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伯恩身侧的友人见状眨眨眼,有些意外:“哇哦,我?以为c国人崇尚的是?谦逊。他好像不太一样。”
简伯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闻言在心里赞同着对方的话,嘴上则说道:“事实上,艾伦,我?的朋友,谦逊和骄傲并?不矛盾。谦逊是?美德,而骄傲是?因为我?们拥有五千年?的底蕴,而我?们有能力展现其辉煌的一隅。我?想我?和那个小朋友在这一点上有共识。”
他说完,便也大步走向了选手通道。
当澈穆桓从后台走出来,观众看?台那儿立即响起了一小片呼声,虽然人并?不多,但足够热烈,而一旁其他观众虽然不明所以,但见是?本国的选手,便也立刻呼应附和上。
燕将池则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像是?担心澈穆桓找不到自己一样。
澈穆桓确实在观众席那儿看?了一圈,毕竟人是?真不少,但好在燕将池就像一个显眼包。
——那几个明显气场不一样的保镖在燕将池身边一站,周围人都自觉地保持了一点距离,生?怕惹到不好惹的人一样。
以至于澈穆桓从选手比赛区看?过去的时候,燕将池那儿就像是?一圈泾渭分?明的界限。
澈穆桓好笑地勾起嘴角,然后朝燕将池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看?到了对方,又手掌向下地压了压,叫男人赶紧坐下来。
虽然燕将池的腿恢复得很好,但也不宜久站。
澈穆桓依着之前哄着燕将池的约定,选择了距离燕将池最近的作画区。
工作人员立即将澈穆桓所需的画布和工作桌拼搭起来,他的画布足有三米长三米宽,需要两个工作桌无缝拼在一起。
澈穆桓这边的动静和其他几名参赛选手那儿都明显不一样,惹得现场观众都不由看?了过来,议论纷纷——
“这是?做什么?两个工作桌拼起来?”
“嚯!这不会是?他要画的画布吧??这得多大!?”
“八小时限时,画那么大一副来得及吗?我?记得前几届参赛的几乎都是?常规画幅。”
“也有过一幅巨型画,但是?没这个大,而且我?记得那是?意大利画家?没来得及画完弃权了。”
“嘶,果?然年?纪轻轻还是?没什么经验啊。”
“我?听说这次简伯恩回国参赛,我?们还是?有希望抱个银奖回来的。”
“十幅作品里,才一个金奖一个银奖……我?不敢梦。”
“……”
燕将池没有理周围人怎么说,他目光看?向就在自己这侧看?台下极近的青年?,他没有问?过对方决赛打算画什么,但他知道每一次对方总能惊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