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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逸小小的委屈,但秦逸明白,现在敢说,下一秒他就要进地下室了,他还是……
“我突然想起来,老二好像说我们颠,”沈珩意有所指地问,“老二,你还没跟爸爸解释,颠是什么意思呢。”
秦逸:“……”
来了来了,两口子又来找他翻旧账了!
秦逸下意识地想要找秦雪玲求助,秦雪玲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笑话,虽然和老妈对打确实能提升战斗力,但那淤青也是会疼的好吧!
她才不欠打。
求救无望的秦逸闭了闭眼,认命:“说吧,我受着。”
秦陌凉声道:“滚去靠墙面壁。”
秦逸如获新生:“好嘞,这就去!”
小秦立刻欢欢喜喜地翻出来一个装了半碗水的铁盆,顶在自己脑袋上,长长松了口气。
“咱妈到底还是心软了好多。”
小秦逸在两人关着门进厨房后,跟秦雪玲道。
秦雪玲撇嘴:“和以前差不多啊,都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秦逸宽慰道:“更年期嘛,正常……哎哟!”
他脑袋上的铁盆一个不稳,哐当一声掉了下来,满地的水都浇在了他的脑袋上。
几乎同一时间,厨房门稍稍拉开一个缝,他妈用冷酷无情的声音说:“顶个盆都做不好,接满,给我顶着盆吃饭。”
秦逸:“……好的。”
直到他母亲又缩了回去,秦逸还是很是茫然,他端着的啊,怎么说翻就翻了?
奇怪,难道他肌无力?
——
谁也不知道在厨房的一个小时内,两口子交流了怎样的宝贵经验。
反正等他俩出来的时候,秦雪玲和秦逸只觉得,他们爸妈好像更颠了。
他们老爸拖着病躯,一边不住地咳嗽,一边来来回回地搬运东西,什么龙凤烛啊,红色餐桌布啊……说是要弄一个中式烛光晚餐。
他们老妈则非常果断地给他们送了一把折叠桌椅,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那种,非常寒酸,都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
在两兄妹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东西摆出来做什么的时候,沈珩这个大翻译家,非常精准地,笑吟吟地,给他们翻译。
“你们妈妈的意思是,让你们坐在小桌吃饭,不要上大桌。”
秦雪玲第一个不解:“为什么?我又不是老二!”
秦逸不服了:“我怎么了?凭什么我不能上大桌?你们不能因为我是中间的就忽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