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微)(1 / 1)

杜白被问到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在那一瞬间愣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确是不想要继续这样和妈妈的不伦关系的,谁愿意被自己妈妈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和灌满精液呢。但是自己需要被所谓‘拯救’吗?妈妈对待自己也并不是全部都是不好的,很多时候她对待自己还是十分不错的……

想到这里,杜白又有点怀疑自己的想法来。自己怎么能为侵犯自己的人辩护呢?是不是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不断怀疑和重新思考的杜白自然没有及时回复白澄云的提问。双唇紧贴,极尽距离注视着杜白的白澄云看见自己的宝贝此时默不作声。她的心情也有些变化。她眯了眯眼睛,压低了语气,沉声问:“你是真的想离开妈妈,去别人的怀里?”

如果杜白这时候足够敏锐的话,她此时应该能够感觉出现在的气氛已经有些风雨欲来了。她还沉浸在自己对这段不伦关系的不完全的否定算不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表现中,她有些不太专注的回答白澄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还没想清楚?”白澄云轻笑着重复了一遍杜白的话,她的语气有些缓缓的变化。她突然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白澄云的手指冰冰凉凉的,这让杜白忍不住浑身一颤。白澄云看着她身下美丽的、可爱的宝贝,轻轻的笑了笑,就像是妈妈安抚孩子一样的语气:“你好好想想,不要着急。”

说罢,她从杜白的身体上下来,暂时的走出了房间。

白澄云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危险的语句让杜白彻底的从自己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思考中停止了下来。即使刚刚有些不专心,但是此时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出空气中弥漫着风雨欲来的氛围了。

她忍不住回想自己刚刚的回复,自己竟然对白澄云说了自己并不是很确定是否要转投他人的怀抱?自己怎么能那么说!这样的话,自己是一定会被……

想到那个可怕后果的杜白,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摸着刚刚被白澄云冰凉的手指抚摸过的右脸颊,上面冰凉的触感还留在她的脸上。这让杜白更感觉有些紧张和恐惧。怎么办怎么办,自己刚刚竟然不小心那么说了。被恐惧所支配的杜白,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落下泪来了。

现在自己还能怎么做?除了等白澄云回来以外。逃,自己是逃不掉的。等她回来,自己就好好的跟她认错,她会原谅自己吗……

门口传来的响声打断了杜白的思考。她猛的抬头,看到了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进来的白澄云。对方穿得是非常美丽,那件漂亮的镶着美丽花纹的浴袍将她漂亮而又婀娜的身体展现得更加动人。

但是看到这样美人的杜白,却根本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她嘴唇颤抖着,有些恐惧的开了口:“妈妈……”

“你还知道称呼我为妈妈呀?”白澄云漫不经心的提着那个公文包走近,然后她将公文包放到了床上。她本人倾身向前,再次用她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了杜白的右脸颊,她注意到了杜白的眼角似乎微微有些泛红。她稍稍歪头,说:“宝贝也会伤心吗?你可知道你刚刚那样说,可是狠狠的伤了妈妈的心啊……”

白澄云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杜白的杜白的手腕,将杜白的小手放到自己浴袍内的赤裸的左胸上。然后她抬眼深深的看着杜白,嘴角带着一点点的微笑,似乎有些声情并茂的说:“你感受到了吗,宝贝,你刚刚的话,让妈妈的这里痛了。”

杜白被愠怒之下有着变态表演欲的白澄云快吓哭了,她哆哆嗦嗦的,话语也有些结巴:“我我错了…”

“宝贝怎么会错呢。宝贝只不过是讲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罢了。”说罢,杜白就准备去拿那个公文包,拿出里面的东西。

杜白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她一下子上前按住了白澄云准备拿公文包的手。杜白的眼里带着恳求、恐惧和悲伤,她语气哀婉,卑微的乞求:“妈妈…求求您了,不要这样。”虽然这样哀求着,但是杜白自己说着说着都快没有了自信,她低下了头,几乎有些倾倒在白澄云的胸前,“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刚刚只是不小心走了神,所以说错了。”

“说错了?”白澄云冷笑了一声,她看着这时候知道卑微求她的小猎物,但是之前却堂而皇之说并不确定是不是想要去找别人。看来自己对她的驯服非常不彻底,“我看你是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吧。”

