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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转而入内,门上厚实的暖帘放下。
余莺儿拢着她腰往前带,将其推倒,压在榻上细细吻弄。
年世兰最是喜欢欲拒还迎,佯装反抗着将身前人推开,面上好似薄怒羞意,实则手上半分力气也没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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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芝一人站在暖帘那红透了脸。
一方天地隔绝屋外风雪,长燃的地龙烤得里头暖烘烘的,满殿都是叫人倦怠的舒服。
直到唇间———
年世兰脸上一红,四目相对,都还未褪去情动,两人都有些难以控制地气喘。
那地龙的暖意更身上烧得发热。
“可以吗?”余莺儿的手已经按在了衣裳侧扣上,解开一颗,摸索着探了进去。
“起来,滚下去。”回应她的则是看似凶巴巴,内里却软绵绵没有厉害劲的声音,那眼里只有欲色,分明是故作矜持地邀约。
大氅遮掩,冬衣被侧开,灵活一手摩挲着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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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口中下意识吟出一声,年世兰想起还有人在,浑身一颤,却不曾推开身前人,而是侧头看着颂芝那,喝说:“转过脸去。”
“好乖。”余莺儿笑着一点点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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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已是失态的媚意。
炉上茶水沸煮声,悄然掩了黏稠旖旎之音。
她放任余莺儿,自己衣衫齐整被人白日里压在这玩到去了两次。
“你就是......”年世兰想骂,却深知这人刀枪不入的脸皮厚,再怎么说也是不会脸红一下的,遂改成狠狠掐她,以此泄愤。
她鬼迷心窍,白日在这被她弄。
“歇一会。”余莺儿轻吻下眉间,为她慢慢理好衣裳。
年世兰则软在余莺儿怀里安静半刻,渐渐平复失序的呼吸。
狐毛大氅取下,小炉上的茶也煮好了。
“你手......”见她捻起果子就要往茶壶里扔,年世兰欲言又止地提醒她。
余莺儿手一顿,而后似是百无忌禁,捻着果子亲自动手,一颗颗全搁里头去了。
年世兰沉默两息,别过脸一言难尽说:“你自己吃吧,这茶我不要了。”
余莺儿笑出了声,搭在桌上的手慢慢敲击,揶揄说,“刚才伺候娘娘的,是这只手呢。娘娘可别嫌弃这茶了,人无辜着呢。”
年世兰一愣,下意识开始回想。
好像是…...想到这,回过神来的人分外恼羞。
“闭上你的嘴!”她斜眼瞪人,手上重重一拍,炕桌震动,用实际武力告诉余莺儿这个家是谁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