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册封了一个粗使宫女这样大的事很快就传遍了紫禁城,次日不少赏赐就已经送进了延禧宫。
正殿中,江怀黎被剥得精光,唯有发型还保持着精致的小两把头。双手手腕被以红绳捆得结结实实,两腿大开地被捆绑在一把考究的雕花木椅上,身上穿着的粉色肚兜已经被塞进了口中叼着,正缓缓地被唾液打湿。穴中的玉势已经被取出,带着未干的淫水立在旁边的桌案上。江怀黎被捆得结结实实,背对着殿门口安放在安陵容面前。
“妹妹快看这些赏赐。”安陵容随手打开一只首饰盒,从中拣出支金步摇来,“这盒是敬妃娘娘的赏赐,看,这凤凰的纹样多精致,我给妹妹戴上瞧瞧。”
她轻声细语地说着,伸出纤细的手指,把那根金步摇沾了些淫水,缓缓插入了江怀黎的花穴中。江怀黎发出甜腻的呻吟,下身居然自动开始吮吸异物。
“看来妹妹喜欢敬妃娘娘的赏赐。”安陵容笑了笑,打开了另一只盒子,同样挑出了一枚簪子,“这盒呢?这是祺嫔娘娘送来的赏赐。”
这簪子同样贴着先前那支步摇,被缓缓塞进了穴内。江怀黎心下已经知道安陵容喜欢凌辱自己,便顺着她的性子,前后摇晃着腰吞吐,带得凳子都吱嘎作响。大量的汁水被挤出来,打湿了穴里夹着的首饰。
“妹妹真是淫荡,这里喜欢得不行呢。”安陵容扑哧笑出声来,亲昵地拍了拍江怀黎的小腹,“那做姐姐的也要赏妹妹点什么,才好填饱这个小骚穴。”
她对此早有准备了,从旁边独立的小盒子里取出了一串念珠。念珠呈现漂亮的紫色,是用什么名贵的木料制成的,散发着奇异的香气。安陵容将其中一颗珠子抵在花穴的入口上磨了磨,向内按去。
江怀黎惊呼起来,碍于口中咬着肚兜说不出话,呜呜咽咽的,也能模糊听出是在拒绝。
“放心,还能再吃呢,妹妹这里这么骚。”安陵容安抚般揉捏着她的阴蒂,手上不由分说地把一颗珠子塞进穴口,硬生生挤开了旁边的两根簪子,珠子狠狠摩擦着穴肉,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声。
“等妹妹这儿被彻底玩开了,还要求着我把东西塞进去呢,过会儿去给皇后请安,妹妹可千万要给这个脸面,带着姐姐赏的东西去呀。”
江怀黎自己使劲收缩着小穴,漂亮的紫色珠串已经被塞进去了大半,明黄的流苏还留在穴外,随着腰肢的不住扭动来回摇摆着。她软绵绵哼唧了几声,穴肉吸吮着,竟生生将一颗珠子自己吸了进去。
安陵容看在眼中,不禁感慨世上竟有如此淫荡的穴,指尖轻顶在珠子上帮她一同用力,直至剩下那束流苏还垂落在外。
“妹妹居然今早还是处子之身,真是不敢想象。”她赞叹道,指尖向下滑落,抵在微微张合的后穴穴口,打着转儿揉弄,“妹妹总有一日这儿也会被操烂,到时馋得日日塞着东西,没有东西堵着反而无法起居了。”
她淡淡地说着,却毫无预兆地抽了穴口一掌。江怀黎哀鸣起来,口中的肚兜险些落下。
“给我叼好了,敢叫它掉下来就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去,让六宫嫔妃都好好看看妹妹的骚样儿。”安陵容又是一掌落下,她平素只拿些针线绣花,力气本没有多大,带来不了痛楚,只打得穴口淫水飞溅,蒙上了淡淡的红色。江怀黎挨了这两下打,反而打出了骚劲儿,把胯用力往前挺,两口骚穴全都送到了安陵容掌下。
“来日妹妹晋封,该请了皇上的旨意,给妹妹赐封号才好。”安陵容手上不停,一下一下慢慢打着,淫水却是越打越多,浸透了她的手掌,打下去时甚至飞到了地上。延禧宫正殿如今四下都是江怀黎流出来的水儿。
“妹妹说,是封号为淫好呢,还是封号为骚好?”她懒懒地拨弄几下留在体外的穗子,又掐着阴蒂扭了大半圈,扭得江怀黎尖叫高潮,喷了满地,“其实贱也不错,都符合妹妹的禀性,妹妹觉得呢?”
江怀黎压根儿说不出话,只有张着腿任人亵玩的份。两片阴唇已经被扇得红肿,可怜兮兮地垂在两侧,中间的软肉蒙着一层水光,每挨一下,穴里夹着的东西就狠狠被推进去又滑出来一次,和挨操并无区别。短短十几下抽打下去,就已经喷了两三回。
“妹妹真是浪得没边了。姐姐虽有心想多疼爱妹妹,可惜咱们也是时候该去给皇后请安,别误了时辰。”安陵容连着抽打了十来下也觉手酸,顺手抽了手绢来仔细擦了擦手,唤来门外的下人。
江怀黎敞着腿躺着,被人扯了嘴里肚兜,喘得厉害,也顾不得被人看了这幅淫荡模样羞耻不羞耻,趁着松绑时可怜兮兮地望着安陵容。
“姐姐,我要这样去么?”