“我不是!”刚准备开口分辩的杜白便突然被白澄云吻了上来。白澄云这次吻得格外凶猛,让杜白几乎招架不着,她有些想要推搡对方让对方不要亲得这么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刚刚才犯错,很快,她的手又垂了下来。

这次的亲吻似乎就像是一个征服的前奏一样。白澄云在自己女儿的嘴里攻城略地。她侵蚀着对方嘴里的所有氧气,然后还有些惩罚性的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让对方更进一步的窒息。

“呜呜…呜呜”被亲到后来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氧气的减少,她企图挪动身体向旁边,挣脱出母亲这密集的攻势,但是只是徒劳。她被紧紧的固定在妈妈的身下,动弹不得。

末了,在杜白都觉得自己眼前的视野有些发黑的时候。白澄云终于放开了她。她此时都有些发出来的声音了,只是大口大口的狼狈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来慢慢恢复。

在杜白终于觉得完全恢复正常之后,她有些想要调整姿势坐起来。但是她却听到了那个致命的声音——铁链。

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让杜白的瞬间睁大的眼睛,她赶紧活动四肢确认——但是令她绝望的是,她的左腿脚踝处被绑上了铁链。

看见杜白已经发现了这个,白澄云坐到了杜白的床边。她像是一个温柔的母亲的一样,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额头:“妈妈知道你不喜欢之前那条戴在脖子上的锁链啦,所以我给换了这一条,怎么样?是不是要好一点,这一次你可以在房间内自由活动,而不仅仅只能被锁在床上哦。”

“你…”杜白的目光有些呆滞,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个东西太重要,以致于她此时竟然格外激动的抓住了白澄云的衣领,急切的问:“你不是说了马上就要让我回学校上了吗?你现在又把我锁在这里,我怎么回学校上课?”

“宝贝”这声宝贝白澄云拖长了音调,她尽可能将语气放得温柔,“我后面又和王医生谈了,他建议,你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你还是再在家里待一段时间吧。”

“你说谎!你说谎!”听到不能按时回到学校的杜白,情绪格外激动,“你根本没有和他谈!或者你和他谈了,他也是在骗人!他不是一个好医生,他就是你的狗!”

“怎么能这么说王医生呢。”又把有异心想要逃跑的女儿再次囚禁在自己身边的白澄云,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她的宝贝还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好。如果放到外面去,那自己的宝贝会招蜂引蝶引来很多人觊觎的。白澄云并不在意别人的觊觎,毕竟有她在,没有人能够从她身边抢走宝贝。但是她不喜欢总是有人想要诱惑自己心爱的宝贝变心,自己宝贝应该呆在自己身边才保险。

因为只有这样,杜白才能逐渐意识到,自己和她,是多么天造地是的一对……

这样想着的白澄云,准备倾身向前,享受女儿的,美好的身体。但是没想到杜白此时却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杜白猛的朝床下跑去。然后她拼命的朝门口方向跑去。

怎么这个孩子老是学不乖呢……白澄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

果不其然,由于锁链的长度被精心的设计过,杜白失望的发现,她可以走到离门很近的位置。但是无论她如何伸长了手,她的指尖,始终离门把手有一段不可磨灭的距离。

尝试了几次摸向门把手的杜白,绝望的发现,无论她如何调整角度。被那个锁链所牢牢限制住的自己,就是根本摸不到门把手……

这个事实让杜白失望的跪坐在地。她此时的情绪终于有些压抑不住,她的哭声高高低低的传了过来,她的肩旁也随着哭泣有些令人心疼的耸动着。

真是可怜……看到这个场景的白澄云,隐隐觉得下腹有些冲动。要知道,刚刚她用手指让杜白高潮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发泄呢。感受到自己欲望的白澄云,命令式的告诉杜白:“回来,到床上来。”

杜白此时头也不回,她又想起来白澄云提到的livia想要以‘拯救’作为借口来上自己。但是如果白澄云真的一直囚禁自己,不让自己去学校的话。那,那即使和livia发生关系,她也不想要留下这里…

