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挣扎:“你要做什么?放开!”
赵希厚紧紧地托着瑞雪的面庞,不许她动弹:“不许动。写歪了,别怪我。”他伸出手指搁在瑞雪的额头上
冰冰的水迹在额头上滑过,感觉怪怪地,细细地感觉,瑞雪知道赵希厚在自己的额头上写的是个‘王’字。
“好了!让我瞧瞧!”赵希厚收了手,继续托着瑞雪的脸,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书法。“嗯,还不错。爷爷说,王叔不在,就你一个人过节,想来也没人给你画额,让我一定给你画了。”
“你松手。”瑞雪小声的道。
“啊?哦!”赵希厚这才送开手,“你看看我的字写的好不好?”
瑞雪抬手捂住额头:“我才不看。这是给小孩做的,我又不是小孩了。”
赵希厚硬是掰着瑞雪的手,示意她放下来:“怎么不是小孩,在爷爷面前咱们都是。爷爷都给爹画了。”
“扑哧!”瑞雪忍不住笑了。她实在想不出来,爱板着一张脸的赵二老爷额头上画‘王’字。想必那个时候乖乖地走到赵老太爷跟前,半蹲下,等赵老太爷给自己画额,是多么好笑的事情。
赵希厚也笑了:“你也觉得好笑是不是?你不知道,爷爷叫爹过去的时候,爹的脸有多黑。他不愿意,反而被爷爷训了,才老老实实的上去。对了,我也有东西给你。”
赵希厚从怀着取出一枚喜蛛样式的金银丝健人插在瑞雪发髻上:“这是我给你的。五妹她们都有。”
瑞雪抬手摸了下,笑着对赵希厚道:“多谢你了。只是……我没给你们准备东西。”
“那有什么?你不是给了粽子么?”
“那叫什么?那是董师傅给的。你等等。”瑞雪说着就往外跑。
赵希厚见她跑了出去,忙提醒道:“瑞雪,等等。”
“我去去就回来。”
赵希厚一想到瑞雪额头上的那个‘王’字就觉得大事不妙了。这要是让人看到,又笑话她,到时候又会算到自己头上,他还是先躲躲,还是躲一会儿好了。
赵希厚前脚才出了院子,就碰上冲冲赶来的崔怀光。
崔怀光一瞧见赵希厚,立马拉住他:“快到二楼去,到凭兰,我去叫邱相公,一会就过去。快去。”
赵希厚见他说的那么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匆忙忙的赶去,不过是一个夫子出了个对联,要会会金陵的才子。
硕大的布条就挂在乐民楼正厅。来乐民楼吃饭的文人雅士像来多,又是到晚上,有些官员也来了,瞧着那上联,不由揣摩一二。
“端午桥于端午日登端午门。”
还算是应景。
“雪堂可想出来了?”
赵希厚一回身却是邱端甫:“子谈也来了,这联出的却是不错。”
“好是好,只是难对了些。”
赵希厚笑了笑:“这却好对,爷爷以前出了这个。下联就是扬子云渡扬子江到扬子县。”
“果然是妙。甚好。子对午。”
崔怀光在一旁听了,忙请赵希厚写了,叫人挂了上去。一时间,文人纷纷叫好。
瑞雪方才不顾一切冲了出去,叫人看见她额头上的‘王’,大家都忍不住打趣她,她这才想起自己额头的字,跑去洗了,打算找赵希厚算账,却听人说他在前面。
等她赶到的时候,但瞧赵希厚写了那下联被崔怀光挂了上去。
“你来了。我字写的好吧。呃,那个洗了。”
瑞雪脸微微一红:“都是你,叫人笑话我。”
赵希厚忙转向邱端甫:“那日叫你跟我一起回去,你也不肯,爷爷都说我了。叫我给你画额,你别推啊。连我爹都画了。还有五妹叫我带了东西给你,你同我去屋里,我拿给你。还有,爷爷瞧了你让我带回去的文章,说很好,批文都在上面了。又开了题让我带过来,说十日后,让我们回去,他要讲解。快走快走!”
赵希厚拉着邱端甫一溜烟的跑了。
瑞雪留在那看着赵希厚的字,看着他的对联,又瞧了瞧进到里面的赵希厚。想了想,他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差,可是为何要做成那个样?
她抬手再次摸着发髻上的健人。
鸭蛋:这玩意好像在端午节前后卖的很凶悍。其中高邮咸鸭蛋以出双黄为名儿。南北朝时的《齐民要术》中就有记述:“浸鸭子一月,煮而食之,酒食具用。”东京梦华录》也对此有过描述。
健人:一种饰物。端午节佩戴。也叫豆娘。端午节除了这个还有佩戴百索,提及这个,我就想起了金虔,话说金虔用展大人剑穗编的百索十分热销,如今已经卖了两年,不知道今年端午,金虔卖的是什么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