”她嗤之以鼻。
 
两人就这样站在电梯门口,电梯来了也不进去,相互对峙着,好像在较劲一样。
当电梯门重新关上的时候,王柏言点了点头。“我看你有点像是胡说八道,想容她不会骗我,她对我是真心的,也用不着骗我什么,我相信想容。”
“呵呵,你和想容姐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连说话的语气都这么像,她在我面前是总是维护你,你在我面前又总是维护她,可以嘛,你俩是经得起检验的真感情。”
“那这么说,你不是想容的蜜友,而是损友了?”
“什么损友?”云若离白了他一眼。“想容姐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我跟你说,你不可以欺负她,否则,我会跟你拼命,你是男人,应该保护自已所爱的女人,不要任由别人来欺负她。”
她的回答更令他吃惊。“猜出来的?我们在那种地方你也能猜出来,你不会是在想容身上装了监听器吧?”
王柏言跟着又退了一步,警告道。“别靠我太近!”
“谁欺负想容了?”王柏言不明白她的意思。“她现在这样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敢欺负她吧?”
“你可不要冤枉想容姐,你们俩在地道中的那点隐私,她可是什么也没跟我说,我都是自已猜出来的。”
“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又要在地道中私会想容姐?”云若离不客气地说。“你既然不能给想容姐一个满意的答复和她想要的幸福,为什么又要去招惹她?你这爱简直太自私了,为什么不替她想想?她等了你这么多年,得到了什么?她要为你的出轨担惊受怕不说,还得接受你家人对她的伤害,她真的太善良了,要是我,早就把伤害自已的人打得落花流水,她却还要暗中维护你的家人,真是够了,就没见过这么傻的女人。”
“没错,想容姐现在是没人敢随便欺负,可她就是心肠好,不忍心伤害你身边的人,宁可自已受欺负也不会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云若离忍无可忍地说。“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她不是有意要跟你断绝关系,而是你女儿,那个叫胡蓉的女人找她麻烦了,还动手打了她。”
“这事还有谁知道?”王柏言的心提了起来,他现在不是害怕胡蓉知道了自已和想容的奸情,其实,他早就有这样的感觉,要不然,蓉蓉也不会对他那般仇恨和敌视,他是担心父女俩的关系暴露,怕刘长青之流会对自已的家人下黑手,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隐瞒自已的家庭。
“地道中的事,你……你也知道……”王柏言心说,想容怎么这样没脑子,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随便对人说?再怎么说,这也是两人之间的隐私,再是好姐妹,那也不该说给云若离听,这让他以后见了这个女人多难为情。
“什么?”王柏言惊骇住了,瞪大眼睛不相信地看着她。“谁告诉你,胡蓉是我女儿?”
“你觉得这事能瞒得了我吗?”她冷哼了声。“我和想容姐刚到这个地方没多久,我们都没有仇人,而那个女人故意找我们的茬,还将手中的食物全部砸向我们,她看我俩的眼神就跟仇人一样,眼里写着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随便一查就知道她是谁了。”
“你害怕了?”云若离又靠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