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想容进来的时候,听到王柏言在卧室发出的呻吟声,不觉一怔,随即将包往沙发一扔就走了进去,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柏言,你怎么了?”
“我……我……好难受……”王柏言在床上抱着腹部翻滚呻吟着。“快救救我!”
“你生病了吗?”贾想容以为他腹部不舒服,扑过去,手也向他腹部伸去。
“我没生病。”他松开双手,那个地方的膨胀已经无法关得住了。
“原来是想我了啊?”贾想容轻笑声。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他也是无语了,一般女人见到男人这个样子,不骂人才怪,可她居然还开心地笑起来。
“我当然开心!”她委倒于他怀中。“说明你厉害啊。”
两人关系这么亲密,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隐秘之事,在这间房里,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集团老板,她只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放下了在人前必须端着的架子,全身心地投进这个男人怀中,她可以不顾名声和身份,只要眼前的……
在王柏言快承受不住的时候,一个光滑柔润的女人躯体掉进了他燥热难耐的身上……
无需多余的话,无需多余的表情,不可遏制的强烈冲动一发不可收拾,彼此只需用肢体动作就可以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就是王柏言为什么没有去找医生,而是直接来这里的原因,只要他把她召唤来就一定能泄尽自已身体的燥热。
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复,娇吟声里还带着颤动的旋律,让两人都感受到了妙不可言。
暴风骤雨过后,身心都是那么的美好,整间房里都弥漫着潮润和馨香。
王柏言拥抱着她。“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刚刚都不知道怎么办?”
尽管他刚刚的行为有些让她感到羞于启齿,可他还是要说出来,顺便感谢拥在怀中的女人。
她望着他褪去潮色的脸,紧紧地抱着他。“不用谢!”
“当然要谢谢你。”他笑道。“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可能会被体内的火给烧死,太难受了!”
“你怎么会突然这样啊?”她不解地看着他。“难道是有人要害你,给你下了迷药?”
“不是害我,是我自已不小心喝错了汤。”王柏言不想隐瞒,他还有话要对贾想容说。“应该说是曦曦带给夏初阳的汤,那小子不渴,我替他喝了,然后就变成了你进屋看到的那个样……”
“什么?”贾想容的眼中立即喷射出疯狂的怒火。“这孩子想做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知羞耻对夏初阳做出那样的事来?真是太不像话了,别的事我可以由着她胡来,这种没脸没皮的事,真不能惯着她了,真是气死我,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在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招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可怕了。”
王柏言虽然已经释放了身体的那把火,可他还没那么快恢复元气,最近这事做得太多,感觉自已的身体被掏空了似
的,加上抗洪救灾中得了重感冒,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所以才会觉得全身无力,他。“你先别生气,曦曦不是那样的坏女孩,只是,她什么也不懂,有可能是给她方子的人弄错了,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去哪里弄的这些鬼方子?”贾想容有些敢不相信地摇头。“她这都跟什么人学的啊?我们家曦曦以前真不是这个样子,对男女之事更是一点也不懂,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她这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应该是本土第一汤那家店的师傅。”王柏言想了想之后说。“对,就是那家店,打包的饭菜也是那家,这汤也是,她说是专门让师傅用配方给煲的汤,说是给夏初阳补身体。”
“看来,他俩真是没缘份,两次汤都阴差阳错地被别人喝了,如果他真喝了那汤而伤害了曦曦,我也只有成全他俩,谁让曦曦那孩子实心眼,她现在眼里和心里都只有夏初阳。”贾想容也叹了声气,仿佛有一种失望的心境。
“那你到底是希望他俩成、还是不成?”王柏言很想确定这一点,如果想容真想他俩成,那他一定会尽力帮助她心想事成,如果不想的话,那就另当别论,甚至是可以帮着想容一起拆散也行,只要她想怎么做,他照办就是了。
“他躲过了是好事啊?”王柏言说。“他要真喝了这汤,估计受伤害的就是曦曦。”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啊?”她现在才不去纠结他的话,只是在想那个江浩怎么了?
“这孩子!”贾想容想起来了,“真是坏事!昨晚她也让那店里的师傅给夏初阳单独煲了汤,我们吃完饭,她还专程给夏初阳送到医院去,那昨晚上夏初阳的反应怎么样?你知道吗?昨晚一直是罗乐陪着她,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就是不知道夏初阳有没有事?”
“什么错不错,这是他俩没缘份。”贾想容失落地说。“一次就算了,居然两次都被别人喝了,我估计曦曦会在爱情这条路走得很辛苦,她那么爱夏初阳,可那小子对她没什么感觉,以后有得这傻孩子哭了。”
“原来是这样啊?”贾想容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夏初阳那小子真是福星高照,不管在哪里,他都能逢化吉,还能死里逃生,遇事呈详,曦曦送了两次汤都让他给射过了。”
“夏初阳没事,是江浩有事。”王柏言叹气。
“这么说,我这汤真喝错了?”他紧紧地盯着她。
“什么意思?”她惊恐得脸色都变了。“夏初阳不会喝了那汤饥不择食,连那个侍候的男人也那个了吧?”
“昨晚的汤,夏初阳也没有喝,被江浩喝了。”王柏言轻松地说。“还好江浩那小子有女人,要不然,年轻人更加无法忍受,肯定会犯罪,刚刚经历过那种痛苦,我深有体会,得去提醒他们店的师傅一下,别随便给人煲这样的汤喝。”
“想什么呢?”王柏言觉得她现在的神情就跟小贾犯傻时一模一样,轻笑出声。“你们这姑侄两人还真是像,神态和语气都像极了,要说你们不是母女,还真没几个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