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新闭眼酝酿了一番后挤出一些眼里便道:“从小侄来到刘大爷那袁楼村,先是被那王建飞欺凌,又被强征。遇到程伯伯后片刻之间挨了两顿军棍,行军路上丑牛又让您逼着揍了小侄一顿。
在那伤病营中,丑牛更是一脚踹断小侄一根肋骨,得胜回朝后,小侄还未进那子爵府,又被程伯伯揍一顿.....
王兴新声泪俱下的哭诉完自己来到大唐后遭受的苦难后顿了顿便大声道:“秦伯伯,程伯伯小子不当自己是子爵,也不当自己是你们的侄子,小子首先是个人吧!没有做一件对不起大唐对不起陛下的事吧!更没有做对不起您二位的事吧!为我大爷娶亲是小子想了许久,若是明着来大爷定不同意,您二位想想若是小子不如此我那大爷不得打一辈子光棍!本想着给陛下献策练出新军折腾出一些军功来,好挺直腰杆站在朝堂之上,这倒好,被您俩逮住一顿暴打,骑不得马只好去求陛下,又献上一妙计想要问陛下要一部马车回这军营,谁知陛下又让人打了十军棍!小子这屁股是肉长的,就算是铁做的也得让你们打瘪了吧!
小侄承认自己有时候嘴贱,但是小侄虽然是嘴贱但是对叔伯们可有半点不敬?对我大爷可有半点不孝?对大牛哥,杠子哥,怀道哥哥,丑牛黑娃兄弟有半点不义?你们除了打就是打,小侄虽说疲懒散漫胸无大志,但亦不是懦夫!
你们都是长辈,小侄一辈子敬重的长辈,既然不能反抗干脆吓唬你们一下得了,没想到丑牛如此焦急担心,那营中医官又说出得看天命,越闹越大,小侄不得不继续装下去....”
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后闭眼流泪,这次是真的流泪,想想自己的苦楚王兴新确实是泪流满面。
秦、程二人看着泪流满面的王兴新默然不语.....
最后还是秦琼开口道:“明慎,这话为何不早给伯伯讲?你若是讲明,你程伯伯怎会再去揍你?你小子也不要怪你程伯伯和老夫,你没听丑牛讲这小子就是在你程伯伯的军棍下长大的。唉!以后有心事就讲出来,不必再憋在心里!老夫纵横沙场多年看惯了生死,怎能不理解你的心意?只是你小子也过于把不住嘴,以后莫要再胡言乱语,好了,以后伯伯不会再打你了,你还是要记住伯伯说的话,亦要记住你说的话,好生练兵,挣得军功挺直腰杆站在朝堂之上!”
“叔宝兄,现在你我就是想揍这小子都揍不成了,陛下不是说了,若是想动这小子分毫,得要陛下的允许!”
“程伯伯,陛下真是这样讲的?”
“确实是陛下金口所言,你小子有福喽!”
“哇哈哈....哈哈...小爷的没有白费心思呀!总算是苦尽甘来...好日子就要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明天都是好日子,赶上了大唐好陛下...”
程咬金见这小人得志并未生气,只是拉着秦琼出了帐篷留下王兴新一人得意。正当王兴新开心唱歌的时候,秦、程二人又回到了帐篷。
“叔宝兄,陛下既然不许你我揍这混小子,以后你我万万不能再揍了!”
“知节所言极是!这小子就算犯了天大的错你我也不能再打了!”
“唉!既然陛下只是不让揍,那想必不伤任何皮肉之法,陛下是不会怪罪的!”
“知节,这不伤任何皮肉之法是何法?”
两人一唱一和的弄的王兴新是一头雾水,正要发问的时候程咬金从怀中拿出刚才和秦琼出去不知哪里找来的羽毛在王兴新眼前晃了一番后道:“刘大哥那治疗瓜病之法绝对不伤及皮肉!”
说完不顾王兴新的哀嚎求饶二人扭头就走!
守在帐外的黑娃道:“丑牛哥,新哥怎又嚎叫起来了?”
“黑娃,新哥肯定是又犯贱了!黑娃你记住,人呀瓜点没事,但是绝对不能犯贱。你想想新哥的屁股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