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回到府中找到管家秦勇,告诉他爵爷吩咐往后给程咬金府上送的二锅头要兑一些水。
秦勇并未作出任何反应就把这事吩咐下去,见王大还没离开就问还有什么事。
王大期期艾艾道:“秦大哥,爵爷还说让俺找你领三十棍子,打完后让俺去造酒的工坊改造,还让王二去跟着爵爷。”
秦勇有些诧异的问道:“王大,你跟着爵爷一项少有差错,这是犯了什么事让爵爷如此惩罚?”
王大便把王兴新交代给程咬金酒中兑水之时自己质疑了爵爷的事说了出来,并且把王兴新训斥他的话也给秦勇说了一遍。
秦勇看着面色不很好的王大便笑道:“你这小子,平时那份机灵劲哪里去了?莫说是这酒中兑水,就算是爵爷兑了马尿也不代表爵爷对程老公爷不敬,不孝呀!这爷俩之间你还没看出吗?好了你先去找王二让他揍你三十军棍,再让他去爵爷那伺候着,正好这酒坊也少个人管,你就暂时管着吧,莫要担心爵爷还会用你的,这只是敲打而已!以后莫要多想,莫要违背爵爷的任何意志!”
王大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脑袋去找王二去了。
秦勇看着走去的王大自语道:“爵爷越来越像个爵爷了,不枉老公爷的教导。”
第二日,王二还没刚到军营报道,王兴新便给他一张单据,接着让他赶紧回去运来单据所列之物。
王二回府后把单据给了秦勇,秦勇费了好大劲才认出写的什么,摇头苦笑着去赶紧准备。
虽说李二严令王兴新必须每天写五百个大字,这小子居然能想出在地上用木棍写字来应付的妙招,还让李玉山在一旁监督,这种练字的效果那就可想而知了。
王兴新等王二把东西用马车运来后就命人去叫来长孙冲,程处默还有李崇义。三人从王兴新那拿了各自的物品后就要告辞。
王兴新叫住长孙冲道:“大舅哥,劳烦你个秀儿带句话。”
“有甚话让为兄给秀儿说,你讲便是,为兄必然带到!”
“很简单,一句诗而已,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再加一句,明慎讲了,这新军营附近小河边的柳树长得不错,很是婀娜。”
长孙冲听了这话后一琢磨不对劲呀!
“明慎,你这混小子!想约秀儿私会?”
“然也,大舅哥果然聪明!”
“你,你!这话还是你亲自去府上对我父亲讲去吧!恕难从命!”
王兴新似乎早就料到长孙冲不可能答应,就笑着道:“开个玩笑而已么,这里有一封书信你帮小弟带给秀儿就成,难道小弟就那么不知礼数?”
长孙冲接过王兴新手里的书信道:“你小子就不能正经一些,看秀儿嫁给你后不揍你!就你那身板?秀儿打你几个都不成问题!”
“大舅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小弟和秀儿婚后谁打谁的事用不着你操心,只要把书信送到就行!”
长孙冲瞪了王兴新一眼后上马就走,后面还跟着一部装了美酒等物品的马车。
话说长孙冲回到府中先是拜见了父母,在去洗澡换衣前把王兴新的书信交给自己的妹妹。
见到自己的明慎哥哥有书信送来,欢天喜地的长孙秀谢过大哥后便急忙回到自己的小院拆阅。
拆开信件后长孙秀便皱着眉头认真辨认起来,看到最后那一行小字的时候紧皱的眉头才舒展开,而后又是一脸的担忧和心疼之状。
原来,那放在长孙秀手上的书信是王兴新用那狗爬一般的字迹写成,确实是亲笔书信,怪不得开始长孙秀紧皱眉头。
信上写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新军营附近小河边的柳树长得不错很是婀娜,秀儿妹妹:明慎哥哥想你了,么么哒。后面还一行小字:昨日陛下来阅兵,操练中右手受伤,字迹潦草,不要见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