这样决绝的想着的杜白,一动不动,根本不服从白澄云的命令。

杜白倔强的反抗让白澄云反而笑了起来。她笑的格外有趣:看来,今晚自己的女儿是注定想要抗争到底啊。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抗争到最后一步,但是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一步。

说着,白澄云大步向前,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了杜白,将其抱起,然后摔到了床上。白澄云脱下了浴袍,露出了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她看着在被重新抱到床上,神情依然倔强,但是眼里却又有了恐惧和害怕的杜白。她轻声的提醒:“宝贝,你是我的女儿,如果你非要倔强的干一件事情的话,那请你一定就要坚持到最后。”

说罢,白澄云拿起了公文包,一件又一件的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床单上。床单随着那些工具的掉落,有了明显的凹陷。

白澄云再次用手抚摸上杜白的右脸颊,她这次还体贴而又温柔的在对方的耳后留下一吻:“宝贝,今夜还很长。”

在白澄云给予杜白那“体贴”提醒,今夜还很长之后。她将公文包里面的东西一件又一件的拿了出来。她看了一眼摆在床上的道具,又一把揽过了杜白的脑袋。白澄云强迫性的将杜白引导到自己盘腿而坐的大腿附近。然后指了下床上的那些玩具,问:“你说,这些玩具哪一个先用到你的身体上比较好?”

杜白眼里隐约有些泪光。她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玩具,她哪个都不想试。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没有说话。

见杜白不选择,白澄云轻笑了一下:“宝贝都太喜欢了,选不出来吗?那好,我来给你选吧。”说着,她漫不经心的用手触摸过其中的几个玩具。果不其然,杜白的小脸上霎时有些紧张。自己女儿脸上可爱的表情变换显然有些取悦了她。

白澄云微微一笑,还带着一些妩媚,她用手轻轻的挑着杜白的柔软的发间,说:“我还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啦,虽然宝贝你不听话。但是你毕竟也是我最爱的女儿呀,我也舍不得一上来就把你弄痛。这样,我们先从简单的开始吧。”

白澄云说着,她从那些玩具中拿出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一塑料袋。她打开了里面的塑料袋,赫然是一小袋一小袋的东西。上面包装上还写着跳跳糖。她拿了一袋递给了杜白,不容置疑的说:“打开了,将糖含在嘴里吧。”

杜白紧张的神色并没有因为那个包装上写着跳跳糖而放松,她根本不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跳跳糖。她一点也不想吃那些奇奇怪怪的药物,她不想在药物的作用下,自己的身体淫荡的向着白澄云索求她进入自己。那样的画面可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其他的选择……杜白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打开了那个小袋,倒了一点点到嘴里。然后她真的感受到了跳动的甜甜的糖!

杜白有些吃惊的抬头看妈妈,有些不敢置信的问:“这还真的是跳跳糖?”她有些不敢置信。

白澄云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儿,然后反问她:“你看,妈妈根本都没有骗你。即使妈妈对你这么好,你也想要离开妈妈吗?”

杜白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表情也非常容易。她还有些吃惊的想,真的是跳跳糖,那你会怎么玩,什么花样是跳跳糖可以玩出来的?

白澄云不紧不慢的摸了一下自己硬得有些难受的肉棒,她也很想要先玩玩各种各样丰富的玩具。但是还是先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比较好,她想先射出来,射到她亲爱的宝宝的嘴里,然后再慢慢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不乖的孩子。

说着,她拉起杜白的肩膀,让对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她用指尖轻轻的摸了下自己宝贝漂亮而又湿润的唇线,然后往里面倒了整整一小袋跳跳糖。然后她按住了对方的头往自己的肉棒方向。

对方温暖湿润的口腔混杂着跳跃的有刺激感的跳跳糖,立刻给予了给自己的涨红的、硬得难受的肉棒绝妙的体验!这种体验几乎让白澄云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差些都缴械投降了。

白澄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挥到:“像你平常那样上下的抽动和吞吐。”

杜白开始缓缓的带着一点迟疑和不情愿的上下口了起来。白澄云低头一看,果不其然,她看到她眼里有泪泫然欲泣的宝贝。对方雌伏在自己的身下,口里含着自己的肉棒,泪光闪闪、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

