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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〇年三月十三日。詹斯比亚克街。
“嘿,这是爱伦和黑格的电话,请留言。”
“嘿,又是我,哈利。我今天没去上班,不过我打过电话给布利斯医生。很高兴告诉你,你没有遭受性侵害。就我们目前发现的种种迹象来看,你所有的财物都没被动过,这表明我们不知道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不过凶手也可能基于某种原因而没完成他打算做的事,但我们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今天有两个目击者报案指出曾在福哈肯餐馆外见过你。你的现金卡消费记录显示你在晚上十点五十五分曾在马克街的7-11柜台付账。你的朋友金来署里接受了一整天的讯问,他说你要去他家,所以请你顺便买包烟,一个克里波调查员却发现事实上你买的烟跟金抽的牌子不一样。除此之外,金没有不在场证明。很抱歉,爱伦,现在金是他们的头号嫌疑人。”
“顺带一提,有人来看我,她叫萝凯,是密勤局的人。她说她只是顺路来看看我怎么样。她坐了一会儿,可是我们没说什么话,然后她就离开了。我想,我跟她相处得很好。”
“黑格要我向你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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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〇〇年三月十四日。詹斯比亚克街。
“嘿,这是爱伦和黑格的电话,请留言。”
“这是我这辈子碰到的最冷的三月了,温度计显示零下十八摄氏度,这栋房子的窗户又是一百年前做的。大家都认为喝醉的人不会觉得冷,这真是天大的谬论。我的邻居阿里今天来敲我家的门,原来昨天我回家的时候,在楼梯上跌了个狗吃屎,是他把我抬上床的。”
“我今天一定是午餐时间去上班的,因为我去餐厅拿早上第一杯咖啡的时候,里面满满都是人。我觉得大家好像都在看我,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吧。爱伦,我好想你。”
“我查过你朋友金的记录,发现他曾因持有大麻而被判短期监禁。克里波的人依然认为他就是凶手。我从来没见过他,天知道我无法评断一个人的性格,但你口中描述的金听起来不像是这种人,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我打电话去鉴识组问过了,他们说帽子里一根头发都没找到,但是采集到一些皮肤微粒。他们已经把皮肤微粒送去进行dna化验,结果要四个星期才会出来。你知道成人一天会掉多少根头发吗?我查过了,大概一百五十根。可是那顶帽子上却连一根头发也没有。后来我去楼下找莫勒,请他给我一份名单,列出过去四年曾因重伤害被判刑且目前理光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