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面的十字路口,其中一个男人小声的回。
“分头找,必须给我把她找出来。”一声令下,几个男人分头而散,水蓉气急败坏,也跟着其中一个男人后边追去。
待他们走远,何日晨才放开抓着我的手,至此我那一颗紧张而又害怕的心终于才算安定了下来。
“等等。”见我匆忙跳离垃圾堆,何日晨追出来叫道。
“谢谢!”背着身道完谢,我继续朝巷外走,一分钟也不愿久留。
“跟我走。”命令般,何日晨不容我拒绝,拉着我的手,走向路边停放的汽车,利索的打开车门,将我推了进去。
“你要带我去哪?”见状,我着急的问。
“新河别墅。”
回答完,他便坐上了驾驶位,发动车子,往前开去。
唉!现在这个状况,似乎我已没了任何选择,再回咖啡馆已然是不可能了,因为水蓉绝不会放过我。坐在副驾驶,我将头倚靠在车窗,心中说不出来的难受,本以为逃离了水家,逃离了市区,便可以过安静祥和的日子,便可以不再受人冷眼被人笑话,谁知水蓉还要对我赶尽杀绝,如果不是何日晨的突然出现,我今晚可能已经命丧黄泉,想到这,我后怕的看了一眼何日晨,只见他神情一如以往,镇定自若,仿若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只是聚精会神的开着车,一直到新河别墅,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闷的车中只有悄无声息的沉默,压抑的我快要窒息。
将车停在车库,何日晨与我一前一后从车中下来,他熟练的拿出钥匙,打开别墅的大门,然后开灯,换鞋,有条不紊,接着脱掉身上的衬衣,我吓得赶紧背过身,不敢看他,他毫不介意,径自往洗手间走去。
我往前走了几步,在沙发上坐下,无意嗅了嗅自己的衣衫,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袭来,恶心的我胃里一阵翻腾,想起前面被迫蹲在垃圾堆后的情形,我不由得想起在泰国被何日晨拉着藏鸡棚的画面,碰上他,究竟是我的幸还是不幸?
“你也去洗洗吧!身上臭的我在车里时都想吐了。”冲完凉的何日晨,身着灰色睡袍走了出来,嫌弃的冲我开口。
我偷偷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继而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关上洗手间的门,我将花洒打开,冲洗了起来,直到闻见身上弥漫着淋浴花香,这才心满意足的关掉花洒,擦干身体,穿上挂钩上的白色睡袍,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迈了出来。
“你这段时间先在这住下!”将一杯红酒递给我,何日晨在沙发上坐下说。
“你为什么要救我?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郊外?”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我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迫切的想知道答案。