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云若离大声喊冤。“你觉得我会那样做吗?难道还是有人跟你打胡乱说了?”
这件事的真实内幕只有夏初阳清楚,她与霍子够做那事的时候,只有夏初阳知道,那小子一直躲在床底下,但她相信夏初阳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可还是追问了一句。
“没做那事,他怎么就突然犯病了?”贾想容不相信地轻笑出声。“身边有你这样的小妖精,哪个男人把持得住?在我面前你就不要装了,都是过来人,有什么害羞的嘛。”
“容姐,真不是你说的那样。”云若离一听就知道对方并不知道实情,那她也没必要去承认,“他是因为担心我,上次我不是被坏人绑架了吗?可能是这样才引发他的病情,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调养,这个病就是不能生气和激动,动了他的人,他一生气就病了,好在有惊无险。”
“那是我想多了?”贾想容自嘲地说。“你们俩还是分居最好,这样才能确保安全,不过,说真的,他对你真是有情有义,把整个沃克都交给你了。”
“那我也是对沃克付出了所有青春和精力。”云若离强调。“霍子铭这样的人物,如果不是真心对他,他会对我这样好吗?尤其是这么精明的男人,这么多年,我也从来没有过二心。”
“那是你不敢。”贾想容一语道破秘密。“二心可能还是有过吧?”
“容姐,你笑话我就算了,千万别乱说啊?”云若离紧张地说。“这种话要是传到霍子铭耳朵里,他还不得杀了我啊?”
“知道。”贾想容同情地说。“我们私底下说说,哪会去外面说这样的事啊?老实说,要不要姐替找个秘密情人,出了s市,霍子铭的人也关注不到你,要不给你物色个帅哥享受几天?”
“才不要呢1”云若离反过来笑话她。“原来容姐在那里住下来,莫非也是在那里找到了大帅哥,是不是舒服得不想离开那个地方了?”
“去你的,说你,怎么又扯我身上来了?”贾想容笑骂道。“我能和你们年轻人相比吗?我都这年纪了,整整比你大了一轮,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不想这些事了,年轻的时候都没有想,老了哪里还会想?”
“好吧,你就跟我倚老卖老呗。”云若离发出清脆的笑声。“好久没见你了,不和你说了,明天见面再聊,哦,你需要我带什么过来?”
“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托你帮忙。”贾想容突然想起来。“帮我带一支迪奥的香水,就你之前帮代购的香水,我觉得很好用,还想让你帮我带一瓶。”
“姐,那是限量版,哪里还能买得到?”云若离为难地说。“别的不行吗?”
“我还只要那一款香水,不管了,你得想办法替我弄一瓶,就算是把人家的收藏品高价买来也行。”贾想容霸道地说。“这事还只有托付给你,是你让我用这个香水,你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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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其实,她想对云若离说,就是你这个限量版香水害到柏言,他打电话说家人发现这款香水了,还说这款香水散发着发民币的味道,把他说是车载香水的谎言彻底粉碎,为了这个谎言,柏言又只好再次圆谎,想着弄到一瓶一模一样的香水来打消家人的疑惑,不让家人再怀疑什么。
“我真是怕你了!”云若离无可奈何地说。“那我把自已的收藏品给你了,真是的,上次给你代购了两瓶,就是觉得你用一瓶,还可以留一瓶珍藏起来,你居然两瓶都用了,这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限量版啊,我的姐。”
“叫我的妈也没用,那就把你的那瓶供献出来。”贾想容霸气地说。“不和你说了,明天见。”说完,不等对方回话,立即挂断了电话。
然后又放了些热水在浴缸里继续泡澡,想起云若离说的“快乐悠哉”就忍不住叹息一声,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对于她这样有钱的女人来说,应该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可她偏偏觉得很难。
“唉……好吧!我投降了!”她迅速擦干身子,以最快的动作穿好衣服,这才勿勿地前去开门。
可她一听敲门声有些急促,这有点不像柏言的风格,他从来不会这样没礼节,又或者是曦曦?然后又摇头否定,是曦曦的话,她一定又喊又叫起来,绝对不会只是急切地敲门。
所以,她这些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事业上,让自已天天过着忙碌而疲累的生活,快乐悠哉对她而言,是一件几乎遥不可及的事,还不如好好经营公司和抚养女儿,那个人就一直让他住在心里吧,反正她觉得自已是没法将他从心里赶走。
像她,一个女人单身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好的男人,是她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一个人的心只有那么大点,已经住了个人进去,别的人就挤不进去了。
她掬起一些水轻轻地拍在自已脸上,感觉到自已的脸部肌肤因为热气而整个舒缓轻松了,那感觉挺舒服的,不过,比起湿润的热水,她更怀念王柏言温暖的怀抱。
她开门一看,惊讶地发现竟然是王柏言。“是你呀!你不是说晚点来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还敲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吗?”
“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他侧身进屋,然后将门给紧紧地关起来,“不然,我这么急跑来干什么?”
在热水里又浸泡一会后,她正打算要起身,却隐约听见人有人在敲门。
要不是他说今晚要见她,她也不会从家里跑来酒店,本来是说好要陪曦曦在新家好好吃个晚餐,结果让他一个电话全打乱了自已的计划,但她并没有半点怨言,心里反而期待着与他见面。
她皱起眉心,实在有些不情意,罗乐又没在身边,没人去帮自已开门,门外的人似乎也不肯死心,一直持续不断地敲着门,大有不惜打到门破为止也要等到屋里的人前去开门的意思。
心说,难道是柏言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