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什么嚷!”林文升把茶壶往几面一摔,乍现狠戾之色,林滔闭了口。
“不是你就好。我不止怀疑你,集团上上下下,要逐一排查。”
“有必要吗?”林滔无法理解。
所谓树大招风,举报信匿名信就像韭菜,一茬又一茬,从来没个消停的时候。林文升既有靠山,又洗白了自己,每年大把大把的钱投向公益慈善,还大手笔请来公关团队,因此对于那些举报啊告状啊,他从不当回事。这么多年了,没谁能撼动他一下。这回却……
林文升挥挥手掌:“恐怕要变天了。”
潘文良被提到了省里。潘家在江城经营多年,潘文良的调动,还真不好说喜还是忧。
“这种时候,小心为上。”
晚上,郑启阳和林雨薇登门,商议婚事。
女儿要嫁人了,林母乐得合不拢嘴。反观林文升的反应平淡许多,林母想着老林粗枝大叶,不知如何表达心情,也就没当回事。她错了,林文升心中所想的是,这个婚事似乎不妥,可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照理,两人都订过婚了,结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可他就是觉得有问题。他自我释惑,大约是年轻时候刀头舔血的日子过多了,遇到什么事都觉危机重重。于是,就把这事丢给林母,让她一手操办。
☆、四十四
近几年过节,鲜少听见鞭炮声,反观各色花灯倒是越来越夺人眼球。元宵节都过去几天了,街上的灯依然争奇斗艳。
宁稚荣刚打开一瓶红酒,门铃响了。她心说,今天还挺快。
伸进来的是潘健满是酒气的脸,她登时大惊失色。
“你怎么来了?”她一手撑墙,一手扶门,没有让开的意思。
潘健脑袋还是清楚的,半边身体靠着门框,坏笑着舔舔唇:“明知故问。”饿狼扑食般扑向她。“好久没尝过你的味道了,想你想得发疯了。”
“放手,放手!”
宁稚荣被他压在沙发上,左躲右躲躲不开他的臭嘴,一番挣扎之后,羊毛衫被他撕破,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潘健目露淫邪,用力将身下丰满的娇躯牢牢压住,脸深埋进去,唇齿尽情享受。他玩过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平均一两个月就腻了,唯有宁稚荣,真是极品,怎么都厌倦不了,越做越喜欢。从年前回来到现在,一直没碰过她,早心痒难耐了。
有那么一瞬间,宁稚荣都想放弃了,她想,反正被狗啃了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但是,一团殷红色撞入脑海,两条,两条人命!她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她伸胳膊,努力够到茶几上白天织围巾的棒针,握住,咬牙,照定潘健腰间戳下去。
“啊!”潘健猛地一震,捂着腰,甩了她一巴掌,“你他妈给脸不要!”
一不做二不休,宁稚荣把另一根棒针也抓起来,针尖朝向他。“别逼我!”
潘健眼一眯:“现在装贞洁烈妇,不觉得太晚了么?你忘了你脱光了在床上□□的时候?老子不嫌弃你是千人骑的就算了,还跟我装贞洁,呸,贱货!”
说着,一把夺走棒针折断,粗鲁地撕下了她身上最后一点障碍。
宁稚荣觉得自己在劫难逃了,屈辱的泪水爬满脸盘,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
潘健动作稍稍停顿,宁稚荣抓住这一线生机,摸到手机,握紧,砸向他的脸。手机是金属制,疼得潘健直捂脸。宁稚荣又砸了一下,趁机从他身下逃离,抄起地上破碎的羊毛衫遮住上身,逃难般跑向玄关。
门一开,看见一身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