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尘站起身,声色平静:“夜舞最初的宗旨是什么?可以让我们不受干扰,愉快地享受风的速度。这点由始至终不曾改变。我希望能给大家自由,一段无憾的记忆,在许多年后回想起时,会觉得问心无愧的回忆。但这并不是我一个人微薄的力量就能做到,需要大家共同协力。
根的腐烂往往是由上层烂起的,当上层出现问题时,势必以一及百影响他们附近的人。我知道水至清则无鱼,所以很多事我不管。但是现在我想开了,夜舞规模大也好,小也好,都只是我们实现理念的见证。如果这个理念蒙上了污垢,它扩展得再大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夜舞的存在,不是成为某些人仗势欺人的工具。谢鄂说得没错,再放任下去,夜舞将成为下一个龙神会,这不是我们追求的目标。幸好现在我们还有改变的空间和余地,希望大家能共勉。而无法接受这个理念的人,也请及时退出。”
豹子嘴角含笑,第一个鼓起掌来。“啪……啪啪……”稀稀疏疏的掌声很快扩大,大家都鼓起掌来,中间夹着细小的说话声。
“关谢鄂什么事?他怎么了?好久没见他了?”这是还在状态外的jeff。
“你还没搞清么,下午流沙小弟围堵的就是谢鄂。”腹蛇翻了个白眼。
“啧啧啧啧。”nic连连称赞:“大郑好温柔,刚才居然没把流沙也拆下一只胳膊。”
“煽风点火的货。”修哥瞪了他一眼,嘴角含笑:“要不你去帮郑直拆下吧。”
“这是修哥你自己想干的事吧。”鸡蛋仔笑眯眯。
“啧,那傻小子姑且也算是老子罩的。”
那边,子郗看着豹子,对子淇说:“郑伯克段于鄢。”
“啊,你说什么?”子淇扭了下嘴角:“别掉古文。”
子郗回头扫他一眼:“不懂就算了。”
“好啦,我知道你说什么,你说豹子故意包容放纵流沙,就是为了把他逼离夜舞?”
“当初流沙缠着子尘时,大家就猜豹子早晚会爆发……”子郗说到这,停下,两人会意地互看。
“小心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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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谢鄂围着浴巾跑出来接电话。下次还是把手机也带进浴室好了。
“谢鄂,大郑有没在你那?”修哥的声音从话筒传出。
“没啊,他这两天都没来学校,怎么了?”
“嗯,唔……”修哥支唔半天:“他惹了事,被子尘罚禁闭半个月,机车钥匙都交出来。我之前打电话到他家,他弟弟也不知道他跑哪去。”
“惹事?惹了什么事?”谢鄂眉毛皱了起来。
“这个么……”修哥翻了个白眼。要怎么说?冲冠一怒为蓝颜?呸呸,难听。不过,为了谢鄂这烂好人,大郑倒是冲冠一怒好几次——果然,这家伙圣母得让人忍无可忍只能出手保护了:“你找到大郑自己问他吧,他手机这两天老是打不通。”
“好,我会想办法联系他,你有消息也通知我一声。”
挂断电话冲回浴室,十二月的天只裹一条浴巾太冷了。再冲次澡,穿好衣服出来,谢鄂开始给郑直拨电话。
拨了半天,电话那头始终只有机械女声在不断重复:“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郑直去哪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怀着疑惑,谢鄂发了条短信。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