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休息室里, 用手指搅|弄他的舌底和喉根一样,她想用别的东西如法炮制。
她看了镜子一眼。
贺承流绚烂盛放, 像暴风雨里坚韧的赤红玫瑰。琥珀色的眼眸染尽迷离,浅金色的头发已经凌乱得不像话。
真让人想草啊。
alpha抬舌抵住发痒的齿尖,虎口不知觉地用力,掐紧那截恰到好处的腰。
易感期的alpha力气很难节制,贺承流吃疼,软着手臂拍她, “迟弥雪,你弄疼我了。”
迟弥雪把他翻过身来, 往前压进一步,把人桎梏在洗手台的方寸之地。
“哪里弄疼了?这里……”掐着腰的大拇指轻轻摩挲皮肤。
“还是这里?”微微一动,想放进他嘴里的地方用了点力。
贺承流难受地几乎呜咽。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像是被这道炽|热融|化——
也确实融|化了,就像靠近热源的冰淇淋,淋漓地往下滴|落,剩下空空如也的脆皮筒,拼命想往里填点什么东西才能罢休。
面对面,他背靠洗手台, 脊背向后折出一个角度,腿不自觉地动了动。
相擦而过。
他的腿被硌得生疼,她又烫又不柔软。
他想骂人。
没力气。
翻涌的情|热|席卷,丝丝入扣,他连完整的语句都无法组织出来。
他仰起下巴,鲜红欲滴的唇撞进酝酿风暴的蓝眸里。
迟弥雪有点忍不住了。
风暴降临, omega险些被alpha的温|度灼伤,严丝合缝的唇齿之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声。他攀住alpha的肩膀,指尖交杂着丝丝缕缕的银发。
舌尖相|触的那一刹那,最后一丝清明覆灭。他的心脏随着alpha舌尖的力量起|伏沉|沦。被闫礼明和黎弃背刺的事实在这一刻好像也不再那么重要了,被荆棘刺破的血肉慢慢愈合,连脊骨深处的孤独感都被温|热妥帖地包|裹收藏着。
他回应了迟弥雪。
迟弥雪一愣,随即风暴狂猛,向更深处攫取甘醇,用以慰藉易感期滚烫的体温。
“我说过,”她抵着贺承流汗津津的额头,“这样会让我想|草|你。”
贺承流脸红如火烧。
龙井茶香断断续续入|侵空气,他有点犹豫,发酸的脖颈一错,下巴搁到她肩窝里。
腺|体暴露在迟弥雪眼前。
红肿得不像话。
“呵。”
迟弥雪眸如沉渊,冷笑一声。
“你别后悔。”
说话之间,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他脆弱的腺体上。
热意潮|湿|滚烫, omega的腺体陡然瑟缩,连带着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贺承流微微拱起脊背,“只、只能临时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