已有人给她拿来了一套淡蓝色宫装,样子好看淡雅,衬得她出水芙蓉般娇嫩,却未给拿下装,也不曾套了里衣。方才含在嘴里的肚兜抹平了便套在身上,再外头便只有这件宫装。宫女们手脚麻利地给扣好了扣子,行礼后退了出去。
江怀黎昨儿被轮着折腾许久,一早起来又被捆着玩了半晌,如今穴里塞得满满当当,又是踩着花盆底,哪里还站得稳当。刚一起身便险些跪坐在地,安陵容急忙伸手扶住。
“妹妹,可万万不能失了礼节,说到底,妹妹也不想叫人知道自己是个被人扇穴都能喷水的骚货吧。”
“呜……怀黎不想,求姐姐怜惜。”
哀求示弱叫姐姐这招果然对安陵容屡试不爽,她又是那样受用的表情,搀扶着江怀黎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殿外走去。
“若是不想,就夹紧了你的小骚穴,无论是什么东西掉出来了,如今你下半身没有衣物,都不好交代。”
江怀黎已经暴露在日光之下,连求饶都不敢,只能默默承受。好在如今已是夏日,天气炎热,只着单衣也并不寒冷。安陵容并没有慢慢扶着她走到景仁宫的心,若是那样只怕水流完了也不够她骚的,二人一人一乘小轿,飞快来到了景仁宫门口。
“安嫔娘娘到——”
殿内嫔妃已来了大半,安陵容见过了上首的皇后,又一一给妃位见了礼便落座。江怀黎没了支柱,又在轿子里颠簸了许久,如今两腿绵软,穴里越发瘙痒,巴不得那些东西能好好捅一捅她。只勉强打起精神跪在地上行了嫔妃觐见皇后的大礼。
“臣妾江氏……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似乎看出她神色略有不妥,却没有出言点破,只静静上下打量,目光同样落在那对傲人的骚奶子上。下首嫔妃们已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彼此议论。
“瞧她那身段,哪里像个正经嫔妃。”
“大白日的,她喘给谁听呢,就算赶来累着也不能如此失态,真是天生下贱。”
皇后纵着那角落里的贞嫔和康常在议论了几句才出言制止:“好了,江氏到底是皇上看中的正经小主,你们这样议论成何体统。江妹妹,起来吧。”
江怀黎几乎站不起来,费了番力气。按照规矩,她还要一一向高位嫔妃见礼,转向端妃时她闻到了淡淡的檀香,混着中药的味道,庄重肃穆中透着一点令人安心的味道。她深深福礼:“嫔妾江氏,见过端妃娘娘。”
“快起来吧。”端妃抬了抬手,笑盈盈的。
“嫔妾见过齐妃娘娘,敬妃娘娘。”
皇后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江怀黎此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感觉水液已然顺着腿根向下滑落。皇后赐座上茶反而成了她的救命稻草,而她连茶也不敢喝上一口润润喉咙,唯恐多喝了半滴水就会控制不住下身,当着众嫔妃的面不管不顾地掐着阴蒂尖叫,把尿和水都喷在景仁宫的地面上。
那之后皇后都说了些什么话,江怀黎没听进去多少,她光是集中精力与穴里含着的珠子和步摇抗衡就已经筋疲力尽。是而皇后点了她的名,她也呆呆的没有马上应答。
皇后皱眉:“江氏!”
“是,娘娘。”江怀黎这才猛然回神,离座行礼。皇后眉头稍松,语气也和缓下来。
“本宫的意思是,你平日不仅要跟着安嫔学礼节,也要多与六宫嫔妃走动,大家和和气气才好。敬妃如今育有胧月公主,你也可多去探视。”
敬妃。江怀黎身下一紧,不要脸地想到了自己的穴里还含着敬妃送的步摇。自己究竟是多么淫贱的女人,含着别的妃子送的礼物觐见皇后,还要与嫔妃笑脸相迎。
“是啊。”敬妃开了口,声音柔柔的,带点绵软,敬妃身上蔓延而来的是更松泛的香气,许是照顾公主的缘故,又夹杂着淡淡的奶香。江怀黎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生母,小时她身上也有这样的香味。
“江妹妹如果不嫌弃,就多来走走吧。”
她这样想着,身下猛然抽搐,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蹲伏在地上高潮了。没有布料遮挡,即便早起没有喝多少水,喷出的液体较少,想必景仁宫的地面也已经被自己弄脏,这下该如何收场,江怀黎的大脑一片空白。
绝不能!
皇后本想趁势将话题引向景仁宫自己的身边,以此来试探这个新人的性情和心理偏向。没料想江怀黎跪在原地身子颤了颤,眼见着眼眶便红了,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这是怎么了?”她匆匆问道,“好端端的,江氏怎么哭了?”
“回娘娘的话……”江怀黎哽咽着,她这哭泣是急中生智,有三分假意,还有七分是下身快感太甚,生生爽哭的,“臣妾方才听敬妃娘娘提到公主,就想起了臣妾的母亲,她早早弃世离臣妾而去,倒是无缘得见今日臣妾荣获宫嫔了。”
敬妃到底已为人母,听了颇为唏嘘感慨,看向江怀黎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柔情和悲悯。她身边的惠贵人也流露出相似的眼神,两人投来的目光刺激了江怀黎,她生怕自己再度高潮便不好收场,匆匆俯身下去,滴了几滴眼泪在地上,算是勉强蒙混过关了。
“你倒有孝心,快起来吧。”皇后柔声道。
而那股蔓延出的淫靡味道却逃不过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