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他对牧婉清没意见，他还是对这个数据表示怀疑。
因为太吓人了。
而且他是真的不知道《幻想ol》的情况。
这也正常。
就像玩梦幻的人肯定不知道，现在lol季前赛增加了两条新的元素龙。
玩lol的人也不知道神武要取消新版的大闹天宫活动。
人们关注的信息领域。
基本都会习惯性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
每个人都处在信息茧房里。
在场的总监也一样。
因为五个二级开发部门相对独立。
他们旗下也没有回合制网游，而且才过去一周，时间那么短，不特意去关注的话，不可能知道这些。
事实上，这里大部分总监，连自己旗下的游戏都没有玩过，他们只看数据。
别说他们了，他们手下的部分策划都不玩自己的游戏……
别以为这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地球也是一个鸟样。
当然，最重要的是，《幻想ol》之前太烂了，谁没事会去关注。
但同类型的竞争对手就不一样了，那是仇人。
在场唯一纯纯正正的蠢货，是陈诺。
“不考虑运营部那边给的内部渠道，只算我从预算中挤出来的宣发费用的话……十二万。”
牧婉清回头看着徐岩满是横肉的圆脸，报出了个足够让人傻掉的数据。
“怎么可能！？就花了十二万就创造了这样的成绩！？”
牧婉清话音刚落。
开发一部的总监立刻就惊呼一声。
“她没有撒谎，无论是游戏情况还是运营费用。”
牧婉清还没说话。
运营部的总监便开口说道：“我这边确实没有给多少资源……钱也确实是他们从预算中挤出来的。”
她说到这，略微有些尴尬，不过一想到旁边还有个说什么‘蓄意破坏公司资产’的邝智，一下子就不尴尬了。
“我刚开始其实也不信，但数据摆在面前，我也不得不信了，不得不说，抽奖还真是个天才的主意，是你想的？”
“不是，是主策林瑶。”牧婉清摇了摇头。
“抽奖？”徐岩有些好奇。
牧婉清跟他解释了一下。
徐岩听完，瞪大眼睛：“……这，你当是大卖场吗？”
“不管这是不是大卖场，它至少效果拔群。”
不等牧婉清说话。
运营总监就率先说道：“我建议在场各位旗下的游戏都跟进一下，你们每年在运营方面的要求越来越多，投入也越来越高，活动策划的更是越来越离谱，但最后却没人投入十二万搞出来的活动效果好，我承认我这边也有问题，但各位也需要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