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皱起眉头，稍稍思索片刻，很快便松开了眉头，念头有些释然。
《龙象般若功》练至后期，太过有些玄之又玄，只是还未被实践过的理论武学，人皮经文只强化出前十层境界，倒也能说得过去。
“就是不知道，今后如果把《龙象般若功》强化出完整版后，再在完整版基础上继续强化秘籍，不知道能不能强化出后续的十一层、十二层、十三层？”方正心中一动，颇有些期待的想道。
所以说，
这一龙之力，换算成现代质量单位，到底是几kg？几吨？
古人尊崇鬼神之说，总喜欢以虚无缥缈的玄奥词语，来描述某个事物，以突显该事物的神秘与伟岸。古人自己是意淫爽了，留下后世之人想要研究古史时却面对着出土文献上的玄奥描述，只能干瞪眼。
“龙比象要高大上，一龙之力应该在一象之力上吧？”方正只能在心中郁闷猜想道。
强化后的《龙象般若功》共划分有十层境界，分别是象、龙、龙象、龙象布施、龙象持戒、龙象忍辱、龙象精进、龙象禅定、龙象般若、龙象般若波罗蜜。
第一层功夫十分浅易，即便是普通人花费个一二年，也能轻易练成；
第二层比第一层加深一倍，需要三四年；
第三层又比第二层加深一倍，需要七八年…一直以此类推，越到后期越是进境艰难，需要水磨工夫慢慢循序渐进，可想而知这《龙象般若功》练起来的困难程度。
难怪后期只是理论上的境界，需要千年苦修。
足以能把人耗干。
方正想了想，既然《龙象般若功》初期并无难度，索性他又消耗一枚符文，把《龙象般若功》堆上第二层。
此时，人皮经文存款，已只剩下四枚符文。
就在方正刚刚收好人皮经文，咔嚓，一声清脆异响，已整个变成漆黑毒玉的玉石，碎裂成数块。
方正用至刚至阳的九阳真气，如烈火煅烧般蒸灼掉毒玉里的阴气，防止这些阴气万一泄露伤人。等忙完这一切时，已差不多是一二十分钟之后了。这时的他，珍惜寸光阴寸金，身上诅咒时刻带给他紧迫感，不再耽搁，端起一碗此前就已强化好的补血大药，一口闷干。
干了这碗阿胶水，滋阴壮阳不咳嗽！
刹那，体内气血鼓荡，疯狂滋生如雷池躁动，因为近期存款拮据，方正已连续几天未像今天这么酣畅淋漓修炼了，顿时，全身细胞化作一头头无底洞的饕餮巨兽般，疯狂吞噬着磅礴气血。
一颗颗细胞就如一座座微小版的核裂变反应炉，吞噬气血，释放出带着精纯生命精元之气的生物能量，增强体质，易筋洗髓，冲刷全身经脉中杂质。更与之同时，拓宽经脉，坚固经脉。
短短片刻，方正便练成了《龙象般若功第一层》。
第一层“象”，可增加一龙一象之力。
但方正细细体味身上的变化，他觉得自己未必真的练出了一龙一象之力，因为《龙象般若功》与他此前所修炼的几门易筋洗髓类秘籍，出现很大部分的修炼法门重合，最终效果可能还要有大打折扣。
所以方正为了稳妥起见，并未马上转修《九阳神功第八层》，而是决定先练上《龙象般若功第二层》，再去修炼《九阳神功》。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马上投身入《龙象般若功第二层》的修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