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雷八字型倒在床上,“姐呀,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你这么个好学生,谁没事儿总盯着你啊?”
“可是我跟你在一起!”
李雷一个打挺坐起来,“你什么意思?”
“你还跟我喊,你成天在外面惹事,我都受牵连。”
李雷把包抢过来扔进衣柜,“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我好心好意带你出来玩儿,你还跟我没事找事!该生气的是我好吗!我这一路都在低声下气的,你还想让我咋的?”
李雷这样那样地絮絮叨叨了一番,李素被他喷了一脸唾沫。异地他乡,争吵也不该在这个时候。
姐弟俩冷战了一会儿,李素妥协了。
“那行,今晚暂时住这儿,明天我们换个地方,这样总行吧?”
李雷一挥胳膊,“随你的便。”
晚饭,姐弟二人是在楼下的小饭店吃的。
晚上十点钟,外面院子里有篝火晚会,李雷张罗要去,李素借口要看小说就没去,后来李雷一个人去了。
晚上十一点,有人敲门。
李素正在床上敷面膜,欠着身子问了声,“谁?”
没人应,敲门声却又来了。
李素站起来,踮着脚来到门口,壮胆问:“谁?”
那人又敲三次。
李素摘掉面膜,大声问:“谁?!”
“姐,开门!”
李素肩膀一松,原来是李雷。
打开门,李雷喝得烂醉,一身酒气。
李素一边扇味儿,一边关了门。
“你怎么喝这么多?”
“遇上几个四川的好朋友,高兴!”
“跟人都聊些什么?”
“呵,你又嫌我没文化,但人家愿意跟我做朋友啊!男人的事你不懂!”
“行了,你懂你懂,快洗洗睡吧,臭死了。”
晚上十二点钟,姐弟两人都入睡了。
李雷鼾声如雷,李素觉轻,其实她是有意留点精神,总得有一个人保持清醒。
半夜两点半左右,李素听见隐约声响,忽然睁开眼睛。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李雷的鼾声还是震天响。
李素摸到电话,按出点亮,打开台灯。
李素才一下地,就看见李雷的行李丢在卫生间门口,翻开了。
她记忆里,李雷的行李好好地待在衣柜里,今晚他出去篝火晚会更是没开过。
李素赶紧把李雷摇醒。
李雷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姐……你咋还不睡?”
李素怕屋里有人,低声说:“李雷,你的包怎么打开了?”
“你别诈我,我包在衣柜里。”
“嘘,我没诈你,你起来,你的包真打开了!”
李雷睁开眼睛,摇摇晃晃站起来。他的包已经不在衣柜,而是在卫生间门口。
“妈的,谁给我拿出来的,我包在衣柜里放的。”
“你看我干吗,不是我拿的,大半夜的我逗你我有病啊!好像是进来人了。”
李雷看看李素,醉态全消。经一番察看,屋里没人。
两人即刻分头行动,看看都缺了点什么。
李素没发现什么异常,李雷挠着脑袋说:“数码相机没了。”
“他娘的,谁他妈敢偷老子东西?”
李雷酒后冲动,开门就追了出去,李素想拦没拦住,跟又跟不上,一个人她又不敢,只好拉着小别墅的一个保安追出去了。
两人追了大半路,一个人也没遇上。
这里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