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在如此告戒着谢鄂,但在感性上,他无法忍受郑直和别人上床。
那双唇,那双手,那双眼睛,无论是被人亲抚,还是亲抚别人,他都无法忍受。无由生起的嫉妒火焰从他心底窜起,激烈焚烧所有的理性。
感性和理性的战争不断冲突,谢鄂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郑直伸出手,轻轻一拉。
倒下时抱住火热的身体,忍不住发出怀念的呻吟,伸手箍紧。
已经好久了,感觉好象离上次抱住这个身体已经是多个世纪前的事了。不记得是谁先主动,也不记得是谁脱去了谁的衣服。一天下来隐隐积压下的嫉妒情怀让他失去理性地在郑直还没准备好时强行闯了进去,将郑直困在身下疯狂地采撷。
这是不对的!他激动地深入郑直身体内部,将颤抖的手指插入郑直漆黑的长发,看着他因痛楚而苍白的唇。
可是你的属于我的!
郑直困难地睁开湿润的眼,两人目光纠缠,难解难分。
插在郑直头发里的手指紧了紧,谢鄂放缓了速度,不再那么激越,但每一下撞击都即深且重,似乎要穿透郑直身体最深处,将他撞散了一般。
你是我的……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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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修哥躺在车下转着螺丝。
“谢鄂又不是夜舞的人,他回来干嘛!”郑直双腿跷在桌子上,又抛了粒螺丝给他。
“怎么跟上次不一样……”修哥咕哝着,一边转着螺丝一边摇头:“算了,豹子和子淇的冲突大概就在这一两天,昨天连阿海和麦仔都被揍了,看来目标不仅是子淇,还包括帮子淇隐瞒真相的大家。你现在回来也好。”
“要不我回来干嘛,看你吗?”郑直不爽地踹了下桌子,带着恶意将螺丝对准修哥的脑袋。
谢鄂这混蛋,那天在宿舍将人吃干抹净后就跑了,连康庄都不知道他上哪里去——那天做爱时他的神色很奇怪,跟以前不大一样,好象很纠结,瞪着自己时几乎要将人吞噬入腹一样——真是太奇怪了。
“别乱扔。”修哥没有抬头,象后脑勺有眼一样阻止了郑直小孩子一样的恶作剧:“我要五号的。”
“去。”郑直啐了声,将手上螺丝换了个,继续抛给修哥:“nic呢?他才是打工的好不。”
“他在楼上组装m240。”伙计比老板大牌的事修哥认命了。
“哦哦~”郑直贼笑起来:“哪里搞来的?”
“自己问他去。”修哥伸手,郑直又抛了粒五号螺丝给他,正想说什么,修哥手机铃声响起,他飞快帮修哥接下。
“喂!”
“大郑?”电话那头传来冷静却疑惑的问声。
“子郗啊,什么事。”不是自己等的,郑直无趣地站起身就要将手机还给修哥。
“豹子今天可能会来杨基闹事,你让修哥找些人过来应付一下。”
“哦?”郑直一下子兴奋起来,语调都上扬了:“那好,我很久没跟他打一场。”
他过于兴奋的语气将修哥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抛下扳手一推滑轮滚出车底:“什么事?”
“不,你不用过来,你回来得正好,帮我去各处打探一下大家对这件事的反应,顺便提醒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