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低调，还没什么。
但某种意义上的‘权威认证’过后。
正规的、不正规的、坑蒙拐骗的就都来了。
“我明白了。”
牧婉清接过手机卡，也略微有些疲惫。
其实不单单是林瑶被电话骚扰。
这些天还有一堆没有搞到联系方式的人，跑来林木工作室门口排队想要见林瑶。
还有直接收买林木工作室工作人员带话的……
就离谱。
还好。
林木工作室的工作人员还挺团结。
别说被收买了。
连给个好脸色的都没有。
反倒都摆着一副臭脸，一副‘你不会想当小白脸吧’的表情。
不过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辛苦了。”
林瑶对于林木工作室的状况也很清楚。
所以她冲牧婉清笑了笑，安慰了一句：“估计过段时间就好了，主要是太多人推波助澜，热度太高了，我们只要油盐不进，那些人很快就会放弃。”
“嗯。”
牧婉清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那玩家那边？”
“不用管，沙雕玩家就是凑个热闹，应该不至于讨论多久。”
林瑶轻轻摇头，论坛上沙雕玩家的言论她也清楚。
“赘婿，赘个鬼哦，想歪嘴就直接歪！还有黑丝……要穿自己穿！”
林瑶忍不住吐槽了一句，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好笑道：“当然，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公布一些游戏消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好了。”
“……”
牧婉清看向林瑶，视线缓缓下移。
林瑶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修长的腿被勾勒得弧线分明，她或许不会认同，牧婉清也不愿意承认。
但确实很适合……
“干嘛？你也想歪嘴和看我穿黑丝是吧？”林瑶注意到了牧婉清的目光。
“歪嘴？”
牧婉清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你就当指代赘婿好了。”
林瑶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笑，然后看了眼笔直站着的牧婉清，突然道：“牧小姐，你要不试试吧？”
“什么。”
“歪嘴……”
“……”
“试试，先笑一个，然后嘴角缓缓上扬……”
“不要，看起来好蠢……而且你刚刚说指代的是赘婿，我又不是……”
“那我就当你是林家赘婿了，快点！”
“……”
最后。
拗不过。
牧婉清还是在林瑶的指导下，尝试了一下……
看起来很生硬，模仿得也很拙劣。
完全没有那种油腻感。
说歪嘴，不如说更像是普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