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这之前先是解决了王翰采,如今又让齐太后他们吃了个大亏,但陈安晏却根本不敢大意。
今年李彧和陈安晏都已经十五岁了,明年便是李彧掌权的年纪,陈安晏相信,齐太后他们必定还有其他的准备。
因此,眼下的也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罢了。
而陈安晏也早就已经让万通镖局以及丐帮打探全国各地的消息,只不过,齐太后他们掩藏得很好,不论是万通镖局还是丐帮,一直都没有发现。
….
就在陈安晏想着要不要再去逼一逼齐太后他们的时候,一个晚上,有个人潜入了陈安晏的房间。
虽然此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但陈安晏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徐镖头?”
“想不到几年未见,陈公子的听力见长!”
听到这个声音,陈安晏瞬间心跳加快。
这绝不是徐镖头的声音。
尽管陈安晏万分惊诧,但他却并没有立刻动身,更没有大声喊叫。
因为他知道,此人能在徐镖头的眼皮底下潜入自己的房间,武功必定非同凡响。
此人想要自己性命的话,应该不是难事!
“你是何人?”
那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才缓缓说道:“陈公子竟然已经不记得我了?”
陈安晏皱了皱眉,这时候的他缓缓坐了起来。
因为没有点灯,尽管陈安晏目力不错,但仅凭月光还是很难看清此人的面容。
不过,看此人的身形,陈安晏倒是觉得好像有点熟悉。
“你是?”
此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跨出了一步。
而此人原本是站在屋子里靠西的位置,他跨出的那一步并非是朝着陈安晏的方向,而是朝着屋子靠东的方向。
仅仅只有一步,此人便从屋子里的最西面走到了最东面。
要知道,陈安晏的这间屋子东西跨度超过三丈。
其实,以陈安晏如今的轻功,在全力之下,就算有些勉强,但也并非完全不能做到一步三丈,但绝对不可能像此人这般风轻云淡。
而陈安晏这时候也瞬间想起了此人的身份。
之前在跟丁坚在观潮亭的时候,曾有一人驾着一叶扁舟从江上而来。
此人直接来到了陈安晏他们的四号亭,声称可以治好陈安晏的病。
而丁坚因为不能确认此人的身份,一开始并未答应。
但后来在得知此人的身份后,便同意了由薛启堂跟在陈安晏的身边。
陈安晏也知道,薛启堂所用丹药的方子,都是来自于这个神秘人。
而在经过几年的调治,陈安晏多少也猜到了一些那个神秘人的身份。
最近这段时间,薛启堂在给自己治病的时候发现,虽然按时服药,但却没有太大的进展。
陈安晏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操劳,却没想到此人竟然直接找上了门。
相比第一次见面时的忐忑,陈安晏这次倒是镇定得多。
“原来是恩公!”
那人却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不必如此,其实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陈安晏听了大奇。
因为以此人的身份和武功,陈安晏实在想不到自己有哪点值得此人出手的。
“恩公的意思是……”
那人再次摆了摆手,说道:“你还是叫我姜叔吧!”
稍稍顿了顿之后,他才接着说道:“在这些年里,你曾数次吐出寒晶,我需要这寒晶!”
陈安晏听了不禁皱了皱眉。
在这些年里,他在寒症发作的时候,的确有多次曾经吐出那些冰晶。
每次薛启堂都会用一个玉瓶收起来。
陈安晏也曾问过薛启堂这有什么用,薛启堂只是告诉陈安晏,这是用来入药的,至于入什么药,薛启堂并未明说。
而且,这些年来他从未见过薛启堂用这些冰晶炼制丹药。
其实,陈安晏有次也曾偷偷留下过一块冰晶。
经过他的仔细观察,这冰晶除了冷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就好像是一块比普通的冰更冷的冰。
如今这个姜叔却说他之所以救自己,是为了这些冰晶,那看来这些年薛启堂收集那些冰晶,其实是为了此人收集的。
“这寒晶有什么用?”
姜叔却是笑着说道:“当然是用来治病的!”
“治病?”
陈安晏觉得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姜叔点了点头,说道:“这寒晶乃是至阴之物,能炼制至阴的丹药,那丹药可比这寒晶更冰十倍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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