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若是真的有人跟虎头帮的人暗中勾结,他们三人的机会自然是最大的。
虽然不知道那项少安为何要用这个理由来污蔑自己,但是韩守礼知道,既然自己没有做过,那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激怒司马宁,哪怕是自己受点委屈也没有关系,只要等到查清楚之后,想来司马宁会知道自己的忠心。
不过,还不等司马宁说话,那个官差在听了他的话之后,他的神情却是有些怪异。
就在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司马宁却是让他先退下去。
这时候,司马宁让两人都退到一旁,随后,他却是冷眼看了看两人,说道:“既然你们两人各执一词,一个说对方是跟虎头帮勾结,另一个又说对方是跟那个男子勾结,你们说本官应该相信谁?”
不等秦穆安说话,那韩守礼却是抢先说道:“大人,自然是要证据。就跟过去大人断案一般,有了证据才能给人犯定罪,否则的话,那些人犯想必不会服气!”
其实,这韩守礼故意这么说,无非是想要讨好司马宁。
而在过去,他也是靠着这一手本事才成为了司马宁的亲信。
可是,他却是忘记了,司马宁之前可是靠着审案敛了不少银子,因此,如今他的这番话,在司马宁听起来,似乎是在讽刺自己。
不过,司马宁倒是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看向了秦穆安,说道:“项少安,你说说看呢?”
秦穆安皱了皱眉,说道:“回大人的话,属下觉得,大人大可以先将我们两人都关押起来,等查清问明之后再做决定!”
听到秦穆安这么说,那韩守礼却是脸色一变。
因为他知道,秦穆安的这个说法无非是在讨巧。
韩守礼甚至觉得,这项少安刚才所言,并无半点证据,而他之所以敢这么信口雌黄,无非是觉得自己对他的指证也没有什么证据,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按照他的想法,这秦穆安这样胡搅蛮缠,无非是想要蒙混过关。
其实,韩守礼为了向司马宁证实自己的说法,昨日一早他曾经带着司马宁去了之前的那间宅子。
可让韩守礼诧异的是,这间宅子跟他昨日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
其实,这间宅子本就十分偏僻。
尽管算不上大院,但宅子却很深。
因此,在昨天夜里的时候,韩守礼数次大喊,声音都没能传出来。
再加上,那天秦婉儿带他来的时候夜已深,韩守礼根本就没能细看。
而且,他还以为这是司马宁又替秦婉儿买了一座宅子,为了避嫌他也没有多看。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脱身的时候,他才在离开这里的时候,大概看了一下而已。
可是,等他第二天一早带着司马宁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这里跟昨日自己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
特别是那天秦穆安他们绑着自己的那间屋子,这时候里面看上去却好像已经有数日没有人来过这里一般。
去附近打听之后得知,这里住的是一个商贩,在上个月的时候,那商贩离开了济宁,去外地做买卖了,而他的妻子?带子孩子回娘家小住,所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
司马宁在听了之后十分不悦。
要不是见到这韩守礼的手腕之处,的确有被绑过的痕迹,恐怕他都会直接先将他打一顿板子再说。
不过,好在那城门官在得知司马宁通缉秦穆安之后,立刻来到衙门,将秦穆安以及另外一个官差连夜出城之事告诉了司马宁。
其实,虽说韩守礼所说的那间宅子有些有些诡异,但其他种种似乎都印证了韩守礼所言非虚。
可是,韩守礼怎么都没有想到,这项少安还胆敢再回来。
而且,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这项少安竟然想出了这样一番天衣无缝的说辞,反咬自己一口。
不过,对于韩守礼来说,尽管他十分恼怒,但他并不担心。
因为他知道,这不过是项少安在故意陷害自己而已,在项少安的手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而已。
不过,尽管如此,他在见到司马宁听了秦穆安的回答后,看上去十分满意,韩守礼立刻也跟着说道:“大人,那就依他的,先将我们关进大牢,等大人查明之后再做决定!”
显然,他是担心司马宁听了秦穆安的话之后,会相信更加相信秦穆安,而不是自己。
对于韩守礼来说,他倒是也不担心被关在大牢。
毕竟,大牢里的大部分牢头和狱卒都跟自己相识,就算进去了,他们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
不过,司马宁听了,却是摇了摇头。
只见他直接看向了韩守礼,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之前你说项少安跟……跟她勾搭上了,已经私奔,可有什么证据?”
韩守礼听了,却是只能摇了摇头,说道:“回大人的话,属下之前所说都是属下亲眼所见,但并无其他证据……”
只见他一边说着,却是见到了司马宁的面色不善,这韩守礼又立刻接着说道:“但是……但是属下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还请大人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