这样的景象完完全全的打在了白澄云的性癖上。她感觉自己似乎又更有感觉了。既然她可怜的宝贝还只是泪光闪闪,还凭借着那一点点尊严和克制抑制住了自己不哭出来。那我就剥夺你这最后一点点的尊严,将你调教得更合格。

想着,白澄云稍微俯身,她贴近了一点正在艰难的口着的杜白,小声的丢下新一波的刺激:“你知道吗,宝贝。含着跳跳糖给人口什么的,这还是那些出来卖的女孩子的招牌活。客人得加钱才可以。你就是干着这样下贱的事情。”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的杜白嘴里呜咽了几声,一滴泪再也克制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了下来。

“宝贝你真是让我心都要化了……”白澄云越发觉得对方可爱,简直我见犹怜。她暂时的抽出了肉棒,想要亲一下对方。

没想到杜白还手上用着力,阻止了白澄云亲过来:“那你是去试过了,所以你才知道?”

“哦……宝贝原来在吃醋呀。”认为杜白是在吃醋的白澄云心里格外开心,她的宝贝在乎她。于是她心情很好的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杜白的头发,说:“我当然没有去玩过,主要是,我也是那些产业的出资人啦。”

说完,她便又把肉棒插进了杜白的嘴里。她还觉得有些不过瘾,她抓住了杜白的头发,让对方抽动的频率更加快。

这之中,白澄云察觉到了对方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她还是贴心的提醒:“妈妈还没有射出来哦,再等等,不要偷懒。”

终于,好一会之后,白澄云终于射了出来。这次的量似乎有些多,杜白感觉自己的嘴里完全有些包扩不下。她潜意识的低头,想要立刻就将这个带着气味的精液立刻吐了出来。

而白澄云立刻发现了杜白的这个小动作,她带着有些强制性的命令式的说:“不准吐出来!你要把所有我给你的,都吞下去。”

杜白嘴里含着白澄云的精液,根本都无法开口。她可怜的抬头用眼神无声的哀求妈妈,求求了,别让我吞下去。

“宝贝,我知道你很为难。”白澄云俯身亲了下杜白的耳后,她的这个吻轻而缠绵,“但是如果你在这里吞了下去,后面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太痛哦。毕竟,我也很舍不得做一些很痛的事情。”

这句半威胁的话,让杜白心里无声的问,那我还有什么选择吗。她心一沉,努力闭气,然后吞下了自己妈妈刚刚射在自己嘴里的所有精液。

看着自己的宝贝将自己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这样的场景又让白澄云觉得有些火辣和性唤起。白澄云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鼓励性的说:“宝贝真乖。”

收到白澄云夸赞的杜白并没有就此放松下来,她多么希望这就是今天最后的惩罚,但是凭自己对妈妈的了解,绝不会仅仅如此。她也有些丧失继续反抗的想法了,她只是可怜的拉了拉母亲的衣角,说:“轻一点。”

“妈妈当然会对你温柔的。”白澄云说着,她引导杜白躺下。然后她倾身问杜白:“刚刚妈妈爽了,你还没能缓解一下自己的欲望吧。”

说着,她轻笑着,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杜白的身下,她在对方的小花朵和小穴上揉捏了下。很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就着卧室暧昧而又情欲的灯光,向杜白展示了她自己小穴的液体:“宝贝给别人口也能将自己口湿了,宝贝真实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了呀。简直就像是天生给人操的一样。”

杜白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这样也会湿……

“既然宝贝都湿了,那你就来自己解决一下自己的需求吧。”白澄云说着,她伸手拿起旁边的一个玩具,递给了杜白。然后示意杜白说:“你要用自己的小穴把它全部都吃下去。”

杜白的脸色在看到那个玩具的时候脸色瞬间白了,她的手有些颤抖。但是白澄云已经毫不犹豫的将那个玩具塞到了杜白的手里。紧张而又脆弱的杜白,几乎有些握不住那个尺寸可观的假阳具。

见杜白因为震惊而毫无动作,白澄云稍微倾身向前,将她可怜的脸色发白的女儿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让杜白的脑袋靠在自己丰润的胸上。白澄云也伸手,轻轻的玩着杜白嫣红的乳尖:“宝贝如果自己觉得凭借现在的湿润程度插入不进去的话,你可以自己揉揉自己的小花朵,或者自己伸进自己的小穴里面做一下扩张。”

白澄云顿了顿,用稍微遗憾的语气说:“妈妈不能帮你太多。这次妈妈就不帮你揉穴了。但是可以揉揉的你的胸啦。如果这能缓解下你的紧张,让你更好将这个玩具吃进去的话。”

随后,白澄云轻轻的拍了下杜白的胸,示意说:“开始吧。”

杜白颤抖着双唇,她颤颤巍巍的拿着那个玩具放到了自己的下身。她将那个尺寸可观的玩具抵住了自己小穴的入口。这样,她完全的感受到了那个玩具对比自己小穴入口可观的尺寸。

这个对比几乎让杜白有些克制不住,她再一次流下泪来。她无助的想,这么大,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由于杜白靠在白澄云的胸上,在杜白流泪的时候,她感受到了自己胸上有点点冰凉的湿润。她知道自己的宝贝又哭了。她有些怜爱的帮助杜白拭去脸上的泪水:“宝贝,不要哭,坚强一点。”

她这句话反倒有些刺激杜白,杜白突然抽泣了起来:“你别在这里做什么伪君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哭。我脆弱的时候能让你更加兴奋,就像之前我生病了,在床上跑都跑不了,无法反抗,你非要做……”

见杜白似乎要追究从前了,白澄云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了对方的唇上,打断了杜白的追忆:“别再像从前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把这个玩具吃下去吧。”

杜白闻言,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她伸手在下身摸了下,这么大尺寸的玩具在自己现在的情况下根本进不去。于是,她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是开始用自己的手自慰起来。

无助而又脆弱的宝贝带着泪痕开始自慰,这个场景真有一种妖冶的美!这个场景深深的刺激到了白澄云,她心里的独占欲又更加增长。这么美丽的宝贝,她一定不会放任杜白去投向别人的怀抱的。

白澄云想着,她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杜白。她这次抱得十分用力,几乎像是要将对方融进自己的骨血。

而另一边,杜白仍旧在艰难的揉着自己的小花朵。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冰凉,触摸在那个地方。在最开始的时候,杜白有些失望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手指冰凉的缘故,自己的自慰根本没让那里有任何唤起,反而感觉像是更不行了。

这让杜白更是有些着急,她加大了力度。更用力的自慰了起来,企图让自己更好的性唤起。同时,她闭上了眼睛。她知道白澄云一定正在非常享受的看着现在的行为,她不想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白几乎觉得自己都手都快酸了。她也终于更加湿润了起来。她感受到自己的湿润,犹豫而且试探性的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放进了小穴。

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自渎而又的行为,白澄云觉得自己的下身又充血了起来。她的呼吸不可避免的加重,鼓励性的说:“你扩张了之后可以把那个玩具放进去了。”

在得到了白澄云将玩具放入身体的命令之后,杜白犹豫了一下。最后她还是听话的尝试将玩具放入身体。她瘦长的指节一直在不停的颤抖,暴露着主人的恐惧。

而完全吃下这个长度和粗度都很可观的玩具则是另一回事了。杜白只记得那天晚上搞了好久,她自己仍旧无法进入自己。最后还是白澄云出手帮助杜白完全的吞下这个玩具。

当然,白澄云可是没有白帮忙。昨夜自己的女儿像是小兽一般可怜而又无助的哀求,和她泪眼朦胧的可爱的表情,以及身上交错的吻痕和浅浅的青紫,能够成为她很久之后都会好好回味的素材。

昨晚也并没有仅仅就在此停止了,白澄云也自然亲自下场,狠狠的贯穿了杜白。而且这次与之前的好一段时间都不同的是,白澄云这次还内射在了杜白的小穴里。这样与之前约定不一样的危险行为,让当时即使已经非常疲倦的杜白,仍旧微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抗议。

但是这些无不足道的抗议都被白澄云轻飘飘的一句:“要是你怕怀孕不想要射在这里,那就射在后面吧,那里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堵了回来。

所以,昨夜,杜白被内射得满满当当。而且对方还恶趣味的用一个小塞子塞到了自己下体里,堵住那些往外流的精液。杜白只好无奈的感受到那滚烫的精液在自己的身体内逐渐失去温度,变得冰冷、粘稠而又不适。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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